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1-03-19 10:38:22 点击: 次 来源:原创 作者:江苏徐州 孟宪达 - 小 + 大
恭贺尚恺同志新婚
喜闻尚恺同志2021年3月18日新婚,心里异常高兴。我与尚恺同志北京一别,再过三个月马上十年整。“遥想”当年在北京,恰逢我的生日,当天,我与尚恺等近十位同志,“开怀畅饮”,“大块吃肉”,吃喝之中同志之情“跃然”脸上。在北京时,有次当时关心他的婚事,干革命也总不能一人独身吧,“英雄还是要有后的”。离开北京后,有一次打电话给他。问他情况如何,他说依就如此。未曾想,2018年的8月24日,噩运降临,他被从北京“带往”广东。从此无消息,至今才知他已成婚。江苏徐州 孟宪达 3月18日中午,我给一位朋友联系。谈到尚恺结婚之事。言谈之中,说着说着,我的泪花在眼眶中充盈。那是开心的泪花,那是幸福的泪花。“英雄总会有后的”,我们期待着。 再一次向尚恺同志送上新婚的祝福。 【附】柴呜写的有关尚恺一事的相关短文 饮茶粤海未能忘,遍插茱萸少一人
——重阳忆尚师南下失联54天 帝都已经从炎夏白日变成了漫天黄叶飞洒,尚师也从燕京的异乡客变成了粤南的异乡客。对我们来说,兄弟同在帝都时,虽为异乡客,却可同下北海观月,齐上香山赏叶;而如今尚师却是独在岭南为异客,我们只能在此“遍插茱萸少一人”了。 前几日有几位搞文字工作的老同志联系我,问及尚恺失联的消息,很是关心,不知道他近况如何?可有什么能帮助的?我不能无言以待,也只得泛泛地宽慰老同志们几句,也是宽慰自己。 因为我们也确实不知尚师近来如何?他的胃病是否好些,他不吃猪肉能否得到照顾,想来广东天气还是暖和些,对身体会好些;既然广东人什么都吃,总该有给尚师准备的“病号饭”吧。以尚师的心性,他绝对是只要有书有笔就一定守得住的人,也许在失联中,尚师自会把它当作一种修行,自有在外面得不到的精进。 还记得去年的冬天,与尚师同住的我因为结石发作,半夜痛的死去活来。尚师半夜发现后,坚持连夜打车陪我去医院看病,挂号问诊抽血化验输液,整整一夜楼上楼下奔忙,直到给我在医院争取到一个床位躺下,这时已经是东方渐白。尚师再给我买好饮料与面包,这才“功成身退”,回去补觉。这份情谊自是无法忘怀的。 而且尚师不独对我如此,为了朋友的安危,他可以半夜打车三、四十公里进城探望;答应朋友带的东西,他出差上千公里辗转几个省市也一定要忠人所托完好带到。如果说这是私谊,那尚师也绝对能算上急公好义。 2012年为反对日本侵我钓鱼岛,全国各地抗日活动风起云涌,尚师带着相机几乎跟着游行队伍跑遍半个北京城,迄今网上还流传着不少尚师所拍摄的抗日游行的照片。反对资本霸权垄断转基因,主张人民食物主权,尚师不仅撰文、摄像,也曾不落人后奔走四九城宣传。数年来,他更为不少左翼学术会议与聚会留下了珍贵的影像资料。 为老同志们编写西藏民主改革的回忆录、还原大寨和陈永贵的历史真相、协助李成瑞老等编辑马列毛主义宣传文献……作为一名左翼编辑,尚师不仅是兢兢业业,而且义不容辞。他曾以“佣耕”笔名写过《政权不能向教权认怂》一文在网络上流传颇广,据说不少体制内外的人对此文也颇为看重。而不为人所知的是,尚师作为对民族颇有研究的民间学人,一方面真心与少数民族兄弟平等交往,一方面对封建神权压迫非常痛恨。他曾经为帮助网络上素未谋面的少数民族女同胞摆脱封建婚姻压迫,而主动找异地的朋友给她介绍工作,事后未婚的他却又持重避嫌。 尚师喜思考而少作文,未曾考虑清楚从不轻易表态,但面对重大社会问题却绝不是无立场无态度的,他应邀为某读书会所作的讲座《一亩三分地是农民的保障?你可能想多了》万字长文反响颇好,也浸透他近年来对“三农”问题和中国未来道路的思考。尚师一般不写,一写必然是万字长文。 说到此处要多加一句了,虽然相信某读书会的几位仁兄也许是为尚师之事急不择言,但与尚师同室而居并作为其兄长与同志的红色参考主编陈洪涛可是你们揣度的需要借尚师“炒作”之人?尚师被失联以来近两月,洪涛兄与尚师的其他朋友一直为此事积极奔走,采用各种可言与不可言的办法,甚至公开对有关人等讲,“即便为上次的事秋后算账,那要找也该找我,何苦为难尚恺!?”——不避祸,敢担责,自是有目共睹,也并非一般人在这种时候都能做到的。所以,还望各位仁兄少为蛇行雀步,徒增亲痛仇快。我想,这也一定是尚师所不愿见的。 与尚师打过交道的人都知道,尚师是个温润如玉的人,但也是个秉节持重的人;他不愿与人为难,但也不会轻舍原则。十来年来作为一个有理想的青年,他从不自诩挥斥方遒、指点江山;但有事躬身而行,有难不避不让,有功不争不抢。他是这个社会中有理想、有思考的青年的一份子,是一个有立场有态度但又理性的社会记录者(也许有时过于冷静理性,太为某些“他人”着想了)。 他曾是一个怀着理想加入中国共产党的学生党员,入党申请书每一个字都是自己写的,但这些年来他除了按时缴纳党费,却从那个组织那里未有丝毫可取。不像刚被开除党籍被打入群众中的房某,不像被开除党籍已经自杀身亡的张某。 他是一个从大学起几乎一年不落参加义务献血的公民,献血证可以放半个抽屉。一个在今天这样的社会十几年没有换过手机号的人,他一定从不亏欠别人,不担心半夜睡不着觉,不担心仇人债主临门,而更多想的是万一别人有需要找到自己。 在现代化沟通如此方便、一天不@就如隔三秋的今天,54天,尚师生不见人,音讯全无,毫无解释;54天,亲友兄弟对他的状况一无所闻;54天,存在架子床下摞得整整齐齐的《二十四史》无人翻动;54天,连想嫁给他的姑娘都不知道该往哪里给他寄片红叶。我们迄今不知道尚师为什么“被失联”,我们也很难想象有什么理由竟要让尚师“被失联”54天。 如果尚师这样的爱国青年失联的不明不白,如果尚师这样的守法公民不能得到公正对待,绝对是这个社会的不幸,是这个国家的不幸。 六九五十四,五十四天过去,我们仍然在等待“失联”的尚师。 今天是九九重阳,《西游记》中唐僧师徒就是历经九九八十一难取得真经的,所以固然这五十四天的“失联”是尚师和其他失联者的不幸,但又何尝不是一种修行,一种历练?“金猴奋起千钧棒,玉宇澄清万里埃。”我们期待着“经得住得失、耐得住心性”的尚师归来一同登高望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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