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朗普和刘鹤的白宫新闻发布会

 
以下是 2019 年 10 ⽉ 11 ⽇下午三点半特朗普和刘鹤在白宫的会谈实况记录和我的简化翻译，请以原文为准：

特朗普：今天我们有很多⼤新闻和好新闻。我将把这留给中⽅。没有什么⽐我们正在和中国做的事情更重要。我认为这很重要是因为我们所涉及的问题。你们知道，中国的副总理在这⾥，他是中国和全世界最受尊重的⼈之⼀。我们对他⾮常敬重，和他关系⾮常友好。
我们达成了很重要的第⼀阶段协议，我将进⼀步说明其中的要点，然后让副总理说⼏句话，并发表他的评论。
我们达成了协议，但是还没有写成⽂字，可能需要三个星期，四个星期，或者五个星期。你们知道，我们将在智利参加⼀个⼤型的⾼峰会议，也许那时（签字），或者那时的前后。
我们在知识产权，⾦融服务⽅⾯达成了协议。⼀个对农⺠很重⼤的协议，400-500 亿美元的购买。看看这有多⼤，这将是中国现有最⾼购买量的两倍半到三倍。他们的最⾼购买量为 160-170 亿美元，今后将提⾼到 400-500 亿美元。我建议农⺠们赶快多买⼟地和⼤的新拖拉机，John Deere（美国最⼤农业机械⼚）或其它⼤营销商有售。
我们正在把农产品的购买量提⾼到 400-500 亿美元，现在他们的购买量是 80 亿美元，对吗？现在是 80。
此外我还想说的是，最近两个星期来，很多购买订单回到了我们的农⺠。我们做了很多⽣意，对此我们表示感谢，但是这其实只是在⼏个星期前才开始的，他们将不断增加，协议签字之后，将从⼤约 160 亿美元的⽔平最终增加到 400-500 亿美元，⽽⽬前只是 80 亿美元，其实是低于 80 亿美元，他们将提⾼到 80 亿美元，因为最近⼏个星期来他们增加了购买量。
我们也有农业的结构性问题，我们在这⽅⾯有⼀些重要的进展。鲍普（贸易代表莱特希泽的名字罗伯特的简称），也许你来解释⼀下，关于农业，我们所解决了的农业结构性问题。
莱特希泽：也许这和购买（农产品）同等重要，我们解决了⼀系列的 SPS 问题，即我们所说的公共卫⽣和防⾍问题，我们解决了“⽣物⼯艺学”问题，对于美国农⺠来说，今后对中国的发货将容易的多。我们也在我们这⽅⾯做了改进，这对中⽅也有帮助。
特朗普：这些都⼤部分完成了。
莱特希泽：是的。
特朗普：我们解决了的另外⼀个⼤问题是货币和兑换。斯蒂夫（财政部⻓姆努欣的名字），请你来解释⼀下。
姆努欣：我们和中国⼈⺠银⾏，即他们的中央银⾏，的易⾏⻓（易纲）有很好的讨论。我们也着重讨论了⾦融服务，如何对我们的⾦融机构开放他
们的市场。我们⼏乎在这两个问题上达成了全⾯的协议。总统先⽣，你知道货币问题是你在竞选以来所特别关⼼的问题。我们已经达成了⼀个透明和⾃由的货币兑换市场的协议。
特朗普：我们在技术转让⽅⾯也取得了很好的进展，我们将把某些技术转让问题放在第⼀阶段。第⼆阶段将在第⼀阶段完成后⽴即开始。我认为第⼀阶段应该很快（完成）。
我们在知识产权问题上达成了协议。关于⾦融服务，对于我们所得到的，我们的银⾏和所有的⾦融服务公司都会⾮常⾮常⾼兴。我认为中国也会很⾼兴，因为这些机构将在中国对他们提供很好的服务，这对银⾏和⾦融服务公司都将是⼀件重要的事情。
农业结构问题，对农⺠很重要。正如斯蒂夫所说，但我并不同意（同等重要的说法），从⼏乎 80 亿美元到 160 亿美元，他们的最⾼点，再到 400-500 亿美元。购买量将达到 400-500 亿美元，这意味着我们的农⺠将加班⼯作来增加⽣产。这是农业历史上⾼达两倍半的最⼤额订单。
关于技术转让，我们将在第⼀阶段的协议中涉及⼤部分的技术转让问题，第⼆阶段将继续（谈判）。第⼀阶段完成并签字后，第⼆阶段的谈判将⽴即开始，也许还有第三阶段，也许我们在第⼆阶段就完成了。因此可能有两个阶段甚⾄三个阶段。
对于这些我们⾮常⾼兴。我们很尊敬中国，很尊敬习主席。我要告诉你们，我对于 70 周年的庆典观看了⼀⼤部分，这是⼀个⼤型的活动，每个⼈都庆祝 70 周年，这真是很了不起。
莱特希泽⼲的很好，我的团队的每⼀位都⼲的很好。副总理，我要感谢你和你的团队到这⾥来。你是⼀个很顽强的谈判⼿，祝贺你。
有⼀点我们从⼀开始就认识到，这不仅对中国，不仅对美国，也对全世界都很重要。每⼀次出现⼀些⼩⼩的坏消息，市场就激烈下跌。每⼀次出现⼀些⼩⼩的好消息，市场就⼤举上涨。其它的新闻也很重要，但是市场并不关⼼，他们只关⼼美国和中国之间的协议，对我来说也是 OK 的。
我们经历了⼀场⾮常艰巨和复杂的谈判，这对我们两国都很重要。
副总理先⽣，你愿意说些什么吗？
刘鹤：（中翻英后再翻成中⽂）⾸先，我代表中国政府，向特朗普总统表示感谢，谢谢你对中华⼈⺠共和国建国 70 周年的贺词。
我们很赞同正确处理中、美经济关系，这对中国有利，对美国有利，对全世界有利，我们在这个正确⽅向上取得了很多进展。
最近⼏天来，我们和莱特希泽⼤使和姆努欣部⻓有了很好的沟通。总统先⽣，正如你所说，我们在很多
⽅⾯取得了进展。对此我们很⾼兴，我们将继续努⼒。
谢谢你给我这个发⾔的机会。我的所有同事们也都很⾼兴。
特朗普：很谢谢你。这是⼀个很⼤的荣幸。我认为我们达成的关于货币问题的协议对我们很有利，它的规模和它的简化，这将使⼀个很复杂的问题⼤为简化。这正是我们⼯作的⽬的。
姆努欣：按照副总理的要求，我要澄清⼀点，总统先⽣也已经批准，当我们在准备协议⽂本的过程中，准备实施的从 25%增加到 30%的新征关税将停⽌实施。
记者：就是下星期⼆准备实施的关税吗？
姆努欣：是的。
特朗普：包括其它的。
记者：总统先⽣，我们是否接近贸易战的完全结束？
特朗普：我认为我们很接近了。我认为这是⼀个很重要的阶段。很多事情已经完成，农业问题将完全（解决），因为我们将提⾼到 500 亿元，我指望是这个数字，我不知道我们的农⺠能不能⽣产这么多。我相信他们能够。我说他们应该开始多买地，是在开玩笑，但也是实话。现在是在爱荷华州、尼布拉斯加和其它州购买农地的好时光。对此他们都很⾼兴。
从 80 亿降到现在的⼆三⼗亿，的确降得很厉害，但是从他们的最⾼点 160 亿增加到 500 亿，从 160 到500，或 400 和 500 之间，⽽且将很快开始。你们已经开始⼤量采购了.....
刘鹤：是的，是的。
特朗普：我们从中⻄部的农⺠得到信息，你们已经......
刘鹤：我们已经什么？
参加者：2000 万。
刘鹤：2000 万吨。
翻译：2000 万吨⼤⾖。
特朗普：喔，2000 万吨。
参加者：⼤⾖。
刘鹤：已经。
特朗普：是的，⼤⾖的⼀个巨⼤数量。这只是过去两个星期。我们得到信息，你知道，我们得到信息。我们很关注，发展很快，价格上涨了⼀些，是吗？市场的反应很快......
刘鹤：⼤约 398 美元。
特朗普：是的，是的。
记者：总统先⽣，协议将如何执⾏？
特朗普：我们正在谈判执⾏条款，⽽且⼤部分已经达成协议，这是协议的内容之⼀，我们有⼀个有关执⾏的条款，他们正在做最后的修正。鲍布，你要说⼏句吗？
莱特希泽：当然。我们将有⼀个⾮常精密的咨询过程。我们将会升级某些区域使得困难得到解决。我们将设置机制，使双⽅都能委托⼀些⼈。我们已经进⼊最后阶段，即如果没有解决⽅案的情况下应如何处理。我们正在商讨最终问题。
但是我们已经达成共识，即绝对有必要建⽴⼀个可⾏的争议解决机制。我们已经⾮常接近。
记者：总统先⽣，你对现在的美、中关系有何看法？你认为美、中两国还有哪些地⽅可以合作？
特朗普：是的，我认为他们很伟⼤。我认为关系在某些⽅⾯将⽐以往更好。我们经历了⼀个很艰苦的谈判，从来没有⼀个谈判像这⼀个，说句公道话，我必须赞扬中国，25-30 年来，
他们和美国相处很好，现在我们正在以⼀种公平的⽅式⼀起⼯作。
我赞扬他们过去30年来的作为，⼤⼤的赞扬。我不埋怨中国，我埋怨哪些代表我们国家的⼈。现在我们有了⼀个对中国极好也对美国极好的协议。
记者：总统先⽣，请你澄清：究竟是已经达成协议了，还是正在达成协议？
特朗普：不是，是在把所有的东⻄落到纸上，这是必须做的。我们已经在我所提到的各个⽅⾯达成原则协议，现在我们要落实到纸上，我不认为这是⼀个问题。我认为中国很需要它，我们也需要它。我们应该在今后 4 个星期内完成它。我们将在 5 个星期内去智利，我将和习近平主席正式签字。
这是⼀件很令⼈兴奋的事情。我真的很兴奋。我们在农业以外的问题上完成了很多，但是我很为农⺠感到兴奋，因为美国农⺠从来没有过如此巨⼤的交易。
记者：华为呢？
特朗普：鲍普，你要谈谈华为吗？
记者：华为在协议中吗？莱特希泽⼤使？
记者：或者罗斯部⻓？
莱特希泽：在这个协议中，我们没有涉及华为，这不是协议的⼀部分，这将分别处理。
......
记者：你的团队已经⼯作了⼀年半，你能不能评论⼀下双⽅团队的表现？
特朗普：你来⾃中国？
记者：是的，中国。
特朗普：我认为中国⼈⺠应该很为你们感到骄傲。他们很顽强，我的意思是正⾯的。他们很顽强，他们很智慧，他们谈判了⼀个很好的协议。
我认为中国⼈⺠应该很为这个团队感到骄傲，从副总理开始。他是⼀个⾮常特殊的⼈，我们增进了相互的了解。我的团队的每⼀个⼈都很尊重你们的团队，我认为他们⼲得很出⾊。
记者：12 ⽉份的关税是否也推迟了？
特朗普：从 25%增加到 30%的关税都推迟了。将维持 25，不再增加到30.
莱特希泽：只是（推迟了）九⽉下半⽉的附加关税。⾄于 12 ⽉ 15 ⽇的关税，总统还没有做最后决定，但是还有很多时间来做决定。这也是中⽅在争取的部分。
所以，第⼀个（计划中实施的新征关税）已经推迟，第⼆个取决于总统的最后决定，但是有很多时间可以在实施前作决定。
记者：很多中国学⽣在我国发⽣签证上的困难，你能否澄清？
特朗普：我们将很好对待中国学⽣。我已经多次听到这个，包括从安全⽅⾯的⼈员。我要所有从中国来的⼈，我们有全世界最优秀的学校，我们愿意保持这⼀点，原因之⼀就是我们有很多中国学⽣。
不，我们不会为难他们，我们将像对待其他⼈⼀样对待他们。全世界都来我们的学校，我们有全世界最好的学校系统，中国不会区别对待。
我认为你对中国⼈⺠也这么讲，这很重要，我们的体制是开放的，⼈⺠以他们的才能为条件进⼊（这个国家），我们有很多有才能的中国⼈。他们在我们的⼤学中占有很⼤的地盘，我们愿意保持这样。
外⾯有很多关于我们将对中国学⽣关⻔的虚假谣传。这是多么虚假，就是虚假。
记者：你是否要对学⽣提供⼀些保证？
特朗普：是的，我可以答应他们，我要他们到这⾥来。我要全世界最有才能的⼈到我们的⼤学，哈佛、耶尔、布林斯顿、华尔登经济学院、斯坦福和所有的⼤学。我要他们来，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有⼀个伟⼤的体制。
的确有这⽅⾯的说法，但是我很快制⽌了他们。我要你们知道，我很快制⽌了这些说法。
记者：重新定义“货币操纵”？
姆努欣：我们将作出对此作出决定和评估。如果我们完成了协议，有了保证，我们将在评估问题的正确⽅向上前进⼀⼤步。
记者：关于和中国的业务往来，你是否还欢迎中国来美国投资？
特朗普：当然是，我们欢迎。我们正在和中国公司做很多⽣意。你知道，对于证券公司以及某些公司，我们必须⾮常谨慎和关注。但是我们正在和很多中国公司做⽣意。
我们故意减少，但是将很快重建，我认为会⽐从前更⼤。
记者：当你说和中国达成巨⼤的贸易协议，是否这就是你所看到的？
特朗普：这只是第⼀阶段，但是是很⼤的⼀块。农⺠、知识产权等，很多⽅⾯都包括进去了。⾦融服务将对银⾏和信⽤卡等公司是⼀个很⼤的促进，还有所有权问题。
你知道，过去银⾏机构很难进⼊中国。中国现在第⼀次真的对⼤⾏、信⽤卡和其他⾦融服务开放了。这很重要，我们达成了完全的协议。
知识产权，已经达成了很多协议，但是有⼀些放在第⼆阶段。
农产品⽅⾯应该已经完成了。我不认为我们的农⺠能承受更多，不要忘记，我们刚和⽇本达成⼀个很⼤的协议，其中很多涉及农业。农⺠的情况很好。
关于货币和外币兑换，我们都已经达成协议。不仅是简化，⽽且是强调了其重要性。
关于技术转让（的协议），有⼀些将在第⼀阶段，有⼀些将在第⼆阶段，我认为可以在第⼆阶段达成协议，否则就放在第三阶段，OK？
记者：你如何改变你对第⼀阶段的看法的？你曾经说你要⼀个⼤的协议，你是如何改变你的看法的？
特朗普：因为协议的内容如此⼴泛，协议如此巨⼤，我想分阶段的确⽐较好。不要忘记，农业⽅⾯我们甚⾄涉及到就够⾏问题，和⾼达 500 亿美元的农产品。
这个（农产品）问题将被完全覆盖（在第⼀阶段的协议内），货币兑换问题也将是完全覆盖的，⾦融服务问题也将是相当完全覆盖的，银⾏等机构都将被覆盖。
关于技术转让，⼤部分将被覆盖，⽽且相当完整，现在我们可以把注意⼒集中到第⼆阶段。
记者：总统先⽣，你在时间上允许多⻓？你说 4-6 个星期出⽂本？
特朗普：不论需要多⻓时间。
记者：如果你没有可以签字的⽂本，你在什么情况下将再度加税？
特朗普：我们要看，⼀切取决于诚意。我认为我们已经有很⼤的诚意......
记者：在可预⻅的将来没有新的关税？
特朗普：眼下我们现在开始准备⽂本，部分已经写成了，但是需要四五个星期的时间，我们刚好都要到智利去，这是⼀个可能的时间点，也可能不。习主席和我都将在那⾥参加⾼峰会议。
记者：上次，四⽉份，你和副总理在椭圆形办公室，你也说四个星期之后将达成协议，我想听听你们⼆位有何说法，这⼀次和上⼀次有何不同？双⽅的关系发⽣了什么变化？
特朗普：我认为我们之间增进了了解，不要忘记，上次之后出现了很多反复，我们以为已经达成协议，也许他们并不如此认为，没有出结果。相对来说，这次的协议⼤于上⼀次，包括了很⼤的⾦融服务和农业的部分。
在第⼀次协议中我们完全没有他到 500 亿美元的农产品，我们当时只想到 200 亿，我们只想到 160 亿到 200 亿，⽽现在我们讲到 500 亿美元。
因此这是⼀个⼤得多的协议，⽐我们想象中的要⼤得多，⾦融服务（在协议中）更⼤更完整，技术转让将覆盖在两个阶段的协议。关于货币兑换问题，在上次的协议中⼏乎没有提到，⽽这⼀次将包括在协议中，因为过于⼀年中发⽣了很多事情.....
记者：我以为在春天已经达成协议。
特朗普：我认为这是⼀个更重要和更精确的协议。
记者：所以说春天已经达成协议，但是谈判破裂了，对吗？
特朗普：现在我们已经把货币问题包括在内，货币问题的解决已经很完整。不要忘记，过去⼀年内发⽣了很多事情，我们在上⼀次谈判中没有提到。
记者：现在全球经济放缓，你认为这种双赢会有助于全球经济吗？
 特朗普：美国⼲得很出⾊，我认为这对中国将是⼀个极⼤的推动。我们的状态很好，⽽且会更好，我们真的很不错，我们正在很多⽅⾯领先全世界，我想我们会更好。这个协议将使中国很有利。这是⼀个中国的好协议，这是⼀个美国的好协议。
 记者：400 亿到 500 亿，这是年度数字吗？还是将升到这个数字？是在两年或三年内吗？
特朗普：（对姆努欣）你要对此说明吗，请？
姆努欣：是增加到年度的数字。
记者：是⼀个 400-500 亿的年度数字？
姆努欣：是的。
记者：部⻓先⽣，能告诉我们需要多⻓时间？
姆努欣：在第⼆年内。
特朗普：在两年内。
记者：总统先⽣，有没有提到⾹港和维吾尔问题？这在国会是个⼤议题，对你来说这和贸易⽆关吗？
特朗普：我们谈到⾹港，我认为中国作出了很⼤的进展。我正在关注，实
际上我告诉副总理，和⼏个⽉前刚开始时候相⽐，情况已经好了很多，那时⼈很多，现在已经⼤为减少。
我们谈到了这些，我认为他们将⾃⼰解决问题。我认为这个协议对⾹港来说也是⼀个很好的协议，我认为这对⾹港也是正⾯的。
但是和开始时相⽐，情况的确改善了很多。我们讨论到这些。
记者：你会不会停⽌对中国公司的⿊名单？最近增加了很多。
特朗普：我们正在考虑⿊名单问题，我们将决定什么公司应该列⼊。
记者：你有没有告诉他们关于弹劾程序，以及这个程序可能影响你完成这个协议的能⼒？
特朗普：我认为（弹劾）对我有利，因为昨天我们（在明尼苏达）有最⼤的群众集会，打破了体育场馆的记录。我们打破了明尼苏达的记录，没有⼈⻅过这样的场⾯，你看到了，你也明⽩了。我的⽀持率直线上升，⽽弹劾只是⼀个恶作剧。
我们没有讨论这些，但是我愿意告诉他这是⼀个恶作剧，是⼀批失败者的恶作剧，他们希望试试以此来赢得选举，我不认为他们会成功。我也不相信中国认为他们会成功，因为如果他们如此认为，他们将和昏睡的拜登进⾏谈判，⽽拜登不会成功当选，或者等候和对⽅的任何⼈当选更为有利。
但是他们也知道，如果我当选，谈判将更加困难，这将更加困难。他们预期我会赢，否则他们不会在协议上签字，就是这么简单。
记者：总统先⽣，你曾经明确说你愿意推迟关税。
特朗普：我确实很喜欢关税。
记者：关于 12 ⽉，你的倾向如何？
特朗普：我认为那时我们将有⼀个很好的协议，⼀个超越关税的协议。这是⼀个对中国很重要的协议，全世界的重要协议，对美国很重要的协议。我认为这个协议超越了关税。
我的确是这么想的。我想到世界和平，你知道，外⾯有很多关于美国和中国的说法。现在，我们是“友爱”（lovefest)关系。这是⼀件好事，对中国好，对美国好，对全世界好。
副总理的说法也是如此，他说得⽐任何⼈都说得好。他说，这对全世界都是⼀件⼤好事。他没有说“中国”或“我们”，⽽是说对“全世界”的⼤好事。他是绝对正确的。
（对刘鹤）也许你愿意对此发表评论？
刘鹤：是的，我完全同意你。这对中国好，对美国好，也对全世界好。
特朗普：全世界都在看。
刘鹤：是的，全世界都在看。
特朗普：这很奇妙......
刘鹤：这不仅是⼀个协议，这提供了和平、繁荣、全世界的发展。我认为这很重要。
特朗普：他说“和平、繁荣...... 为全世界。”
所以，这超越了关税，真的如此。你知道，谈判曾经变得粗鲁，⾔辞变得粗鲁，我们有舰艇，他们也有舰艇，我们有⻜机，他们也有⻜机，坏事情可能发⽣，愚蠢的事情可能发⽣，但是现在好事情出现了，我们有了很好的关联和关系。
现在我对达成协议没有什么怀疑。这并不太复杂。之后他们将开始第⼆阶段，这是⼀个很重要的协议，理由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