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18-10-29 16:39:21 点击: 次 来源:红色参考 作者:佚名 - 小 + 大
毛主席称赞过的“小人物”李希凡今日(10月29日)去世
1954年政协会议上毛主席接见李希凡时的留影 李希凡是著名文艺评论家,中国红楼梦学会的名誉会长和《红楼梦学刊》的名誉主编。他1953年毕业于山东大学中文系,1954年毕业于中国人民大学哲学研究班。1949年,他22岁时开始发表作品,1954年加入中国作协。曾任《人民日报》文艺部编辑、评论组长、副主任、常务副主任,中国艺术研究院常务副院长,研究员。1927年12月11日,李希凡出生于北京通州的一户普通人家。从小因战乱和贫穷失学,13岁即在在洋服店当学徒、印刷厂当童工。但他勤于读书,自学成才。20岁那年,借着寄居山东青岛,为时任山东大学文史系教授的姐夫赵纪彬做笔录工作的机会,李希凡通读了大量文史哲典籍和马克思的《资本论》、《剩余价值学说史》等经典著作,为日后在文艺理论和文学批评上熟练运用马克思文艺观分析问题,夯实了理论基础。 1949年,李希凡参军入伍,并被送进华东大学培训。之后,华东大学并入山东大学。他从旁听生正式转为山大中文系的本科生,幸运地成为新中国成立后的第一届大学生。并在毕业后被分配到中国人民大学哲学研究班读研。 1954年,还是人大学生的李希凡偶然在学校图书馆看到《新建设》(1954年3月号)杂志上刊载了一篇著名红学家俞平伯的《红楼梦简论》。联想到前几年俞平伯出版的《红楼梦研究》《红楼梦辨》以及20世纪20年代胡适所著的《红楼梦考证》,李希凡觉得,这些“新红学派”权威的“平淡无奇的自然主义说”“自叙说”“写生说”“感叹生世说”“写闺友闺情说”“为十二钗作本传说”都是以偏概全,都是用唯心主义观点曲解这部文学经典的美学底蕴和时代意义。 李希凡说: “‘新红学派’只在琐碎考证上下功夫,看不到《红楼梦》对封建末世贵族统治的腐败、阶级矛盾的尖锐化,以及意识形态、等级观念渗透在人物形象性格中的多姿多彩的表现。《红楼梦》绝不只是俞平伯先生讲的那些‘小趣味儿和小零碎儿’,更不是胡适所谓的‘平淡无奇的自然主义’,而是通过深刻的思想内容、典型的人物创造和感人的艺术魅力,对封建社会的统治阶级及其上层建筑进行深刻的揭露和批判。” 他认为,文学的研究,应走出烦琐考证的泥窝,把重点放在文学作品对当代的反映,以及它的思想艺术成就,意识形态的内涵、特点和对文学史作出的特殊贡献上。 出于这种论证与求真精神,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李希凡和当时在北师大附属工农速成中学的好友蓝翎商量后,共同撰写了《〈红楼梦简论〉及其他》和《评〈红楼梦研究〉》,向俞平伯这位红学权威发起了学术上的批驳。 1954年9月,《文史哲》杂志和《光明日报》先后发表了这两篇文章。毛主席读到后,对两个文学青年的学术观点和敢于向权威挑战的行为大加赞赏,称这篇文章是“三十多年以来向所谓《红楼梦》研究权威作家的错误观点的第一次认真的开火”,并于10月16日写了《关于〈红楼梦〉研究问题的信》,附上驳俞的两篇文章《〈红楼梦简论〉及其他》《评〈红楼梦研究〉》,请党内高层和文艺界领导人传阅。 建国初期,意识形态领域的各种思想、矛盾相互交织,一大批从旧社会走过来的知识分子还不太熟悉马列主义,缺乏辨别是非的正确的思想武器。以胡适等最有影响的一派资产阶级学术思想依然左右着新中国社会科学的研究与实践。因此,结合实际事例,开展一场对资产阶级唯心主义的清理和批判,以肃清它对文化教育战线的影响是紧迫和十分必要的。 在毛主席看来,同历史唯心主义的斗争从来都不是纯学术问题。李希凡和蓝翎这两个“小人物”用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阐述《红楼梦》,其实是提出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在思想文化领域里,究竟是用资产阶级观点,还是用马克思主义观点来指导中国社会的文艺研究和理论实践。文艺界、思想界由此为契机,开启了一场大规模的思想批判运动,也开启了马克思主义文艺研究的新起点,在干部和知识分子中产生了广泛影响。通过批判,知识界划清了思想界限,树立了马克思主义观点。李希凡、蓝翎,这两个“小人物”也一举成名天下知,先后被调入《人民日报》文艺部。 其实,李希凡曾经给当时的文化部长周扬写信,表示自己想去研究所工作,但周扬转达毛主席的意思表示反对,“那不是战斗的岗位”。于是,从1955年至1986年,他就一直在《人民日报》文艺评论部工作,直到1986年调任中国艺术研究院常务副院长。在此期间,他以社会分析阶级论为理论工具,不仅对各时期的重要文艺作品,比如《红旗谱》、《青春之歌》、《林海雪原》、《创业史》、《红岩》、《苦菜花》、《欧阳海之歌》等发表评论文章,还参加到历次的问题论争中来,比如,“阿Q”问题、《琵琶记》与封建道德问题、历史剧问题、戏曲的推陈出新问题、批“鬼戏”、哲学上批杨献珍“合二为一”、史学上批翦伯赞的“让步政策”…… 李希凡著述颇丰,除有《红楼梦评论集》、《弦外集》、《论“人”和“现实”》、《管见集》、《论中国古典小说的艺术形象》、《寸心集》、《题材·思想·艺术》、《〈呐喊〉〈彷徨〉的思想与艺术》、《红楼梦艺术世界》、《李希凡文学评论选》、《文艺漫笔》、《文艺漫笔续编》、《燕泥集》《说情》、《毛泽东文艺思想的贡献》、《冬草》、《艺文絮语》、《沉沙集》,还主编了《红楼梦大辞典》、《中华艺术通史》等。 李迎希一生起落荣辱,打上了深深的时代烙印。但他一直坚持自己在50年代提出的学术观点,即《红楼梦》是一部具有伟大社会意义和历史价值的作品,而绝不仅仅是一部“爱情小说”。而且对毛泽东的知遇之恩一直心存感激。尤其是在对毛主席的评价和态度上,坚决反对“忘恩负义”、“跟风转”。对“文革”结束以来出现的“反毛”、“非毛”言论更是深恶痛绝—— “我看不惯那些见风使舵的人。‘四人帮’在台上的时候,他们抵制了吗?‘批林批孔批周公’,‘批邓反击右倾翻案风’他们抵制了吗?‘文革’一结束,把责任都推给‘四人帮’,好像他们都是清白的了。然后,社会某些舆论把‘文革’的所有问题都归咎为毛泽东个人,对毛泽东全盘否定,这种言论都是胡说八道!一场社会灾难必然有它社会的、历史的原因,而绝对不可能是个人或少数人决策和推波助澜的结果……” 李希凡自称“毛派”,自言他最崇拜的人依然是鲁迅和毛泽东: “毛主席的伟大历史功绩谁也无法抹杀,没有毛泽东思想,就没有中国革命的胜利和中华民族的新生。” 愿李希凡先生一路走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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