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18-10-20 07:43:51 点击: 次 来源:网络 作者:佚名 - 小 + 大
“抗战老兵”的故事有几个是真的!(2-2) 5. “晚景凄凉”?有视频也不一定有真相 2016年,网络上流传着唐师曾先生拍摄的宁海祝仁波老兵的一段视频,大意是一位96岁高龄的抗战老兵多年来一个人凄苦地住在由厕所改建的旧房子里,受尽这人世的苦难。去年是抗战胜利70周年,老人才有幸有了每个月1600元的生活费,但这钱无法在城市中生存,他还是无法回到出生地上海。摄影师唐师曾几度哽咽,恳请社会各界伸出援手,屋外还特别应景地下着暴雨来渲染气氛。 这段视频不知道让多少人泪流满面,黯然神伤!让多少人心生愤恨,为老人打抱不平!让多少人痛骂当地政府的冷血和当地志愿者的冷血。 袁立转发自己团队唐师曾的视频说:我不难过,许是做志愿者,这样的“活化石”,看的不止一位了。我知道有最后的审判,也有一位无限者会安慰每一颗受伤的灵魂。 在这个视频被大量转发之后,真相出现了大反转!!!中国关爱抗战老兵群群主光头哥站出来辟谣说: 1、老人基本情况:祝老是上海人,户籍在上海,流落到宁波宁海。大儿子从上海宝山农行领导岗位退休,有足够经济能力赡养父亲。祝老儿子多次要求老人回上海,只是祝老未从。 2、老人居住房子:至少已经居住十几年,产权是他人,无法去修建。志愿者和宁海政府多年做老人的思想工作:住养老院,但老人的强烈愿望是住在旧房子里。 3、老人得到的关爱:近四年的时间里,志愿者对老人关怀尽职尽责。祝仁波老人生病期间,志愿者每天送饭长达半年多时间,每月还有“太阳花公益”固定五百元生活资助。 4、老人经济收入:大概每年来自政府和社会各界关爱收入不少于两三万,而非自“抗战胜利七十周年纪念”后才开始有。 5、视频20秒开始出现的穿短裤、绿衣服男人就是祝老的大儿子。赡养老人也好,赡养抗战老兵也好,谁应该是第一责任人? 6、这位祝老兵在解放战争期间是军统人员——这样的人能安然活到现在,已经够宽大了! 公知被自己这段视频打脸太厉害了,目前网络上基本已经销声匿迹。 6. “高风亮节,却受到迫害” 在网络上流传着关于所谓新6军少校军官袁祥斌的电视片:《无名的野花》(https://v.youku.com/v_show/id_XMzI3OTYzNDQ0.html)视频控诉袁祥斌建国后受到了种种“迫害”。 微民网网友对这段视频提出了质疑: 所谓抗战老兵袁祥斌,我来说说他经历存疑的几个地方 :http://www.vimiy.com/a/dazahui/247783.html 一、到底是黄埔几期? 在袁的自述中,他称自己“看到了《东南日报》上刊载的中央陆军军官学校(黄埔军校)第十七期招新生的广告,避开敌我交火的南昌,取道临川、新余、分宜、萍乡、醴陵,绕道至长沙,接着乘火车到广西桂林,再辗转贵州贵阳、重庆,最后到达成都。后编入第17期第二大队。” 而在电视片《无名的野花》中,称“1941年初,舅公协助黄埔军校在天台招收第十八期学员,袁祥彬和哥哥获悉后当即报名。17岁的袁祥彬穿着母亲缝制的背心和另外十几名天台少年,一路艰辛跋涉。不断绕行交战区域,时刻躲避天上的炸弹、地上的瘟疫和黑暗里的抢匪,走了两个多月,终于在11月份到达成都附近的青羊宫,被编入黄埔第18期二大队学习。” 到底是17期还是18期?无论是哪一期,都与事实矛盾。 请注意袁的自述,他称“避开敌我交火的南昌”,参阅《江西抗战大事年表》可知,南昌1939年3月27日沦陷,反攻南昌战役1939年5月结束,此后直到抗战结束,南昌附近没有发生过交火,而中央陆军军官学校第十七期第二总队入学时间是1940年5月6日,请问他是如何穿越回1939年经历南昌交火的? 而中央陆军军官学校第十八期第二总队入学时间是1941年12月25日,1941年已经打第三次长沙会战了,如果是避开敌我交火的长沙还有可能,避开沦陷2年之久的南昌实在差的太远。 二、远征军经历造假 1.新6军军部情报队的经历造假 在袁的自述中,他称自己“到印度后,我被编入中国远征军新6军军部情报队,担任区队长,军长廖耀湘。” 在电视片《无名的野花》中,又称“结束了兰姆伽基地的训练,袁祥彬被编入中国远征军新6军军部情报队,直接接受李涛领导的参谋处指挥。” 两处都称袁是在新6军军部情报队,且受李涛领导的参谋处指挥,此处犯了常识错误。 李涛字涤吾,湖南邵阳人,黄埔军校第六期步兵科、陆军大学第十期毕业。抗战之前为军政部机械化团连长、营长、中央机械化学校教官,39年任新22师部参谋,参加昆仑关战役,后任第5军新22师参谋长,1944年5月新6军成立时,任新6军新22师师长。 李涛从未到新6军军部领导过参谋处,此处描述是造假的。 并且,在袁的自述中,他称自己“我在印度2年多时间,经常进行军事训练,主要训练森林战术。44年春天左右,我们部队从印度开始反攻,先后打下克老缅、孟拱等地方,再打到密支那(敌军总指挥部)”。 前文说了,袁自称自己到印度被编入新6军军部情报队,在印度2年时间,44年春天部队开始反攻,此处更是出现了极大的缪误,新6军是1944年8月,国民政府为加强中缅印战区的军事力量,合编组成的,由廖耀湘任军长,就算袁一到印度,44年春天部队就开始反攻,可是此时新6军尚未成立,何来“编入新6军军部情报队”? 2.在印度2年多经历造假 新6军45年1月就回国了,中央陆军军官学校第十八期第二总队毕业时间是1943年10月8日,袁还分到重庆防空司令部一段时间,就算43年10月就到印度了,怎么凑也凑不出“在印度2年多”吧? 因此袁的远征军经历严重造假。 三、“响应十万青年十万军参加远征军”造假 1944年9月16日,蒋介石在国民参政会即席演讲,号召全国知识青年积极从军,提出“一寸山河一寸血,十万青年十万军”的口号。随后,国民党中央决定广泛发动知识青年从军运动,征集知识青年十万人,编组远征军。 而袁的自述中称,“时流传十万青年十万军,号召有志青年参加中国远征军,有好多大专院校毕业或未毕业的学生响应参加,那时我也积极报名并参加了中国远征军。” 电视片《无名的野花》中称:“一寸山河一寸血,十万青年十万军,1943年,中国远征军第二次出征的集结号吹响,袁祥彬与同学们纷纷报名。” 请问袁在1943年是如何响应蒋介石1944年9月才提出的“一寸山河一寸血,十万青年十万军”口号的? 此处经历造假。 四、43年初战经历造假。 在电视片《无名的野花》中,称:“1943年,炮科毕业后的袁祥彬被分到重庆防空司令部,驻守朝天门码头。第一次参战的经历至今让老人记忆犹新。眼见着敌机骚扰可就是打不着,心里越来越憋屈。” 中央陆军军官学校第十八期第二总队毕业时间是1943年10月8日,毕业后分配到重庆,而1943年8月23日以后,日军已无力轰炸重庆市区,请问袁祥斌是怎么在毕业后驻守朝天门目睹日军飞机轰炸的? 初战经历造假。 五、建国后经历造假。 针对国民党军官和潜伏特务的肃反镇反是1950-1957年。 袁称自己因国民党军官的身份于1958年判刑,1989年获释,此段经历至少是没有说出全部事实。 袁祥斌不是在肃反镇反时判刑而是1958年判刑,说明不是因为参加国民党军而被判刑,他到底因为什么被判刑?袁的自述和电视片中都含糊其辞。 1977年最后一次对国民党特赦,所有因国民党军经历判刑的已全部离开劳改队,作为国民党军队的少校,为什么他没有离开,呆到1989年才释放?他建国后到底有没有其他罪行?袁的自述和电视片也没有说明。 7. 隐瞒反动历史 2007年逝世的原国军第30军27师师长仵德厚,至今享有“抗日名将”的美誉,因为他曾以营长身份率众血战台儿庄。而部分媒体和个人极力宣扬其抗战事迹,实际上是为了与其1949-1959年间沦为囚徒的遭遇形成对比,以此突出对“抗战名将”的不公。 媒体报道里语焉不详的历史事实是:1948年11月3日,太原战役期间,仵德厚向阎锡山出卖了与其共同出自西北军的老首长、30军军长黄樵松,使其起义计划搁浅。台儿庄战役时任27师师长,战功赫赫的黄樵松被押送南京,后遭枪决。仵籍此由上校旅长晋升为少将师长。 太原城破前,阎锡山指示下属“不做俘虏,尸体不与共党相见。”城破后,仵却被解放军俘虏判刑,而且在狱中表现积极。他于1959年被释放。当时仍有大批国民党军官在狱中接受改造,而回乡后的仵德厚不久就出任了县政协委员,最终寿至97岁。 四、精心谋划的灭国行动 这些年下来,虽然在有一定网络阅历的网友面前,“抗战老兵”这个词早已经是臭不可闻,每一个所谓的抗战老兵的模式都是高调悲惨出场、体无完肤退场,但传媒工具掌握在主流公知和媒体手中。质疑的真实声音只能在小众传播,造谣的一干众人却未受到任何制裁,继续炮制一个又一个谣言,影响了大量群众。究竟是谁在制造传播这些谣言,他们这么做的动机又是什么呢? 1. “抗战老兵”故事的传播路径 抗战老兵的话题,最初是因记者孙春龙于2008年为滞留缅甸的远征军老战士发起的“老兵回家”公益行动而进入大众视野。在2011年前后发展成为一个主流话题,并延续至今,已经成为一个全民关注的话题。 单从“传播学”的角度来讲——这是一个非常成功的案例。 参与者从公知、基金会和NGO、个人口述史和民间博物馆、大小单位学校和企业,到一众“南fang系”媒体、甚至某些国字号主流媒体。 每当一个故事出来,各大媒体都铺天盖地的转载,形成对大众全方位无差别的“舆论轰炸”。可以说,作为媒体的主力,南fang报系则肩负广泛传播的重任,官媒起到了提供公信力的作用; 而公知则负责对这些故事进行再次解读,混淆历史、诱导群众、煽动情绪。 基金会、NGO、包括地方的各种爱心团队,往往会有各种场景化的活动。这使得民众的感情有了一个出口,同时也因近距离接触引发的共鸣,使得民众情感是丰富的,疑问在潜意识中也得到了求证。诡异的是在地的抗战老兵活动,往往还有当地民政系统参与。 个人口述史和民间博物馆则提供了一个立体的感情承载场所。在四川,有着广泛影响力的就是樊建川的建川博物馆。建川博物馆已经成了成都地标性的建筑之一,成都大小单位、学校和企业往往都会把建川博物馆作为学习和参观的必选项,笔者四川籍立场还不错的朋友提起建川博物馆几乎都是直竖大拇指,对樊建川稍有质疑迎来的必是责难。吊诡的是,大小单位、学校和企业因着党建和团体活动的需要,在“不忘初心”的大背景下,也往往会选择通过基金会和NGO参加活动,或者到民间博物馆学习。耐人寻味的是,被严重夸大的刘景轼老人的故事恰是樊建川本人吹出来的。面对网友长达数年的质疑,不知人家是心虚还是不屑,从不回应。 一套组合拳下来,长年累月的耳濡目染。传播的媒介和套路是成功的,在引起大众情感共鸣方面也是成功。一如上节提到的国军抗战老兵早年作出贡献,晚年或生活凄惨或曾受不公正待遇。如此巨大的反差,在全民对抗战同仇敌忾的大背景下,在中华民族扶危助困、同情弱者的传统之下,民众的感情很难不被激发,形成了对现政权的控诉。他们编造的国军抗战老兵的战功越大,表现越无辜,这种控诉就越有力。 可以说,每个被挂上"抗日老兵"、"抗战名将"、"抗战英雄"牌位的老者,不论他们当年的理想是救亡图存还是功名利禄,不论他们当年的主业是清乡剿共还是抗日救国,不论他们当年是否一败千里,不论他们如今是否记忆偏移,都被某些群体视若珍宝,沦为其手中达成其特定目的的工具。 2. 欲灭其国比先灭其史 正如郭松民所言,“国军老兵以‘民国遗民’的形象出现,传递的信号是对共和国的不认同,却得到共和国媒体的大规模宣传,这是十足的政治乱伦。” 在真实的历史上,相较于古代“斩草除根”的做法,毛主席领导的中国共产党对国民党的高级战犯可谓是非常仁慈。做过很多坏事的战犯也只是被关起来思想改造、治疗疾病,比如杜聿明多年肾病、被蒋介石支使无法治疗,最后是在战犯管理所治好的。然后视情况特赦释放,去美国台湾香港也行。愿意在大陆工作的进政协参政、到文史馆写回忆录。对于国民党基层士兵,都是甄别后教育一下,收编、遣散而已,想回家的还给发路费,回到家乡一样给分地。解放战争结束以后,解放军六百万兵员中大约六成是原国军,有的后来的职位还高于当年俘虏自己的战友。比如曾任解放军常务副总参谋长的徐惠滋上将,就是在辽沈战役中被俘的国军士兵,当年“强迫”他入伍的解放军连长后来反而成了他的下级。 与樊建川同样为成都人的高戈里老师,出版了一本书《心路沧桑——从国民党60军到共产党50军》,高戈里是原50军政委高星耀之子,这本书采访近200人,其中国民党起义、被俘官兵116名(从师职到普通士兵),真实记录了经过共产党改造的国军将士不再为反动派卖命,而是洗心革面、为人民建功立业的历史。“抗战老兵”受到不公待遇的即便有、也只是极个别。高戈里老师的这本书反映的是最广大多数国军的命运,主流媒体对此书却视而不见,以致于此书销售惨淡,而那些编造出来的“抗战老兵”故事却被大肆传播。在“抗争老兵”问题上,希特勒的宣传部长戈培尔那句“谎言重复一千遍就会成为真理”,被当今的知识精英和主流媒体用的滚瓜烂熟。 在知识精英和主流媒体的传播语境中,与“抗战老兵”待遇截然相反的是那些真正的人民英雄。对抗日英雄狼牙山五壮士,是跳下悬崖还是“溜”下悬崖他们要考证一番;壮烈牺牲的毛岸英被他们硬塞入一个“蛋炒饭”的情节进行丑化;牺牲于美帝国主义燃烧弹之下的邱少云被无情调侃,甚至被无耻商家拿来炒作;“太行奶娘”被那个主持人梁本田用自己龌龊、自私的心态随意解构、质疑;刘胡兰英勇就义被恶搞成“脑子反应慢,鬼子面前站队没有及时后退而遇害”;黄继光被质疑“身体挡不住子弹”;董存瑞炸碉堡时的最后一句话也被戏说成了“同志们,河南人是个骗子!”…… 这样的例子实在太多太多了,最后给一般民众形成的印象就成了“官宣”的人民英雄没一个是真的,他们编造的“抗战老兵”故事反倒成了“真实秘闻”。这种对抗战历史和中国革命史的改写,是对“国民党是抗战中流砥柱”的呼应,共产党反而成了虚假宣传、虐待“抗战英雄”的一方,以此增加普通民众对共产党和新中国的憎恶,同时增加对国民党的好感,其用心是显而易见的。 公知、基金会和NGO、民间博物馆、企业,再到一众媒体的这场合谋行动的动机是明确的,今天,他们的经济地位已经处于中上层阶级,他们显然不满于现在的政治地位。长此以往,新中国的合法性就要备受质疑,而曾经被打倒的“反动派”又要被招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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