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青少年接种新冠疫苗的风险提示

关于青少年接种新冠疫苗的风险提示

 

【作者简介】谭亚娣，清华大学生物系本科，美国匹兹堡大学医学院药理学博士，康奈尔大学博士后。在医药界从业近二十年，对现代药物开发的研发、生产、注册、营销等各环节都有一手经验。多年关注中医。赴美留学学习西方药理的初心就是要以现代眼光理解中医医理药理。

今天是2021年7月22日。很多地方已经拉开了青少年新冠疫苗接种的序幕。
有些家长朋友给我发来了当地教委或学校的相关通知，也表达了他们的担心，汇总一下，担心是多方面的：
1. 打疫苗的防疫效果不及预期：
（1）有些人疫苗打过还是感染，而且未必就是无症状或者轻症。
（2）而且打过疫苗也不能改变我国现行的防疫措施。
最近，包括打过疫苗出国去越南感染的，广州港口的，机场的，瑞丽边境的，南京机场的，等等小波疫情看来，包括国内疾控专家的表态，打完疫苗并不预防感染，也不预防传播。至于说预防重症和死亡，也不好说，因为中医药有效治疗的存在，导致了中国的疫情在武汉之后至全民打疫苗之前，就一直很少出现重症和死亡。
2. 部分接种者打疫苗有副作用，有的还很严重。但是有些疾控和医疗机构系统的安排，很多病例不给下疫苗导致疾病症状的因果关系结论，因而只是说有时间先后关系，往往得到卫生系统给予的“偶合”结论。
3. 打疫苗的长期结果，特别是对生殖能力的影响，目前为止没有权威评估报告。
但是我们已经知道，很多成年女性反映，接种后月经不正常。某一个女性平台上，该话题就有四十万注册用户反映此问题；有些妇产科医生也表示最近遇到很多这样的患者；不少成年男性也反映接种后，有影响性欲，影响勃起等等情况（编者注：是否因疫苗接种而直接引起，未知）。经我介绍接受中医治疗的也有几位。
这并不令人惊讶，因为病毒和疫苗共有的主要蛋白，Spike蛋白（棘突蛋白），会结合人体内ACE2分子，一种细胞表面的受体，导致ACE2的减少，以及相关的系列病理改变。ACE2除了在肺部细胞有丰富表达，肾脏和生殖器官也有非常高的表达。疫情期间，国外有不少报道感染后，生殖能力受损的记录。
那我们就不得不担心了：孩子们打完疫苗会不会影响他/她们日后的生育力呢？
成年人打了也就打了，正好可以做一个观察性研究。那些备孕的，打完疫苗后是否正常怀孕，孩子是否正常出生？不仅中国的生育期成年人可以观察，外国的也可以。然后，如果基本没有影响，或者影响很小，那再给我们的青少年接种，我们也就愿意同意了。
否则，如果急着接种，一旦往后发现成年人的生育受到严重影响的可靠证据和观察结果，但由于我们已匆匆推进，为了短期的所谓疫苗防疫方案，而急吼吼地给青少年和儿童都注射了疫苗，无可挽回，那将无异于民族的自我毁灭——喔，不是自我毁灭，是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因为新冠疫苗的大金主，有外资和外族人。
（编者注：可参考文章：1、深挖：科兴生物股权结构分析透视科兴疫苗背后受益人；2、透视：“复星医药”股权结构分析看“复必泰疫苗”背后受益人 ）
值得注意的是，最近几天，国家卫健委和众一线官媒，都一再强调，新冠疫苗接种坚持知情同意自愿原则，任何地区和基层单位，都不得搞强制接种，或者搞变相强制接种，逼迫群众打疫苗。（详见：遇到强制接种新冠疫苗，我们应该怎么办？）
所以，家长们，你有权利给孩子选择打或不打。换句话说，你是有权利拒绝在孩子的知情同意书上签字的。目前为止是如此。

下面提供一些数据，让大家更好地判断中国目前提供的疫苗的有效性。支撑我上述第一个观点。
数据来源于世界卫生组织的新冠疫情官方站（2021-07-22）：https://covid19.who.int/table
每个国家名字后的四个数字分别是：累计感染；昨日感染；累计死亡；昨日死亡；每个国家的四个趋势图从左到右是：随时间发展的每日累计感染；日感染；累计死亡；日死亡。
先放一些接种了mRNA疫苗的发达国家的疫情趋势图。
图中第一行是全球数据。第二行是英国。我们看到英国累计感染550多万，昨天新发病4.6万多人，累计死亡12.8万多，昨日死亡96人。
其显著特点是：如果用日死亡数（最右边的趋势图）去比同期的日感染数（从左数第二个趋势图），可以看到相对死亡率，第一波非常高，第二/三波低得多，最近的这波非常低——说明mRNA疫苗目前看来阻止感染没啥用，但是减少死亡还是有用的。
大家什么感觉？英国可以躺平吗？这是专家们期待的社会开放吗？从死亡率上看，还行。大大低于以前几波。但是从感染率上看，很高。这些人要不要治疗？英国人皮实吧，轻症在家自己恢复。后遗症如何？不管了。所以这是欧美的抗疫特点。 
思考题：就算我们中国打的疫苗有这效果，我们的社会能容忍那么高的感染率吗？（这就是西方模范生？）
再看美国，被彭博社在抗疫表现上排名第一的国度：美国昨日3.4万多感染，但因为前期的峰太高，都显得不高了。死亡率比英国高。但比前期也低很多。
上面几个国家的趋势图是不是都很像？——第一波死亡率奇高；疫苗后死亡率较前一段显著下降。
下面有不一样的：
以色列：看近期死亡率也是模范生。注意全国人口600万。累计感染85万。死亡6千多，从来都不算高（0.75%）。另外死亡/感染（4/2）趋势图几乎平行，第一波的死亡率也不高。值得注意。
再放一些死亡/感染趋势图几乎平行的：
孟加拉：这是穷国代表；控制差，疫苗少，死亡率还比较稳定（总体1.6%）。

下面放另一类，打了中国灭活疫苗的国家：
阿根廷：累计2.11%。昨日406/12764=3.18% ，死亡率在疫苗后还高了？
沙特阿拉伯：死亡/感染趋势图几乎平行。看来疫苗没有显著降低死亡率。昨日14/1293=1.08%；累计8089/510869 = 1.58%。
蒙古：死亡/感染趋势图几乎平行。看来疫苗没有显著降低死亡率。累计0.49%。从来也不高。人口密度低吧。
塞舌尔：疫苗后还有疫情和死亡。但岛国人少，总体死亡率低（0.45%）。
智利：疫苗前后感染和死亡总体平行发展，死亡率变化不明显。累计2.15%。昨日30/975=3.07%，疫苗后死亡率还高了些？
印尼：疫苗前后感染和死亡总体平行发展，死亡率累计2.60%。昨日1383/33772 = 4.09%，疫苗后死亡率还高了些？
巴西：疫苗前后感染和死亡总体平行发展，死亡率累计2.79%。昨日542/15271 = 3.54%，疫苗后死亡率还高了些？
从以上全球按接种mRNA疫苗、基本不接种疫苗、以及主要接种我国生产的灭活疫苗的国家疫情数据看，就算不考虑疫苗的长期副作用包括对生殖能力的影响，我国的灭活疫苗能够让中国打开国门吗？中国能允许那么大量的感染病例吗？何况上述国家接种后死亡率还高于疫苗前？
在上述这些疫苗接种后死亡率反而升高的国家，应该从ADE（抗体依赖性增强感染）角度考虑。早就有科学家说过，ADE的风险在灭活疫苗是最高的。
再看文章开头我说的：
1. 打疫苗的防疫效果不及预期：
（1）有些人疫苗打过还是感染，而且未必就是无症状或者轻症。
（2）而且打过疫苗也不能改变我国现行的防疫措施。
是不是如此呢？
而且，因为新冠疫苗的ADE风险，全面打疫苗，让我国不但不能放松社会管制，还必须加强外部疫情输入的控制。得等到现在疫苗的ADE风险消退之后，才可以考虑放开。
思考题：某些祸国殃民的打着“科学”旗号实际反科学的所谓“疫苗科学家”，在全球生物战当中，到底扮演着什么角色呢？帮助全球统治者一步步引中华民族入坑吗？
这里我绝不是说要换打mRNA疫苗，mRNA 疫苗有其优点也有其突出的弱点，包括短期副作用大，美国打完死了1万多人，青少年有一千多人出现心肌炎，这都是美国CDC报道的数据。长期对生育或其它方面的影响也是一样没有数据。
请各位擦亮眼睛，保护好自己的孩子。现在，按照法律以及卫健委自己的说法，打疫苗是自愿的，您有权利选择给孩子打或不打。
据近日媒体报道，欧美疫苗接种率最高的几个国家，英国、以色列、美国等，面对Delta突变株的入侵，疫情已开始新一轮的反弹。由此可以推断，中国的国门全部开放还早着呢，南京已有的病例显示，不少人打了疫苗也是白打。打疫苗冒着继续感染、后期副作用不明和ADE效应的风险，值得不？
（编者注：参考资料  以色列：面对Delta突变株，辉瑞疫苗预防感染的保护力降为39% ）
我早说过，我们中国可以等一等，看到更多数据出来再打。但是有人就是要在没有数据之前，匆匆推行。现在明白了吧。

最近安徽一小波疫情，让合肥以及其他地区顺势掀起了打新冠疫苗的小高潮。我很奇怪，打疫苗需一个多月见效而且还未必有效（国内提供的各款疫苗保护率50-80%不等，也就是说如果没有打疫苗的人群100人感染，打了疫苗的同样本人群有20～50人感染）。而喝中药预防当天起效，但是这些风险地区怎么没有掀起喝预防性中药的小高潮呢？是我们中医药的文化自信还做得不够？还是情况并不真的紧急？
对于亲友问我打疫苗的事，我还是一如即往，坚持要做风险获益的平衡（见我以前的文章：打不打新冠疫苗的风险获益分析。）
首先声明：我支持我国的疫苗企业到疫情风头正劲的外国去推广，去赚国外的钱，去把疫苗送到国际上最需要的地方去。
外国的风险不同，既不能严格社会管理，搞大规模检测和流行病学调查，以及分区隔离，又不使用中医药，所以他们应该打疫苗。副作用死人也好，ADE死人也好，管不得那许多，只要总体的患病和死亡下降，那么疫苗就要上。但这个条件在中国成立吗？新冠疫苗目前为止还是“紧急授权使用”呢，中国的情况真的很紧急？
别听砖家说“中国人都没有抵抗力，所以要打疫苗“——想想什么叫抵抗力？从疫情之初，就有人感染之后无症状，请问他们有没有抵抗力？
武汉疫情中，中药漫灌下去，本来之前90%的人都检测阳性，喝了几天后确诊率就下降到30%。实行一段后社区隔离人群的确诊率下降到3%。可见中药汤剂可以大幅度提高对病毒的免疫力。
为什么现在风险地区没有人来提中药漫灌呢？我看一个是情况可能并不那么紧急，二则中药没有专利和集中的商业主体，因而缺乏人来推动。政府都是危急时刻才组织用中医药。
防疫措施，需要权衡风险获益比和性价比，冒什么风险，付出什么代价，获得什么利益。在中国的整体感染风险很小，大多数人就算感染也是无症状或者轻症/普通，在中医药治疗下可以很有信心地保证无死亡和很好的康复。而且中国会继续执行监测和局部控制措施，那么为什么还要急吼吼地推进全民打疫苗呢，多等一等国内外的接种后临床数据不行吗？
而且注射针剂，成分极为复杂，是侵入性的措施，应该十分谨慎。在风险很小的地区对全人群实施注射针剂，这符合常规药品管理法规吗？新冠疫苗在外国中国批准的都是紧急授权，是无奈之举。中国疫情有这么紧急吗？符合“紧急授权“的条件吗？理由可别是外国人生病，我们中国人就得全体陪着打针哦！
而且，如果是DNA病毒，打疫苗一劳永逸，那我们自然也没得说。关键如今新冠是个RNA病毒，时时刻刻在变化的，疫苗哪里追得上？打了大概率白打，特别是有效期又短，中国绝大多数地区又长期没有疫情。
希望中国的疫苗产业，应该多去国外挣钱回来，不要就在国内盯着国库的钱。中国大市场，14亿人，一个买家，确实很爽，可是这个钱挣得并不很受尊敬！如果过分强推，哪天等国家回过味来，对企业可能也未必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