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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话一些人和事

时间:2020-06-21 08:15:38    点击: 次    来源:科学的历史观    作者:马宁 - 小 + 大

闲话一些人和事


前几天发了关于公立医院预算的东西,有好几个人提及,马前卒鼓吹医院加强市场化。也有人问,马前卒是谁呀?
我最早申请这个公众号,想走学术化的路线,所以一开始发的东西都比较严谨,而且行文也比较收敛。这其实和我多年来的风格是不太一样的。我从前写的更多的是个人风格比较强烈的东西。但是一来二去的,风格逐渐有些变化。好处是更加活泼一些,坏处就是许多内容不那么高端了。但是有一些内容,我是不碰的。比如过于私人的话题。今天喝了点酒,有点上头,破个例。
从2000年前后开始活跃在网络上,实话实说,我也认识过一些人,接触过一些人。左的右的都有。右边的这里就不写了。后来由于我的年纪越来越大,和年青一代逐渐有了代沟,在6、7年前就有人说是看着我的博客长大的(当然这里边有玩笑的成分);而且脾气比年纪更大,新生代的小朋友们就没有接触了。至于年纪大的,大多数早就分道扬镳了。所以至今,我只有少数几个谈得来的朋友。
由于我这个人比较自由散漫,不喜约束,所以一直游离于各种圈子之外。而且我早早就给自己定了规矩:第一不要连累别人,第二不要被别人连累。因此,很多事情我都故意不去了解。如果哪天谁请我喝茶或者喝咖啡,我能说出来的,都是些尽人皆知的鸡毛蒜皮的破事,而且我绝没有必要隐瞒什么东西。
比如马前卒吧,我知道的事情基本上大家都知道。他老家河北,我老家辽宁,而且俩县还挨着,算起来我们也差不多是老乡了。前几年,马前卒经常在某高校演说,经常拿承德举例子,说那是他家乡的故事。我每次看到,都忍俊不禁。当然了,他老家那个县确实属于承德。也没错。
在认识他之前,我认识了复旦大学的几个人。其中一位A君,当时和我挺谈得来。我第一次去复旦大学找他,他穿着开胶的皮鞋在门口迎接我,把我带到了宿舍。A君是M派,文采很好,考进的是复旦大学的文学专业,但是20多年前复旦大学就有大一下学期重新考试分专业的做法。A君重新选择了历史系,他的同学则大多数是报其他热门专业未进被调剂过去的。A君曾经送给我不少资料,许多资料我一直保留了十几年,直到最近这几年才因为老是搬家找不到了。哪天在什么地方又翻出来了也说不定。
A君很早就不再联络了。听说他后来去了北京,再后来听说他也有些受排挤。A君一方面有崇高的信仰,另一方面又很随和。我有时候还会怀念我们二十多岁相识的时候。
后来不少人送了我不少资料,有M派的,有T派的。很不好意思的,他们送我的资料大多被我当成了批判对象,我和他们的观念和立场有许多差异。A君在复旦介绍我认识了B君,我和B君就当面吵了起来。后来B君又把我介绍给了长得有点黑的C君,我和C君在五角场见了一面,他请我吃了东西。再后来,有一天,我在天涯社区突然收到一个消息,叫我同志,还准确的说出了我的名字。我很是狐疑,对方解释是C君告诉他我的名字的,我释然了。
对方就是马前卒。按顺序应该是D君了,但是反正要说他,D就留给下一位出场的人物了。我能准确说出第一次和马前卒见面是何年何月何日,原因是什么我就不说了,纯属私事。前两年搬家的时候,我还在一本书里翻出了那天打车的发票。
我叫马宁,这是我的真名。总有些人以为这是网名,隐含马克思列宁之意。不是的,这就是户口本上的名字,而且和马克思列宁也没有关系。马前卒,当然不姓马。他姓任。马前卒刚到观察者网的时候,神神秘秘地叮嘱每一个人,不要说他就是马前卒;至于后来每一个人都知道他就是马前卒了,并非是有人告密,而是他自己到处宣扬的结果。
和马前卒,与其他搞团体的人一样,都是泛泛之交。搞团体的人都想把你争取过去,所以他们对你的态度,肯定不是朋友的态度。他们又没有能力做我的老师,我只好对他们敬而远之。马前卒麾下的先锋战士们,有阵子很热衷于发展成员。我曾经听D君说过,他们对他讲,你要为自己在未来的运动中争取一个位置云云。
说这话的人,是不是还迷恋着过家家的游戏,我没有考证过;听这话的人,如果是热血沸腾,肯定是比火腿还老实;如果智商正常,大概会当个不太好笑的笑话。
当然了,我本来对马前卒也没有任何恶意。观点有差异很正常。但是马前卒们有一些事情让我逐渐反感。比如,E君来上海做谈话节目,后来很多人便听到马前卒说,给E想了很多应对措施,但是E没有按他的建议去做。再后来,F妹的QQ群里,有人告诉我,说马前卒的志向是当人大代表。我顿时肃然起敬,也更加明白了马前卒的一些所作所为背后的真相了。当然我也没有去核实过这个说法。
马前卒现在主张医疗市场化,说实话,我很久不关心他了,不知道他是怎么说的。但是,用脚趾头也想得明白。早在几年前,马前卒们就攻击劳动法。劳动法何其无辜。马前卒还写过“保卫现代生活”的东西,据说是“历史唯物主义”,但是实际上是不把劳动者当人看。马前卒的历史唯物主义应用之拙劣,我在两年前的《为什么在今天仍要纪念马克思?》中已经说过了。其实,马前卒对很多东西都有兴趣,但是都是一知半解且自以为是。前几年他猛烈抨击过辩证法,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还认为辩证法完全无用?他还当面对我说过,国债比较安全,应该利率更高才对。我竟无言以对。
马前卒是很有想法的,他是有追求的人。工业党是什么?工业党是工业资产阶级的吹鼓手。马前卒是谁?马前卒是想借助工业党上位的人。想通这一点,就什么都通了。
这样的人不少。比如C君,比马前卒更早,2007年就鼓吹劳资合作,2019年说996的幸福965不懂。C君也是工业党本色和民族主义情操相结合的典范,他曾说过,“搞实业的对国家是有感情的,玩资本的就只听华尔街的 ”。所以,有好的资本家和坏的资本家。国家是上帝,好的资本家是牧羊人,劳动者是羔羊。工业党是先知。
在天涯社区混的时候,认识了好些人。其中有一位,在天涯聊得很好,后来突然消失了。我还很怀念他。后来我上了微博,陆陆续续的加了一些好友,其中不少是我在天涯的时候就接触过的。其中有一位G君,与马前卒合写过《大目标》的。不知道武汉疫情,对此人影响大否?我和此人聊得还好,互动不少。过了许久,才知道他就是天涯上的那个人。一时间颇有些失落,因为两个ID之间的差异太大了,我美好的回忆一下子破灭了。但是这也无所谓。但是逐渐的,分歧越来越多。此人是工业党中少有的异端。2012年前大讲本届大有作为,大讲吃特供;2012年后,《大目标》的目标没有实现,国师当不成,“爷去投八路”,整天阴阳怪气讲话。正巧,和“一思蓝社会主义者”一拍即合。这是我和他决裂的根本原因。
我也接触过一思蓝社会主义者,是H君介绍的。H君是T派,也是天涯时期就接触过。后来我在天益社区玩,没想到天益社区成了T派的大本营。在天益,结识了H、I、J、K君等人。H君是很能联络的人,他应该从来没想过拉我入伙,所以我和他相处比较自在,因为态度像正常人。H君和D君关系不错,其实他好像和谁关系都不错。其他T派就不一样。和T派相处比较困难,因为到了最后,他总要一边使唤你,一边抨击你。在天益的时候,神一样的I君就是如此。I君当时是T派的偶像,我绝不嫉妒他在帮派中的地位,但是因为他不是我的偶像,所以其他人对我颇为不满。I君也经常敲打敲打我,我当然也会反击。J君本来是很崇拜I君的,但是后来J君以惊人的勤奋以大量的笔名每天写出大量的文章,逐渐有了自己的地位,而且拉起了山头,于是I君和J君之间后来爆发过激烈的冲突。J君写文章的速度惊人,有一次我和他开了一个小玩笑。那是那年黄埔港外判工人和李嘉诚干了起来,我特地熬夜写了点东西,赶在他之前发了出来。
D君曾经和我比较要好,几次要我参加他组织的活动。我参加过一次还是两次忘了,但是D君有个不好的毛病,让我始终无法信任他。他每次见到我,都要问我很多有关其他人和事的问题,我特别不喜欢。后来我就干脆反过来,向他打听,于是从他那里听到了许多有趣的事。不过我这样做本来也是为了使他没有时间问我,所以他说的那些事情我基本都当了耳旁风,全忘了。但是T派的习惯是改不了的,他总要批判批判你,以显示他的革命、他的正确、他的坚决、他的勇敢。这就很难相处了。而且D君有阵子还有点成为女装大佬的趋势,和女权聊得很嗨;碰巧我又一直说女权的坏话,最后因为女权的事情,阴阳怪气地和我翻脸。于是我用非常恶毒的话骂了他,然后拉黑。
写得有点太长了。再写下去,大概可以从K君再写到RST去。反正写来写去都是那些破事,自己也觉得没啥意思。还得罪人。写了这么多,酒倒有点醒了。其实也有相处得好的。比如E君,就是多年的朋友,一直到现在。H君只有他来找我,我找不到他的,但是每次他找到我,我们都能聊得开心。至少我是开心的。H君也很热心给我介绍过很多人,包括一些很有名的人。有年有位外国知名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家来上海,他也邀请过我去参加,因为很不好意思,我懂经济学。但是我本来对这种事情就没啥兴趣,再者我的英语都是商业英语,谈个生意还行,谈理论不成。所以最后也没去。但是无论如何,我还是很感激他的。但是,我以我的经验和认识,十多年来一直劝别人,远离各种小圈子;到现在,我还是这句话:远离小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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