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0-04-08 08:13:16 点击: 次 来源:Africafe 作者:佚名 - 小 + 大
不能迷信,更不能“迷之自信” 英国首相的入院,作为个人,秉承人道主义的原则,应当祝愿他尽早康复。作为首相,他应对“群体免疫”这一恶政负责,这是他应该付出的代价。 18世纪末19世纪初,欧洲人开始组织人到非洲内陆探险。最初,组织者往往会从军队中选人,因为觉得军人生存能力强,身体好。但是,强壮的军人到了非洲后,却倒得非常快。 在不明原因的情况下,组织者也不知道到底该选什么样的人,就面向社会招募。于是,就有一些家庭条件一般、身体条件一般的人,他们单纯地想要找份活做,获得点收入,然后就应征了。 结果,如蒙哥·帕克这样弱弱的人,却是比谁都能扛。第一次探险时,蒙哥·帕克一个人前行,多少次濒临死亡,但还是活着回到了英国;第二次探险时,跟着他的一小支部队,一个接一个倒下,但蒙哥·帕克却熬到了最后,他最终的死亡是因为当地土著攻击和在河流上遇险而非疾病。 如探寻尼罗河源头的斯皮克这样的人,虽然每次也病得很重,甚至多次出现暂时性失明,但他却能扛,扛到可以看到维多利亚湖,可以看到维多利亚湖流入尼罗河的瀑布。而另一个叫伯顿的人,号称顶级探险家,还是斯皮克的顶头上司,结果进入东非内陆不久就倒下了,完全无法行动,最终让他的“小弟”以尼罗河源头发现者的身份永载史册,这成为伯顿的终身遗憾,即便他在亚洲、非洲有很多的发现,写了很多的书。 如利文斯顿和斯坦利,一个传教士,一个记者,看不出有任何身体上的优势,但却做了做艰难的事。利文斯顿拖着病躯完成了对大湖地区南部的探查,在最后的日子里,一杯难得的咖啡就能让他缓好几天,比咱们的双黄连还有效。至于斯坦利,在最危险的赤道地区,与他的大队人马成片倒下相比,他也就是云淡风轻地发几次烧。 18世纪中叶时,一队白人在南部非洲内陆的荒野中遇到一个已经疯癫的布尔人妇女,她是一个迁徙家庭的一员。一路上,她家里的男性一个一个地被某种当时还不明原因的发烧击倒,一个一个地死亡,只留了她到最后——虽然歇斯底里、极度恐惧,但她的身体状况却只表现为营养不良。 于是,有人发现,某些疾病或者病毒,真的搞不清楚它是怎么击倒人的,真的搞不清楚它会击倒什么样的人。 一如当下的新冠,最开始说儿童不易感,但很快发现儿童没有豁免权;然后说身体倍儿棒的人没事,结果打篮球踢足球的一大片中招;再说有钱生活好的人没事,结果明星总理夫人公主王子首相都有了;又说非洲啥世面没见过,新冠没事啦,结果几乎所有的国家都出现了病例;最莫名的是欧美某些人说什么病毒只攻击黄种人,结果呢——结果大家现在也看到了。 各种“迷信”和“迷之自信”一个个被击破,所以,你说病毒到底会攻击谁? 病毒很复杂,人的身体也很复杂,迄今人类一样都没有搞清楚。 所以,面对病毒,千万不要有迷信,更不要有“迷之自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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