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1-10-11 10:46:04 点击: 次 来源:原创 作者:江苏徐州 孟宪达 - 小 + 大
谈谈我和城管的“姻缘” 作者:江苏徐州 孟宪达 前几天,我在公众号发了“谈谈城管”一文,文中说,过几天我写写我与城管的事。今发此文,即为此。 我最早和城管面对面接触,是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初。那时老婆下岗,我也没工作。我和两个朋友在淮海东路电子市场楼下合租了一间门面房,几个城管非要在门面房的门前划线放自行车。我说,你那放了自行车,买东西的人怎么进来。那个城管说,你一年交500块钱,我把门给你留出来。无奈之下,只好一次交清500元,他才没在门面房前划停车线。你还不能问他们要收据,否则,钱退给你,就强行给你划上停车线,让你无法营业。上世纪九十年代初的500元,绝对等同于现在的5000元。这就叫买路钱,你不从的话,这后果“你懂的”。 在我和朋友关闭了门面房后,我就和老婆就成了“游击队”。这几年间,虽然也时不时和城管有冲突,但也不是太大。这几年间,我只遇到一个好城管。在哪个地方遇到的,因时间太久忘记了。但他的做法,让我久久难忘,回忆起来,仿佛就发生在今天的此时此刻。这个城管是个小小伙子,估计是个刚出校门的学生。他给我说,叔叔,你拿起东西,这来不能摆摊。我说,下了岗,没了收入,不摆摊咋办。听我这一说,这小小伙子有点貌似同惰。他说,他们马上就来,你离开这个地方,等俺走了你再来摆。过了一小会儿,陆续来了几个骑自行车的、以及步行的城管,几分钟后又来了一辆车,车上装着很多被扣押的“战利品”。他们的队伍可谓“浩浩荡荡”,人的神气也是“气宇轩昂”。在我摆摊的地方停了几分钟后,他们又继续前行了。在他们走后,我又在原地摆起了摊。 那时的城管还没象现在实现“电气化”,全靠步行和骑自行车。他们几乎不杀回马枪,原因是骑自行车和步行太累,他们没精力再回头看了。所以,他们“扫荡”一次后再来,起码也要两、三个小时以后。在这空档期间,我还是可以摆上两、三个小时的摊。 我那时摆摊是老婆骑个三轮车,车上带着货和我,到处“打游击”。后来,有个基会的督徒,看着我们很同情,给我们找了一个别人不用的50型的燃油三轮车,我花50块钱换了几个部件,把它给修好了,又把后斗给扩了容量。这样,我开着这个小车,老婆骑着三轮车,我们带的东西品种也多了,数量也多了。一天下来,能挣个三、四十块钱。这样,我们的机动性增强了,打起“游击”来,也“得心应手”多了。 我与城管的“大冲突”起始于2000年,鼎盛于2007年至2014年,尤以2010年至2014年为甚。主要原因是,由于孩子长大了,上学,以及后来孩子生病至今近十年、老婆工伤十余年、我伤残程度加重等等,生活的费用压力有增无减,日甚一日。这种冲突,一直持续到现在,延绵了二十余年。现在还是时有冲突,但次数及烈度减少了一些。 在2010年后的几年,我先是在建国路花鸟市场的最西边摆摊,时常受到户部山管理处城管的“优待”。我后来又到马路对面的奎西巷那条街摆摊,又受到了云龙区彭城办事处城管的“礼遇”。 云龙区彭城办事处城管可谓是恶贯满盈。这些城管都由一个剃着光头的、大约四十岁的人带队。他们有时来三、四十人,从奎西巷的东西两头同时向中间推进,对摆摊的进行围剿。手中挥舞木棍,见东西就砸,腿抬脚落见东西就踢、就跺,抢来的东西扔到随行的卡车上。遇到反抗的,十几个人围上来就打。尤其可怜的是那些农村乡下来卖树苗的,把人家的树苗全搬上车,然后扬长而去。 有一年元旦,有个卖文玩的在那摆摊。他们来到后,几个人又抢又夺,还有几个人把那个摆摊的按在地上打。最后是120送到市立一院,诊断是轻微脑震荡,肋骨处挫伤。可能是住了三天的院吧。 由那个剃着光头的带队,彭城办事处城管在一、两年间,有数十次砸我们的摊子,抢我们的东西。他和一些城管只要来了,就对我和我老婆骂骂咧咧的,有时候进行推搡,有时也殴打我和我老婆。有段时间,我们经常报警。好在青年派出所离我摆摊的地方很近,走路快点两三分钟即到。有一次,那个带队的光头,当着警察的面,就用脚踢我老婆。警察劝都劝不住,警察警告他,再这样又骂又打的话,会关你的。还有一个中等个头的警察,把他自己的电话给了我。告诉我,他要再这样,就打电话告诉他,他马上来这里。这也是我这十几年摆摊生涯中,遇到的唯一的一个对我们这样好的警察。 泉山区湖滨办事处的城管,同样也可以说是罪恶滔天。我家的居住地就在湖滨新村,就属湖滨办事处的辖区。以前湖滨办事处的城管的恶行我们不说了,单说2018年的九月份,我们租下了徐州报社设在湖滨路口民生医院门口的报亭。我们准备在那卖菜煎饼和稀饭、瓶装水、各种饮品等。因为我女儿有病,一个月近千元的药费,又无法报销,低保给的那六百来块钱也裹不住的。看到这个报亭离家近,所以就到报社租下了这个报亭。看能不能挣点钱,来补贴家用。 九月底这个报亭开业了。还未到国庆节,湖滨办事处的三、四个城管就来了。一个脸皮有点黑的对我老婆说,谁让你在这干的。我老婆说,是我租来的。他说,你有营业执照吗?我老婆说,报社有个总的营业执照。他说,那不行,你没有不行。非要我老婆当时拿出营业执照,不然就关门。无奈,只好关门。第二天,我老婆把报社经办人的电话打通,这个黑脸城管接了电话后,话没说就走了。过了两天,又来了几个城管,还带来两个人,他们自我介绍说是湖滨办事处负责食品安全的。向我老婆要健康证,我老婆说正在办。他们说,那不行,还说我老婆把人的生命安全当儿戏。非要我老婆把门关了。无奈,只好再关门。几天后,我老婆拿来了健康证。那几个城管来了,看了健康证后,只好悻悻地走了。又过了几天,还是那个脸皮有点黑的城管,又带了几个城管来了。来到后就说,你报亭的门不能打开,要关上,不关不行。无奈,只好关门。当时天气又不是凉,为什么要我老婆关门呢?再说,关不关门是我的自由,你凭什么来干涉。其实,原因主要是在门的里边,我们挂上了报纸和杂志,门一开,有人就会来买报纸,这些城管不想让我们有这种经营。在全中国有哪个报亭不挂报纸的呢,这就是城管故意找碴。又过了几天,那个黑脸城管又来了。他说,放报纸的抽斗不能伸出来。我老婆说,这是原来设计的,又不是我自己弄的。他说,那也是能放进去的,你把它放进去。又过了几天,他又来了,刚巧我也在。他说,你这儿不能在这放三轮车,我老婆说,这地方就是放车子的地方,别人能放,我怎么不能放。他说,只能放两轮的,不能放三轮的。他还说,你门前什么都不能放,连我坐的椅子也不行。之后,我们就争吵起来。有个旁观者说,他(指我)身体不好,还是低保户,这就算了吧。那个黑脸城管说,谁给他的低保,回去给他拿掉。你还别说,真是一语成谶,一个月之后,我的低保果然被拿掉了。他当时还给一个城管说,回去打电话问问,是报社的那个人批给他这个报亭的,再问问宣传部。过了一会儿,110的来了,出警的是徐州湖滨派出所。面对湖滨办事处城管的作为,湖滨派出所出警的人也是没有办法。只是说,算了吧,商量商量解决。这事过了几天后,那个黑脸的城管又带着几个人来了。这次说,我们在这报亭的摊,被数字城管的摄象头拍到了。我看了一下,附近没有摄象头啊,它怎么拍到的呢。我朝马路对面看了一下,那也不是城管的摄象头啊,即使是的话,它也不可能拍到我报亭背面的嘛。难道摄象头能有翻墙的功能,或是能把“头”伸出来到报亭背面的功能。我又和他争论了起来,说这是欲加之罪。他说,如果被罚了款,就会来找我算账。 就在这湖滨办事处城管无休止的骚扰下,我们的生意无法做下去了。十一月中旬,我们关掉了这个生意。 从开始做这个生意,到关闭时,我们遭受了重大损失。租报亭花了一千多元,买煎饼锅三百多元,买保温电饭锅一百多元,进各种盒装或瓶装饮料、各种瓶装水、各种盒装奶,以及其它物品,总共接近两千元。所有所这些加上总共快到四千元了,这是直接的损失。光瓶装水、饮料和奶,我们家就喝了一年多。这对我们这个家,是不是个灭顶之灾呢?说实话,我当时都有想给他们一梭子,同归于尽的心。 这还未完,在2019年的端午节,我在湖滨菜市场门口卖艾叶和粽子。自称湖滨办事处城管的人,抢夺我的东西。我用马扎甩了他的右胳膊,他竟然双手抱着头,慢慢地栽倒在地。在雨水中双手抱头,躺在地上不少于20分钟,直到救护车把他拉走。这真是,湖滨办事处城管为了碰瓷,也是满敬业的啊。就是这样连傻子也会嘲笑的不专业碰瓷,竟被徐州公安局泉山分局认定了,还把我送到徐州市拘留所关了八天。是可忍,孰不可忍。 城管如此丧心病狂地搞我,是有原因的,这可从云龙区彭城办事处城管的卑鄙做法看出来。在徐州有个“西祠胡同徐州论坛”,云龙区彭城办事处城管在那注册了好几个马甲,专门用来骂我。其中有个马甲说,你那么喜欢腊肉(贼子们对毛主席的污称),整天带人去拜去唱,你怎么不让腊肉来替你说话呢。腊肉死了,你啥时候死。 大家现在看明白了吧,就是因为我在纪念和参与纪念毛主席活动,有些人就这样的对我及我家进行迫害。我曾说过,假如我们有了什么不测,那一定是公安或城管搞的动作。我现在仍然坚持我的这个观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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