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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老兵”的故事有几个是真的!(2-1)

时间:2018-10-19 16:19:11    点击: 次    来源:网络    作者:佚名 - 小 + 大

 “抗战老兵”的故事有几个是真的!(2-1)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欲先灭其国必先灭其史。他们真正在意的不是“抗战老兵”,而是通过渲染“抗战老兵”的悲情故事带来的社会人心的改变……

一、两场闹剧:成都500人为冒牌“抗战功臣”庆生与青阳县民政局“乱哭坟头”
“抗战老兵”一词在舆论场喧嚣多年,最近两场闹剧让这个词再度引起民众热议。
10月3日,《华西都市报》以《曾指挥击落日本“轰炸机之王”,成都抗战老兵刘景轼百岁寿辰》为题大幅面报道了,建川博物馆馆长樊建川策划的一场500余人为“成都抗战老兵”刘景轼庆生的活动。到场的有著名剧作家、“巴蜀鬼才”魏明伦等知名人士,四川省抗战研究院工作人员,刘景轼老人原工作单位成都市城管委、爱心企业,以及老人的亲人朋友。
 
一手捧红“抗战老兵”刘景轼的樊建川去年5月8日的一条微博提到,“刘景轼,九十九岁,抗战时任成都防空大队上校副大队长。抗战胜利,即退出军界,以教书谋生。五十年代入狱,七十年代释放。”在樊建川的其它文章中,还有“抗战胜利后,刘景轼拒绝参加内战,回乡务农。”
 
据樊建川叙述,1953年至1973年,刘景轼因“历史反革命罪”坐牢20年。1975年特赦(知名军事博主成都双石<周军>仔细查阅了1975年的特赦名单,根本找不到刘本人)。
 
《华西都市报》的报道称,“当年(1937年)9月,刘景轼考取中央军校(黄埔军校)成都分校军官队,1938年,被分配至四川省防空司令部”。而黄埔军校在成都时期,培训学员总计有第十四至第二十三期,共10期。其中第十四期:第六总队于1937年9月入校,系原成都分校招考的学员,由该校实训,1939年1月毕业。毕业与工作时间显然不符。此外,黄埔军校史稿黄埔第14期第6总队学员名册里也没有刘景轼的名字。
报道又称,“1939年,年仅21岁的刘景轼任战时四川防空司令部监视队副队长、防空协导委员会总干事、四川省航空委员会参谋室参谋、陆军335师参谋长”。小说或影视剧里为了增加人物光环,可以肆意编造人物履历,但是在现实生活中,毫无背景、刚刚毕业、年仅21岁的小青年便担任如此级别的职务,你敢说《华西都市报》和樊建川不是在写小说吗?
该报道还称,“刘景轼指挥中国军队打下的这两架日本飞机中,有一架就是号称日本‘轰炸机之王’的奥田大佐驾驶的轰炸机。”同样是《华西都市报》,2015年1月10日题为《日军“轰炸大王”奥田大佐蓉城殒命》的文章报道称,“一名在日本鼎鼎有名的‘轰炸大王’奥田喜久司却在成都上空被击落”,“立此大功的中国空军第29 中队副中队长邓从凯”。为了歌颂“抗战老兵”,《华西都市报》不惜让日军“轰炸机之王”反复被炸死。
刘景轼的一系列头衔中,和空战有关的就是“防空司令部监视队副队长”,一个观察空情的监视队,怎么就“指挥中国军队”空战起来呢?刘景轼1985年5月的回忆文章《我参加抗日防空工作和查实击落奥田大佐飞机的经历》也只是称自己只是奉上级之命,到坠机现场查明击落飞机一事。从刘自己的叙述中可以看出,此人既没亲自参与作战,也没指挥之实,还隐有与空军争功之嫌。
 
语焉不详、张冠李戴——这是樊建川和《华西都市报》笔下的“抗战老兵”刘景轼故事的特点。刘景轼当年参加了“抗日防空工作”可能不假,但编造刘景轼的个人履历以及战功,将其树立为“抗日功臣”典型,进而再叙述刘景轼到了新中国受到“种种迫害”,樊建川和《华西都市报》安的是什么心呢?
无独有偶,日前网友在微博诘问“@池州市人民政府发布”,安徽省池州市“青阳县陵阳镇谢家村所谓的‘抗战老兵’李龙泉病故,县民政局和镇政府送了花圈,大肆出殡,还曾经为他申领了《抗日战争胜利七十周年纪念章》,中共池州市纪委官方网站上也封其为抗日英雄!”。
 
网友@jadeite1975在微博中揭露了青阳县民政局哭坟的所谓“抗战老兵”:
此人原名李佑仁(或有他名),四川隆昌人(或开县人),是原国民党川军144师431团团长李志千的马弁(勤务兵)警卫员,除了随团长督战外,没有打过日本鬼子,到是参加了围剿新四军的皖南事变,后随代理师长张昌德、团长李志千投靠日军充当汉奸、祸害乡里、残害百姓、民愤极大。安徽各级地方文史资料和政协网站、地方志、大事记都有记载。抗战胜利后,张昌德、李志千被押赴南京雨花台以汉奸罪处决,他是陪同的知情人。此后改名隐匿贵县,从他的回忆和相关介绍和报道中都有体现,他不断为汉奸张昌德李志千鸣冤叫屈,说他们是不打新四军才被处决的,颠倒黑白、混淆视听,篡改历史、蒙骗世人,可见其本质。张昌德李志千为求升官不成而投敌,围剿杀害新四军有战斗详报、文史资料和历史档案为证,铁证如山,不容颠倒黑白。近年来有人打着纪念抗战先烈的名义,在厚岸皖南事变牺牲的新四军纪念碑附近,建造所谓五十军抗战烈士陵墓,实际上都是投敌的144师围剿新四军作战时被击毙的伪军,日本鬼子到过厚岸吗?在那里有和日军作战吗?反而144师确实在那里与新四军作战了,你们好好调查一下吧,不昔夸大事实篡改历史,作为政府要慎重啊!144师不是新四军的亲密战友,是杀害新四军,投靠日本鬼子的刽子手!
 
二、“抗战老兵”是个什么物种?
抗战——一般所指就是抗日战争;那么顾名思义,抗战老兵,就应该是指一切在抗日战争期间参加过对日武装斗争的人,包括国民党军队、八路军、新四军、东北抗联、敌后游击队、地下工作者、援华武装力量(比如苏联、美国、印度、加拿大等国来华助战人员)。
如果真心关注抗日战争,关注人群还可以放大,可以从抗日军队延伸到普通群众,比如儿童团的成员、以血肉之躯筑成“滇缅大道”的各族群众、参与物资运输的南洋华侨机工。
既然是关爱抗战老兵,那就应该一颗公心、实事求是、一视同仁,结果有些人包藏祸心、捏造事实、刻意关注、忽略其余。
看得多了,就会发现,见诸媒体的“抗战老兵”有着特定的含义——竟成了国民党抗战老兵的专有名词。
知名博主师伟总结了作为公知媒体专用词“抗战老兵”的几个特征:
1、国民党士兵——以此暗示“被迫害”是因为“党争”,共产党不地道;
2、抗战期间服役——这是起码的条件,否则就不是抗战老兵了。贡献如何呢?通常不大,这是国民党抗战成绩决定的;
3、中下层官兵——这样好编故事,因为上层的事迹广为人知、太难造假了;
4、解放战争期间未站在共产党一边——也就是退役或作为国军和解放军对抗。否则他们就是革命战士了,要知道一个人的身份标签来自重要的角色或较近的经历。比如我是一个大学毕业生、你不能因为我上过小学就说我是小学毕业生;
5、自称或暗示解放后受共产党迫害——这是重点,否则这些抗战老兵就没有利用价值。
郭松民在他的文章《“国军抗战老兵”是一个伪概念》中写道:
最近几年,媒体以及一些“国粉”志愿者,时不时的会从某个社会角落里发现一个所谓“国军抗战老兵”,他们的共同特点是:早年投身黄埔,在国军内有很好的发展,抗战爆发后转战山东、湖南,然后参加中国远征军,出生入死,战功累累,1949年后屡遭迫害,晚景凄凉,孑然一身,满身伤病,要么靠捡破烂为生,要么靠乞讨活命,他们如今别无所求,只望国家承认,标准照是颤巍巍的对着镜头行军礼。
和对狼牙山五壮士等“共军”抗战老兵的事迹百般挑剔,连他们壮烈跳崖时究竟是“溜”还是“滚”都要考证一番的“严谨”态度不同,媒体对这些国军抗战老兵的“叙述”(天晓得,也许这些说不上是可怜还是幸运的老人根本就没有任何叙述,只是媒体或志愿者在“叙述”罢了),采取了照单全收,完全相信的态度——尽管许多叙述有如此明显的破绽,比如屈指一算,有的老兵六岁就上了黄埔军校,有的老兵的部队番号根本就不存在。
 
三、犄角旮旯冒出那么多“抗战老兵”的故事,有几个经得起推敲?
关于抗战老兵的故事,为了服务于他们未可言说的目的,只能是造谣造谣再造谣,而且是毫无逻辑、毫无事实依据的低劣造假。这里,笔者搜集整理了几例媒体和公知造假“抗战老兵”的案例:
 
1. 上着学就四战长沙了
先来观摩一下《新京报》的这记“刀法”:
根据关于李昭东的介绍,他原名李振声,1918年10月生于河北通县(现北京市通州区),是黄埔军校18期学员。1937年9月,李昭东在汉口响应抗日到底的号召,赴上海嘉定县入伍98师,首战即任重机枪连班长。1943年在军部搜索连任中尉排长,在军部谍报队任上尉谍报员。1944年调到青年军 202师,时任战斗防御炮连上尉连长。老人参加过长沙四次大会战,负轻重伤三次。由于屡立战功, 1945年在重庆被授予梅花奖章。日军投降后,蒋经国委派他到胡宗南新17旅任旅部上尉参谋,旅长王作栋、团长毕铁桥。最后官至少将。
黄埔18期学员?黄埔18期应该是41年四川入学,43年毕业,据网友查证,18期里面名册查无此人!
参加了四次长沙会战?历史上的长沙会战第一次是39年9月至10月,第二次是41年9月17日至10月6日,第三次是41年12月到42年1月。莫非当时的黄埔军校已经把学校搬到了抗战前线?
获得“梅花勋章”?首先《陆海空军勋赏条例》中不存在这个勋章,然后国军唯一饰有梅花的是复兴荣誉勋章,只颁发给飞行员……
 
2. “被枪毙外公”的各种“乱入”
“一二九抗战”??笔者孤陋寡闻,只听说过“一·二八淞沪抗战”和“一·二九运动”。
抗战爆发后回国报考“河北保定军官学校”?笔者只知道有个“保定陆军军官学校”,最后的校长还是“常凯申”,可是,保定军校1912年设立,1923年就停办了!
这位公知让自己的外公经历各种历史“乱入”,你确定不是在自己阵营“钓鱼”吗?
 
3. 潜伏反共敌特摇身一变成了刺杀汪伪政权武汉市长的“特工”
中新网的这则报道称,现年93岁的陈世麟在60年前“曾凭独特的‘听风’本领”刺杀了敌占区的汪伪政权武汉市长。抗战胜利后,“离开部队的他一直任职于昆明蓄电池厂,为千家万户亮上电灯。”报道同时说,陈世麟自1975年起在昆明定居,至今蜗居于公厕旁边的一处小房间里。
武汉1938年10月陷于日军之手。从1939年到1945年,在此期间出任伪政权市长的仅有张仁蠡和石星川两人。张仁蠡于1951年被新中国人民政府处决,石星川则在1948年死于国民政府狱中——陈世麟与二人中任何一人的死都毫无关系。至于“听风”这神鬼妖魔本领,好吧,笔者只在电视剧《暗算》里看过。
 
网友@胡亦南整理转发了陈世麟的真实履历:
军统头子沈醉给开证明都未改变其待遇,曾经的经历敢不敢详细抖一抖?
 
4. “死无对证”——蹭历史热点事件增加关注度
除了开头笔者提到的刘景轼,樊建川整出的谣言还包括杨耀辉。
2010年12月16日,真正最后一位的“八百壮士”杨养正在重庆病逝。次年1月,在樊建川的大力发掘下,杨耀辉就自称杨根奎浮出水面,炮制了自己从“八百壮士”到国军少将副师长的传奇故事。
据称,杨耀辉1921年出生,1936年在什邡参军,被编入中央军第88师,次年8月随军赴上海参战,10月太行仓库保卫战时,任第88师524团谢晋元部1营2连上士班长,至26日时,已晋升为1排中尉排长。1941年12月,谢晋元部官兵被日军俘虏,押赴南京、安徽等地。1945年,杨耀辉脱逃并投奔第十战区。当年8月10日,他听到了日本无条件投降的消息。1946年,他回到金堂县老家,不久再赴成都参军,被成都军官大队24中队录取。此后,杨在奉节遇到原88师师长、时任第16兵团司令孙元良,得到提拔,后出任第124军223师少将副师长。1949年12月,赴四川新繁就职的杨耀辉遭到124军军长吴峻人的冷遇,吴“借故未予认可”其身份。于是杨再次返乡,一直隐姓埋名至2011年,此前未联系过“八百壮士”中的其余幸存者。
以上说法可谓漏洞百出。据谢晋元之子谢继民的记述,中央军第88师1935年秋“从四川省涪陵调万县稍作休整”,即“从万县乘船沿长江东下,开赴上海附近地区”,并未在什邡招募兵员。而参与淞沪会战的两支川军部队,第20军和第43军26师,当年均驻防贵州,没有可能临时入川抓丁。抛开这些不说,据谢继民的记载,1937年10月27日谢晋元率部布防时,524团1营2连1排排长陶杏春代理1连连长,拟提拔为1排排长的1班班长蒋敬当日下午被俘牺牲,未提及1排“中尉排长”杨耀辉或杨根奎。至于杨1945年8月10日就“听到日本无条件投降的消息”更是令人匪夷所思;稍有常识的民众都会知道,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是当年8月15日才发生的事情。而内战末期的第16兵团司令孙元良,也断无资格任命隶属第14兵团的124军223师副师长。至于一个毫无背景资历的川中青年,是如何15岁参军,16岁就当排长,此后再未经历过战事,在25岁重新入伍后却得到飞快提拔,并在28岁以前就火速升至国军少将副师长,还能躲过多年镇反和政治运动的,媒体更是讳莫如深。 
在一众网友的考证之下,历史事实已经很清楚了:真正的杨根奎另有其人。杨根奎,1910年生,浙江人,四行仓库保卫战的亲历者,已故去多年,其子至今仍在浙江务农。杨耀辉,1921年生,四川金堂人,1946年在成都军官总队学习,曾任国军排、连长,其余履历不明。
樊建川因为2011年精心炮制“最后的八百壮士杨耀辉”轰动一时,后来其人因发现造假被揭露而再次引发关注,至今没有任何回应和改变。《华西都市报》最近仍然大张旗鼓地帮着樊建川鼓吹“抗战老兵”刘景轼。
以上列举了几例造假的“抗战老兵”案例,下面再列举几条“迫害”“抗战老兵”的例子。媒体和公知口中的“抗战老兵”现实中也是有的,于是他们对这类人的炒作就集中于他们活到新中国以后被“迫害”了。至于国民党将领,大多在三年解放战争中站在了反人民立场,对人民犯了罪的,对少数极端反动分子的制裁,在任何一个国家都是正常的。况且,对于一般的国民党战犯,在经历改造后都特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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