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19-11-23 10:38:25 点击: 次 来源:科学的历史观 作者:马宁 - 小 + 大
内容重于形式,本质重于表象 我国的宪法贯穿、体现着社会主义政治原则,全国人民代表大会是最高国家权力机关。国家机器按照社会主义的原则——一切权力属于人民——组织起来。马克思说,工人阶级不能简单地掌握现成的国家机器并实现自己的目的。必须打碎旧的国家机器。新中国怎么可能用国民党的那套玩意治理国家,国民大会、立法院、特务统治、保甲长这些玩意,都统统不能要。 但是如何保证国家的社会主义性质,却不仅仅是一个组织问题。形式上的、结构上的特殊性,并不能确内容和本质不发生改变。不过,同样的道理,对于夺取政权的资产阶级来说,社会主义的国家机器也是不能用的,也是要摧毁的。有的是从整体上在短时间内铲除,比如苏联东欧;有的则是缓慢地、不声不响地、耐心地改变。但是在一个比较长的时期内,事物在形式上保持连贯性、稳定性,是完全可能的。 按照列宁的学说,无产阶级专政首先是组织起来的成为统治阶级的工人阶级,而且是群众性的武装力量。 如果没有这个决定性的因素,没有无产阶级专政,再漂亮的组织原则,也挽救不了社会主义。政权的本质就是阶级专政,对于任何政权、任何阶级来说,都是如此。在争夺政权的斗争中,没有谁不利用可以利用的工具,也没有谁不反对必须反对的东西。 所有一切关于形式上的民主的迷恋都是荒谬的。而且,在一定的历史条件下,必须反对和破除形式上的东西,当然也包括形式上的民主,否则就不能实现阶级利益。这也是非常清楚的。历史上,所有夺取政权的阶级和政党,没有行为老老实实、束手束脚的。对于革命的一方如此,对于反革命的一方也是如此。 1917年俄国二月革命之后,召开立宪会议的需要提上了日程。布尔什维克支持召开立宪会议,但是不迷信立宪会议。在4月上旬,列宁就指出: 【立宪会议】应当召开,而且要快些召开。但是保证它召开并且开得成功的条件只有一个:增加工兵农等等代表苏维埃的数量,加强它们的力量,组织和武装工人群众。这是唯一的保证。 但是资产阶级临时政府害怕比社会革命党更左的农民在立宪会议中占多数,所以迟迟不肯召开立宪会议。拖了许多,于1917年6月14日宣布立宪会议选举定于9月17日举行。当时列宁就指出,“立宪会议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不会如期召开。”列宁说: 在第二次俄国革命取得胜利以前,即使如期召开,立宪会议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还会象第一届杜马那样软弱无力和毫无用处。只要稍微避开一下那些嘈杂的令人晕头转向的空谈、许愿和日常琐事,看一看社会生活中基本的、决定一切的东西即阶级斗争,就会深信这一点。 布尔什维克则把重心放在阶级斗争上:如果苏维埃取得胜利,召开立宪会议就有保证,否则就没有保证。 果然,8月9日,临时政府又把立宪会议选举日期推延到11月12日。还没等到立宪会议召开,十月革命就爆发了。俄国建立了苏维埃政权。 这个时候,立宪会议的实质就与十月革命前不同了。如果立宪会议不能从法律上把十月革命的成果确认下来,那立宪会议不但无益,而且有害。苏维埃已经取得胜利,但是立宪会议就如列宁在革命前所说的那样得到保证了吗? 1917年11月举行了立宪会议选举。选举是在十月革命之后,但是各党派是在十月革命之前提出的候选人名单。布尔什维克只获得了四分之一的选票。在这种情况下,不能保证立宪会议支持十月革命的成果。这个时候,曾经多次拖延召开立宪会议的那些人,却开始鼓吹起了立宪会议的重要的地位。为了保住革命成果,布尔什维克做了许多工作。列宁强调,“我们进行革命,就是要保证立宪会议不致被用来反对人民,就是要使政府能够获得这种保证。” “立宪会议决不会成为资产阶级原先所设想的样子。” 12月11日,列宁起草《关于立宪会议的提纲》,指出, 在阶级斗争中形成的俄国各种阶级力量的划分情况,在1917年11月和12月间,实际上根本不同于1917年10月中旬各党派立宪会议代表候选人名单所反映的情况。 立宪民主党人和卡列金分子反对苏维埃政权、反对工农政府的反革命叛乱所挑起的内战,使阶级斗争达到最尖锐的程度,使历史向俄国各族人民、首先是向工人阶级和农民提出的最尖锐的问题,完全没有可能用形式上民主的方式来解决。 凡是直接或间接想从形式上即法律上,想在通常的资产阶级民主的框框内来考察立宪会议问题,而不考虑到阶级斗争和内战,那都是背叛无产阶级的事业和转到资产阶级的立场上去。 凡试图在这场斗争中束缚苏维埃政权手脚的行动都是帮助反革命的行为。 1918年1月5日,立宪会议召开。会议上,布尔什维克党团发表声明, 俄国绝大多数的劳动人民——工人、农民和士兵,要求立宪会议承认伟大的十月革命的成果,承认苏维埃的土地法令、和平法令、工人监督法令,并且首先要承认工兵农代表苏维埃政权。全俄中央执行委员会为了实现俄国劳动阶级这个绝大多数人民的意志,提议立宪会议必须服从这一意志。然而,立宪会议的多数竟按照资产阶级的要求,否决了这个提议,这就向俄国全体劳动人民提出了挑战。 右派社会革命党,克伦斯基、阿夫克森齐耶夫、切尔诺夫的党,在立宪会议中获得了多数。这个党自命为社会主义的和革命的政党,但是却领导资产阶级分子反对工农革命,它实际上是一个资产阶级的和反革命的政党。 目前这种成分的立宪会议,是在伟大的十月革命以前形成的力量对比的结果。现在立宪会议中的反革命多数是按照过了时的政党候选人名单选出的,它代表革命的昨天,它企图阻挡工农运动的道路。 整整一天的辩论清楚地表明,右派社会革命党仍和克伦斯基执政时一样,向人民许下了许多诺言,口头上对人民什么都答应,事实上却决意反对工农兵苏维埃政权,反对社会主义措施,反对把土地和一切农具无偿地交给农民,反对银行国有化,反对废除公债。 我们一分钟也不愿意掩饰人民公敌的罪行,我们声明退出立宪会议,以便把怎样对待反革命的那部分立宪会议代表问题提交苏维埃政权作最后决定。 立宪会议上占多数的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代表反对苏维埃政权,所以布尔什维克毫不犹豫地驱散了立宪会议。列宁说, 把全部政权交给立宪会议就等于和凶恶的资产阶级妥协。俄国苏维埃把劳动群众的利益置于改换新装的叛卖性妥协的利益之上。从切尔诺夫和策列铁里这些过时人物的演说中,发出了一股陈腐发霉的臭味,他们仍旧在哼着令人厌倦的停止内战的老调。但是,只要卡列金仍旧存在,只要在“全部政权归立宪会议”的口号下仍旧藏着一个“打倒苏维埃政权”的口号,我们就无法避免内战,因为我们决不会为换取世上任何东西而让出苏维埃政权!立宪会议再次表示要拖延苏维埃向它提出的一切迫切的、亟待解决的问题和任务,我们已经给了回答:一分钟都不能拖延。根据苏维埃政权的意志,现在解散不承认人民政权的立宪会议。里亚布申斯基之流的大本营被粉碎了,他们的反抗只能加速和引起内战的重新爆发。 驱散立宪会议没有在俄国国内产生任何重大的反响。因为人民群众已经知晓了立宪会议不是把俄国革命的成果巩固下来,而是要破坏这个成果。 两年后,列宁终于有时间重新梳理这一事件。驱散立宪会议在形式上,似乎是违法的。列宁在1919年12月写了《立宪会议选举和无产阶级专政》一文,详细回顾和分析了1917年11月的立宪会议选举中,各个党派在各个地区所获得的选票情况,说明了布尔什维克在政治上和道义上的力量的来源。 在立宪会议选举时,布尔什维克是无产阶级的政党,社会革命党是农民的政党。在纯农业地区即大俄罗斯的纯农业地区(伏尔加河流域黑土带地区、西伯利亚地区、东乌拉尔地区)和乌克兰的纯农业地区,社会革命党人得了选票的62—77%。在各工业中心,布尔什维克比社会革命党人占优势。 关于布尔什维克过去和现在都只得到无产阶级“少数人”的拥护的说法,在这些事实面前该是多么可笑啊!而这种说法,我们无论是从孟什维克(668000票,再加上外高加索的70—80万票,对布尔什维克的900万票)或第二国际社会主义叛徒们那里,都可以听到。 布尔什维克所以获得了胜利,首先是由于他们得到了无产阶级大多数人的拥护,其中包括无产阶级最有觉悟、最坚决、最革命的部分即这个先进阶级的真正先锋队的拥护。 城市不可能和农村平等。在这个时代的历史条件下,农村也不可能和城市平等。城市必然要带领农村。农村必然要跟城市走。问题仅仅在于,“城市”阶级中的哪个阶级能够带领农村,能够担当这个任务,以及城市对农村的领导采取什么形式。 在两个首都,在俄国的两个最主要的工商业中心,布尔什维克的力量占决定性的压倒优势。在这里,我们获得的选票差不多比社会革命党人多三倍。在这里,我们获得的选票比社会革命党人和立宪民主党人加在一起的还要多。 我们既然有十分把握能用迅速的、决定性的打击夺取两个首都,夺取整个资本主义国家机器的这两个中心(无论从经济上或从政治上讲),我们就能够不顾官僚和“知识界”疯狂反抗,不顾怠工等等,而通过中央国家政权机关用事实向非无产阶级劳动群众证明,无产阶级是他们唯一可靠的同盟者、朋友和领导者。 由于我们在全部军队里拥有差不多半数的选票,所以我们在两个首都附近乃至离两个首都不很远的各个方面军中已占压倒的优势。如果除开高加索方面军不算,那么布尔什维克一般说来比社会革命党人占优势。拿北方面军和西方面军来说,布尔什维克得选票100万以上,而社会革命党人得42万票。 可见,在军队方面,布尔什维克到1917年11月也有了政治上的“突击部队”,而这就保证了布尔什维克在决定性地点和决定性时机占压倒优势。既然布尔什维克在北方面军和西方面军中已有巨大优势,而在远离中部地区的其余方面军中又有时间和可能把农民从社会革命党方面争取过来(这一点到下面再谈),所以根本谈不上什么军队方面对无产阶级十月革命、对无产阶级夺取政权的任何反抗。 正是有了工人阶级和军队的支持,布尔什维克才能发动十月革命并获得胜利,才有要求改选代表乃至驱散立宪会议的力量。如果仅仅从法律的角度来看待问题,安于少数派的地位,就会被假象蒙骗,会丧失掉革命的成果。 最后,列宁总结道了许多宝贵的、用生命和鲜血换来的道理,这些道理值得人们牢牢记住: 机会主义者先生们,包括考茨基分子在内,嘲弄马克思的学说,他们“教导”人民说:无产阶级应当首先利用普选权争得多数,然后根据这种多数人的投票表决来取得国家政权,最后在这个“彻底”(有些人说:“纯粹”)民主的基础上组织社会主义。 而我们却根据马克思学说和俄国革命经验说: 无产阶级应该首先推翻资产阶级并为自己争得国家政权,然后用这一国家政权即无产阶级专政作为本阶级的工具来取得大多数劳动者的同情。 第二国际的叛徒、蠢才和书呆子们永远也不能理解的这个辩证法就在于:无产阶级要是不把大多数居民争取过来,就不能取得胜利。但是,如果把这种争取工作局限于在资产阶级统治的条件下进行的选举中获得大多数选票,或者认为这种争取工作只取决这一点,那就是愚不可及或是对工人的公然欺骗。无产阶级为了要把大多数居民争取过来,第一,应当推翻资产阶级,把国家政权夺到自己手里;第二,应当彻底粉碎旧的国家机构,建立苏维埃政权,这样一举而摧毁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妥协派在非无产阶级劳动群众中间的统治、威信和影响;第三,应当用革命手段、靠剥夺剥削者来满足大多数非无产阶级劳动群众的经济需要,以彻底铲除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妥协派在大多数非无产阶级劳动群众中间的影响。 只有小资产阶级民主派,只有作为他们现代主要代表人物的“社会党人”和“社会民主党人”才存在着幻想,以为在资本主义制度下,劳动群众能够具备高度的觉悟、坚强的性格、敏锐的洞察力和广阔的政治视野,单凭投票表决就可以决定或者不需要长期的斗争经验就完全可以预先决定他们跟哪个阶级或哪个政党走。 只有无产阶级才能引导劳动者摆脱资本主义走向共产主义。要小资产阶级和半小资产阶级劳动群众预先决定“究竟是和工人阶级在一起还是和资产阶级在一起”这个极其复杂的政治问题,那是根本不可能的。非无产阶级劳动阶层发生动摇是必然的,他们必然要通过亲身的实际经验,才能对资产阶级的领导和无产阶级的领导作出比较。 正是这种情况经常被崇拜“彻底民主”的人们忽略过去,他们以为极其严肃的政治问题可以用投票表决来解决。 拥护“彻底”民主的人们不去仔细想想这个历史事实的意义。他们过去和现在都给自己臆造出一种童话,仿佛无产阶级在资本主义制度下能够“说服”大多数劳动者,并用投票表决的方式把他们牢牢地争取过来。而现实证明,只有在长久的残酷的斗争中,动摇的小资产阶级的沉痛经验,才会使他们在比较了无产阶级专政和资本家专政之后得出结论:前者比后者好。 夺得了国家政权的无产阶级并不因此停止自己的阶级斗争,而是用另外一种形式、另外一些手段把斗争继续进行下去。无产阶级专政是无产阶级利用国家政权这样的工具所进行的阶级斗争。这种阶级斗争的任务之一,就是根据长久的经验、根据许多实际例子来向非无产阶级劳动阶层证明,对他们来说,拥护无产阶级专政要比拥护资产阶级专政有利,第三条道路是没有的。 普选制是测量各个阶级对自己任务的理解是否成熟的标尺。它表明各个阶级想要怎样完成自己的任务。这些任务的完成本身不是用投票表决所能达到的,而是要通过各种形式的阶级斗争,直到进行国内战争才能达到的。 为了通过选举和各党派在议会中的斗争达到教育群众的目的,参加资产阶级的议会活动,对革命无产阶级的政党来说是必要的。但是,把阶级斗争局限于议会内的斗争,或者认为议会内的斗争是最高的、决定性的、支配着其余一切斗争形式的斗争,那就是实际上倒向资产阶级反对无产阶级。 资产阶级和它的应声虫即自称为社会党人和社会民主党人的小资产阶级民主派说:“首先我们保证在保存私有制和资本压迫(即形式上平等而事实上不平等)的条件下承认平等或彻底民主这一原则,然后在这个基础上争取由大多数人来作出决定。” 我们则说:“首先是无产阶级进行阶级斗争夺取国家政权,破坏事实上不平等的柱石和基础,然后由战胜了剥削者的无产阶级带领所有劳动群众去消灭阶级,也就是去实现并非骗局的唯一的社会主义的平等。” 要使无产阶级作好夺取胜利的准备,必要条件之一就是进行长期的、顽强的和无情的斗争,去反对机会主义、改良主义、社会沙文主义以及诸如此类的资产阶级影响和思潮。这些影响和思潮的产生是不可避免的,因为无产阶级是在资本主义环境中行动的。不进行这种斗争,不预先完全战胜工人运动中的机会主义,就根本谈不上无产阶级专政。 【精选留言】 LQ 有这么一个反复反而在实践上和理论上给无产阶级一个提高认识的机会。毕竟资本主义那一套虚伪的东西迷惑性还是很大的。 饺子、自由和文化 第四,立宪会议是直接的、普遍的、平等的选举的结果,是真正的民主机构,怎么能说是资产阶级性质的了?难道行为民主制下布尔什维克不能获得多数,或者无产阶级暂时不能成为统治阶级,就可以一脚把民主制踢开?如果在民主制下,无产阶级永远不能成为统治阶级,那么无产阶级在任何条件下都不可能获得解放! 作者 所以无产阶级活该被驱上战场,成群成群死在战壕里,而同时社会民主党的先生们却一边讲着社会主义一边喊着保卫祖国? 旭日东升 其实当初就该一步到位,一切权力归苏维埃,参加立宪会议从多此一举,搞选票政治,莫斯科和彼得格勒怎么选的过遍布俄国的农民(富农,中农)们 作者 革命前布尔什维克赞成召开立宪会议。从法理上讲,立宪会议才有权确定国家的根本大法和政治经济制度。虽然马克思主义者不受法理约束,但是如果能够完成这套流程是最好的。 youngli 无产阶级是不可能在资产阶级制定的规则中真正地争取到根本利益的,因为处于优势地位的资产阶级总会利用自己制定的规则,将无产阶级的诉求无效化。 无数的历史事实证明,进步阶级从落后阶级中夺取权权力的最有效手段就是暴力,用暴力来摧毁旧的秩序,然后再建立新的秩序————无产阶级革命也是一样的。 FQY 有的则是缓慢地、不声不响地、耐心地改变。 饺子、自由和文化 第二,列宁在解散立宪会议之后否认他四月提出的纲领只是用苏维埃取代临时政府而不是立宪会议,这恰恰是列宁投机主义、机会主义的表现! 作者 四月提纲中列宁根本没有提立宪会议好吧?4月初列宁反复强调工人代表苏维埃是革命政府唯一可能的形式,只有苏维埃政府才能召开立宪会议。这话没错啊,立宪会议代表选举都是在十月革命之后了,开会要到1918年了。列宁投机什么了?可不就是苏维埃政府召开的立宪会议么? 饺子、自由和文化 你说列宁在四月提纲中没有提立宪会议,那么我就从四月提纲中摘录一段话:“我抨击临时政府,是因为它不但没有确定近期召开立宪会议的日期,甚至根本没有确定召开的日期,只是用些诺言来搪塞。我曾一再说明,没有工兵代表苏维埃,立宪会议的召开是没有保证的,是不可能成功的。 有人硬把一个观点加在我的头上,说我反对尽快召开立宪会议!!!” 你睁大你的眼看看!!这叫没有提立宪会议!正是列宁在四月提纲中要求尽快召开立宪会议。但是,当列宁发现布尔什维克并不能在立宪会议中获得多数,就用来复枪驱散了立宪会议。后来在《无产阶级革命与叛徒考茨基》中他又极力否认这一点。这不是机会主义、投机行为是什么? 作者 你摘录的这句话来自于《论无产阶级在这次革命中的任务》,在1917年4月7日发表于《真理报》上。这篇文章公开了《四月提纲》,《论无产阶级在这次革命中的任务》不是《四月提纲》,这句话也不来自于《四月提纲》,而来自于《论无产阶级在这次革命中的任务》中对反对列宁《四月提纲》内容声音的驳斥 饺子、自由和文化 第三,布尔什维主义总说什么“资产阶级民主”、“无产阶级民主”的对立,但是在马克思和恩格斯的著作中从来没有提过民主有阶级性。民主是一种政体,它的主体就是公民本身。雅典的城邦公民只是一部分人,但是现代社会的公民是全体自然人,而民主主体自然是全体公民。还有,“形式的民主”的说法更是胡说八道,对布尔什维主义者来说,普选制、直接选举、一切公民权利的平等就是“形式民主”,一部分人享有选举权、选举权不平等(城乡不平等)、间接选举才是真正的民主。这完全是颠倒黑白! 作者 恩格斯,1984年3月24日致爱·伯恩斯坦的信:“无产阶级为了夺取政权也需要民主的形式,然而对于无产阶级来说,这种形式和一切政治形式一样,只是一种手段。”马克思:“资产阶级口头上标榜是民主阶级,而实际上并不想成为民主阶级,它承认原则的正确性,但是从来不在实践中实现这种原则。” 饺子、自由和文化 首先必须纠正一下历史事实:列宁在四月提出的“一切政权归苏维埃”是相对于临时政府说的,他是想用苏维埃取代临时政府,并不是取代立宪会议。苏维埃也只是取代临时政府的过渡作用,在选举出来立宪会议之前由苏维埃暂时承担政府作用。在十月政变之后一段时间,列宁和布尔什维克仍然主张召开立宪会议就能证明他之前并不是要用苏维埃取代立宪会议。 作者 当然不是用苏维埃政权取代立宪会议,这俩完全不是一回事。布尔什维克一开始就主张全部政权归苏维埃,只有苏维埃政权,没有立宪会议政权或者政府。立宪会议是确立国体设立宪法的,和政府不相干。 檑神托hái “程序正义”的脸被打得啪啪响啊。 饺子、自由和文化 布尔什维克本来的打算是在立宪会议产生之前由苏维埃掌握政权,立宪会议制定宪法、产生政府时,最高权力就属于立宪会议 作者 你这是对布尔什维克和列宁的歪曲。列宁从来没有这种打算。列宁从二月革命之后一直在强调苏维埃政权是唯一合适的革命政权。立宪会议无非是要承认苏维埃政权并确认剥夺地主和资本家的法令,也就是确认苏维埃政权和社会主义革命的合法性。这是列宁从未改变的立场。 David Yi 卢森堡在最后也是拥护苏维埃,反对国民议会峰,其实她和列宁最后思想还是一致的。可惜没多久就牺牲了…… 其实我认为从历史上来看,基本上无产阶级政党在普通时期的议会选举几乎不可能获得议会多数,应该近似是一条“定律”吧。当然在领导了群众进行了大规模武装斗争并取得胜利后,有可能出现这种现象。 咸鱼 如果真正按照各地区、各个阶级、各个行业的人数分配代表之后还失败那当然说明不得人心。 布尔什维克那次选举之所以失败是因为那些代表都是帝俄时期的代表,能获胜才怪。 比如1951-1959西藏自治区都是农奴制,权力阶层都是贵族、地主和喇嘛,100多万西藏人里面95%都不算人,要是他们搞个选举,代表都是什么人不是显而易见吗?假设这种选举最后说“西藏人民对现行制度非常满意,生活在佛光照耀下”(流亡的某人说的),按照某些天真的网友的看法,是不是就认为当时的西藏人民生活安定和谐呢? Andy 当斗争的形式已经证明,旧的形式(立宪会议)无法适应新内容(无产阶级专政)的诞生,反而成为旧内容(资产阶级专政)制约新内容诞生的工具时,那就不要再像个憨憨那样傻傻的盼望这个旧的形式能容纳新的内容了。为了让这个新的内容更好的诞生,就要无需拘泥于这个旧有的形式,而要创造出一种新的形式破除旧的形式,从而更好的服务于新内容(无产阶级专政)。 所以,从根本上的,这是内容决定形式,而俄国的具体例子是一个否定之否定的过程,是新内容(无产阶级专政)决定了布尔什维克采取(驱散议会)新形式,再是通过(驱散议会)形式的为新内容(无产阶级专政)的发展创造出空间,而等无产阶级力量大大发展后,再确立一个更加符合无产阶级专政的新形式(最高苏维埃)。 而透过这些立宪会议又开又驱散的现象我们又可以看出,本质上这都是为了更好的进行无产阶级专政。 饺子、自由和文化 如果无产阶级是真正的民主主义者,他们就不应该因为自己在民主制下暂时不能获得政权,就废除民主制,相反,他们应该在民主制下发展自己,因为不能使他们成为统治阶级的不是民主制,而是他们自身发展的不充分。 饺子、自由和文化 还有,就假设真正的民主制是“形式民主”,那么我们有什么理由抛弃民主的形式?难道民主的形式和内容是矛盾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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