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1-05-20 10:26:53 点击: 次 来源:老支书合作社 作者:佚名 - 小 + 大
马云希望风险 专家渴望安全 本文手稿发表于10月26日。今天将电子版发布,分享给各位读者,以供参考。一些现实的结果应证了我们的思考。 2020年10月24日,马云在第二届外滩金融峰会上发表了演讲。正是这一演讲,又被认为是中国金融界又一重大消息。 2020年11月2日,四部门约谈马云等人。 现将马云演讲全文的几个重要点梳理如下,尔后再做分析。 批判“一直以来我们有一些思维上的惯性,比如总是觉得要为了跟国际接轨,必须要做欧美发达国家有,而我们没有的所谓空白,要填补国内的空白,把填补空白当作要求的目标。”马云认为如果还是这样的观点,那么“不但会迷失现在,而且还会错失未来。” 在马云这里,他将中国金融(处于选择期)比作一个青年人,而将“巴塞尔协议”下的风险控制,以及风险控制得当的国家比作老年。不过,也言中有意的表达了中国作为一个金融风险很低的国家,恰恰需要风险,这种金融生态系统风险,好比治病的疫苗一样,总是良药般的作用。 无论马云的药方出得多么好,也无论他在中国地区目前的金融业上面提出了多么好的见解。但是他在“甲”这一点上,明显的暴露了中国目前的一派力量,在历史舞台上的表演。对于新生的资产阶级,他们虽然从旧资产阶级,从官僚垄断资产阶级的母体忠脱离出来的,但是,一旦它们到了“青年”,那么他们的活力与价值就体现在“应对金融生态系统风险”上了。它们不是不怕风险,而是希望有“金融生态系统的风险”,也就是希望有“金融生态”,而非“金融风险”。在资本家阶级的眼里,一切能够用来蓄积资本的池子,总之是越大越好。 但是,我们不妨向马云提出这样一个问题,中国金融般的大河流,大湖泊中的水,或者说管理大河流,大湖泊的总开关,在何人的手里呢? 如果说中国有着独立的金融生态系统(或金融系统),那么中国不用说大河流,大湖泊了,凡是资本触及之地,都是中国金融的“王土”。不过很显然,这样的金融会议,本身就说明了中国并没有完全独立的金融系统,这也就更说明,在短时间内则无法形成“金融生态系统”,也更无从谈其“风险”了。 这就必须考察中国的金融系统是如何形成的,中间都有何样何等的金融结构。 中国近代70年的历史中,大致可以分为两个阶段。第一个阶段,因为新中国的成立废除了外事殖民主义者的一切不平等条约,赶走了一切殖民主义者(凡是在无产街机政权所及之处)。在这个阶段内,中国地区(此时为无产街机掌握政权时期)有自己独立的金融系统,这种金融系统以一种极为明了的方式出现在当时中国的社会里,以致于简单的东西,总是容易使人忘记,不过大道至简。中国整个的金融,在当时的科学技术相对于今天来说是不够发达的,但是其调配能力,以及其对经济的促进作用,却是“前无古人”的,因为它作为一种账本,作为一种资源调配的抽象物,在全民所有制,以及集体所有制的条件,风险与人的创造性活动是成正比的。同时因为公有制的所有制条件,就将办理金融业务的过程简单化,其迅速性,亦是现有的资本主义国家所不能及的。在这个阶段,中国有自己的独立金融体系,这种独立的金融体系的表面,就是独立的政权。 第二个阶段,可以说是有资本主义又在中国肆虐,残酷剥削人民之后形成,半独立半依附于国际资本的情形。这样的情况最有利于谁呢?唯一有利于的是中国式的资产街机,这样的一个阶级,有点类似于资本主义发展早期的英法等国的封建贵族,他依靠权力发展的一种官僚式的资本主义。因为它们有权,它们则可以控制资本主义的发展,或者实现转身。到了二十世纪,二十一世纪,金融的快速发展,通过控制货币,以及马云提到的一系列世界金融会议,特别是世界形成了美元为世界货币结算的体系。中国在这个阶段,几乎完全沦为美国金融结算体系的奴隶。又因为中国官僚垄断资产街机的政权在手,故又有一定的独立性,但是这种独立性绝对小于其依附性。 这也是为什么马云在讲到中国金融的时候,并不纯粹说中国没有金融,而是强调中国没有“金融生态系统”。那么马云代表何方神圣,此时就很明显了。他十分厌恶的是中国金融系统几乎“当铺”一样的性质,而没有那种“基于个体信用”的金融体系。 所以马云想要的是一种更加自由,靠着资本和头脑角逐的自由市场,而金融只是他们目前看到的投资成本低,汇报快的一个个小着陆点,如果有了自由的市场,其“信用体系”的市场,那么他们将成为中国最开心的一批人。 不过他有没有想过中国已有的金融系统能答应吗?实际上开幕仪式上的重要嘉宾的致辞,已经将他的这种想法否定了,“中国不能有庞氏骗局类的金融”“有理想但不能理想化。”等语言,想必马云已经耳熟能详,但马云仍然讲出了他的理想。 马云的理想 对“文件专家”的批判,对中国金融领域的最大限制的反感和揭露。 根据这次大会的讲话顺序,我想马云是顶着很大压力的,在中国“文件专家”头面人物讲话之后,别人讲了“安全性”,而他偏要讲“风险性”,而且还是“需要风险性”,这一点让我为资本家不惜为了几百倍,几千倍的利润,甘愿触碰高压线而感到吃惊。 不过,从马云的发家史来看,他创下的阿里巴巴,不是他天才般的发明,只是国际资本与中国官僚资本互相取利的结果。电商模式的起源是在外国,而中国的发展或繁荣景象,只是中国的市场庞大。而这样讲来,马云再讲高一点的时候,有多么的虚伪。说什么“如果永远重复别人的语言,讨论别人没有的主题,我们不但会迷失现在,而且会错失未来。”马云的聪明体现在他的翻译技术。它可以将别人的“主题语言”翻译成中国人能听懂得语言,然后他来“永远重复”。 马云的这种理想的确是资产阶级中的一部分人的短视,这些人主要依靠国际资本的支持。他们的短视是相对他们作为一个中国人来看待中国金融的问题,而如果就他们服务的国际资本来说,他们则相对有远见,毕竟这是符合他们利益的。 马云将“曹操把船连起来的思考就是最早航母的思考......这是一个错误消灭一个创新。”想根据此来反驳“文件专家”。马云的理想就是要有“政策”而不是“文件”实际上就是想要一种自由宽松,自由竞争的资本环境,也狠狠的揭露了中国官僚垄断资产阶级的面目。 中国的官僚垄断资产阶级则要再一种混沌状态中取利,可以说是一种“以我为主”,但是金融这个东西,是现代经济的命脉,恐怕是命脉假手他人,自己空有“主”。 马云的功绩 批判“金融的当铺思想”,应该依靠信用体系。 这真是一种非常好的“不打自招”。中国近四十年的金融发展原来是一种当铺思想。那么我们就有一个问题,往当铺里面当掉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呢?这些东西又从哪里来?回答这个问题,只需要翻开历史一查就知道了。原来这些被当掉了的东西都是公有制社会中(全体劳动人民的血汗),而又当给了谁呢?一是中国的官僚,二是国际资本(所谓引进外资)。谁去当的呢?很明显,是那些能当的人,大部分是官僚,厂长,负责人等等有权的人。马云对此做了绝妙的招供。 为此,我们又得细细研究一下马云所说的“信用”。“金融的本质是信用,我们必须改掉金融的当铺思想,依靠信用体系。”金融领域的信用,绝对不等同于“要饭的信用”。况且,要饭的信用也可以伪造。 能够讲黄金的符号物等价于美元,美元就是一种最有信用的“纸币”,而美元的这种信用从何而来呢?不错,是从枪杆子里得来的,是强大的美军事实力维护的。而到后来,美元与黄金的脱钩,足见其信用的目的,在于维护自己的利益。 信用体系的建立,是依靠强大的政权以及雄厚的资本支持。在中国,目前最有信用的是中国的政策(官僚资本),况且这个最讲信用的,有时候都不讲信用,遑论其他。 而马云所讲的信用,真的是一种“理想化”。无论是“政策专家”还是“文件专家”,在其自身利益得不到维护的时候,只能是“自己部门没有风险”但是别人怎样,他是不会管的。安全是他们最大的信用。 马云所依靠的国际资本,在侵占或意欲侵吞势力范围之外的市场的时候,是极力能够给他们手下的小马仔以自由何创造空间的,就像英国皇室对于哥伦布探索美洲的鼓励一样。 马云的功绩只在于将中国资本的发展史,以及外国资本的发家史作了供述。而马云那里“要饭也必须讲信用,没有信用,要饭都做不到。”这对穷人来说不是福音,而是警钟。因为没有钱,或者没有当铺起家的历史,从那里可得这些信用呢? 马云的未来和我们的未来 马云在他的演讲末尾谈到未来。在这里主要是他所代表的反对那些“不愿意付出代价”的人。针对他的未来,我们也讲讲我们的未来。因为从这些会议的参加人员以及所涉及的主题,就可以知道,这是在讨论如何分钱的问题,或者说“怎么分钱的问题。” 所以,就在他的演讲全文中,我们可以知道他主要是在和谁讲分钱的问题。显然,是和“政策专家”和“文件专家”。主要的矛头是针对这些人的,马云之流,想的就是去掉头上的紧箍咒,得到一身轻松,好遨游资本自由竞争的海洋,梦想成为洛克菲勒或者世界级资本老家伙们一样。但是,他忘记了他作为一个党员他的紧箍咒去掉了,谁又带唐僧去西天取经呢?唐僧又找谁当牛马呢? 从这次会议,亦可见中国今日的局面,最重要的,目前最激烈的斗争是发生在统治阶级内部的。“怎么分钱”的问题,是目前所有强盗在抢劫侯,面临的最大问题,如果被劫之人不找来,那么强盗之间的“摆功劳/分财物,或者火并就在所难免了。 不过谁更高一筹,与各自的决心怎样,还得看广大无产阶级觉悟和受压迫的程度。一方是”不管我们高兴不高兴,他一定会起来;不管我们做不做,一定会有人做”这种斩钉截铁的说法;另一边是“安全性永远在第一位。”也具有同等分量,毫不含糊。谁与之争锋呢?他们之间在争锋。 可以预见以下几种情况;1,金融的非安全性,对广大底层人来说,并不具备发一笔横财的好处,底层人又如何有信用参与其中呢?不过马云剥削的对象只能是底层人的衍生物——小资产阶级。2,广大底层支持的还是安全性较高的官僚资本.3,如果+- 没有国际战争的爆发,马云之流所代表的观点,成功的机率会进一步在谈判中解决,成功机率相对大一些。4,不过在今天如此严苛的情况,“安全”是第一位的,如果喜欢风险性,对于谋求改变的大多数来说,则会积极响应,马云等人的新产品,,如果进入市场,则响应者居多,但是这将会带来巨大的动乱,在中国,这种乱是经受不住的。 所以,总的来说,马云的未来并不见得十分光明,前途是无亮,不过飞蛾总是扑火的。他的后来人,也一定是要扑火的,这股势力是直至阶级灭亡之前也不会消失的。他们的存在是官僚阶级,是资本家主义社会存活的一个必要条件。 而对于广大的无产阶级,中国地区的无产阶级,则面临什么样的局面呢?因为实业资本家大量地将资本投入到高风险高回报的金融领域,而这个领域需要的马仔,又是精英分子,从人数上来讲就少得可怜,甚至这个领域只需要很少数量的研发团队就够了。所以,大量的劳动者面临失业,而这样的失业人员,这一个巨大的负担,又被众多小型资本家推给中国地区最大的资本家——官僚系统。这其中就有大矛盾。而官僚所能提供的“罗斯福新政”式的众多手段,也能解一时之需,何况另一边的金融投机分子,还在时时捣乱。乱,则不远矣。 同时,各个地区的资本集团,又会为着自己的利益而大量的笼络人心,主要是在他们可控范围下笼络无产阶级,山东无产阶级为其目的服务,斗争则一发不可收拾,在无产阶者因为各种压迫斗争舞台主要是统治阶级内部“怎么分”的问题。假如无产者有了一定阶级组织,那么“怎么分”则降为其次,怎么对付赤色分子则上升为主要的。 而无产者中的觉悟分子,以及各个分散的马克思主义者,则最重要的任务是:如何在“怎么分”的斗争空隙,凝聚出相当规模的无产者,从而在稍有时机则奋起斗争。 注: 1,((马云外滩金融峰会演讲全文))[微信公众号:]工业俱乐部 2,((坚持防范金融风险,安全性永远在第一位))[微信公众号:中国金融四十人论坛]这篇文章于2020年10月26日发表在该微信公众号上,不知何故,该微信公众号于10月28日中午将其删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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