时间:2018-08-25 18:56:18 点击: 次 来源:网络 作者:江苏徐州 孟宪达 - 小 + 大
我们同问:“尚师“,你在哪里?
作者:江苏徐州 孟宪达 惊闻尚恺失联,心中非常惆怅。北京一别,已七年矣。七年前,在京编《红色人物》,与尚恺“同居”一室。他话语平和,工作认真。他早饭不和我们几人一起吃,中午、晚上在一起吃饭时,总是他常先给我盛。七年间,我与他通过几次电话,主要问他还在北京否、忙不忙、吃住如何等。他常回的话是还好、谢谢。七年前在我生日时,他(右一)与温大哥、余锋及其他人在办公室,一起摆起酒饭桌,买来食物,大家一起为我生日开心畅饮,“大块吃肉”,好不痛快呀!下面转发一文,让我们我们同问:“尚师“,你在哪里? “尚师“,你在哪里? 作者:NEO青年 昨天听说有个朋友也走失了,他的名字叫尚恺,笔名“佣耕”,这使我很震惊。他也是很多人的朋友。 近来光景不好,有不少青年走失,这本是可料见的,而且可能还会有更多的朋友会走失,这也是可想见的。 但是尚恺的走失,还是实在出乎我的意料,其他朋友听见也是“莫名惊诧”,怎么“尚师”也会走失? 他并不是那种须眉怒张,表现外在的战士,他也从不自诩自己是个战士;他只是一个有良心的青年、有自己头脑的青年,而且一直是个很平和的人。 即使别人为了天边的问题,可能争得须发怒张,脸红脖子粗,他也是云淡清风地两个手举起来摆摆,连说“好好说”,他还有一句著名的口头禅,“我不懂理论,……”,然后可以论古道今说上十分钟。 我认识他时,他就已经不怎么喝酒了,因为据说有些“不怀好意的”酒徒曾经劝酒,把他的胃灌坏了,直到现在他的胃仍然不好,真正地“知冷知热”。他也不吃猪肉,这个说来话长,一起聚餐吃饭时,如果没有牛羊肉,他就只吃蔬菜;又因为他对民族问题颇有研究,所以认识他的人都称他为“阿訇”,也被称为“尚师”,这比他的本名更出名。 他也一直写东西,但见到的并不多,更多地是为老同志们编辑和整理回忆录;他也喜欢拍摄,从人物到风情;他很少冲动地愤怒,但绝不是没有是非与正义,他有自己的思想和自己的立场,他更愿意静静地冷冷地记录这个时代,和他对这个时代 的看法。 我与他接触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也有三五年;我们曾经有机会同屋而住、同塌而眠,所以我知道他是一个很多人的朋友,甚至是那些观点完全独立,可能永远坐不到一张桌子上的人,他都是他们的朋友,而且总愿意尽可能帮助朋友。他是那种你可以与他随便谈笑,而且还敢于托他办点私事的人。 在社会上待久了,都知道这样的朋友一个人一生中可能并不会有几个,当然也有些朋友会说他有些疲沓。 他是这个社会中不少有想法有理想青年中的一份子。据说他也曾经很努力,作为一个学生党员,在某个中直机关中谋了个位置,父母也曾经盼着他能在帝都“努力向上”。但就像无数这样的青年一样,他在那个位置上左右为难,辗转反侧,一些小小的理想逐一破灭。于是,他最终还是舍弃了很多东西,做了自己的抉择,走自己的路,也许在很多人看来这并不如何明智的抉择。 他写的关于宗教的文章,很受欢迎,据说一些官家的人和与官家走的近的人也大为赞赏;他很自得于自己编辑关于西藏解放的书籍、关于大寨历史的书籍,会眉飞色舞地告诉你,自己是正儿八经地由“板砖”(北京印刷学院)毕业的,所以对于编辑如何地道。其实,尚师是顶顶无害的,看看他养的花草和蚕茧就可以知道。 他曾经为已故的抗日老干部、前国家统计局局长李成瑞编撰文集,在阅读过他编辑的文稿后,李老看到编辑在打印稿上密密麻麻的改动,听小尚指出的原稿中的几个问题时,曾经当着一群老同志的面对这位80后青年说:“他们编辑非常认真,不光找出这么多文字问题,还能提出其他方面的问题来。我们都要向他们学习啊。”他接着说:“我也是犯了官僚主义,稿子没有都认真看过,有的问题没有发现。谢谢你们!” 作为一个合租的北漂青年,他自然是没有结婚的,虽然很多人劝过他,也知道他父母很是着急,曾张罗不少。他当警察的弟弟都已经有了孩子,想过去他曾经每周穿过半个北京城去看他仍在读书的弟弟。也许尚师应该好好找个女朋友,这样他可能不会走失,即使走失了,我们也能知道去哪里找他,或者女朋友可以去看他。 但我们现在知道,不管他在哪里,我们还是要找到他的,朋友们很想念他。我们期待走失的“尚师”能早日回来,到时给“尚师”一定准备一碗正宗的清真牛肉面。 我们也期待其他走失的其他青年能早日回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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