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19-06-13 08:44:10 点击: 次 来源:网络 作者:佚名 - 小 + 大
“没有几个右派朋友,首先就不正确” 1957年6月,毛泽东听取了中共中央统战部部长李维汉汇报“民盟”及民主人士座谈会的情况,当他听到罗隆基讽刺现在是 “马列主义的小知识分子领导小资产阶级大知识分子”时,愤然说:“最近这个时期,在民主党派中和高等学校中,右派表现得最坚决最猖狂。”民主党派、高等学校后来成了反右的重灾区。 此前“整风”中的一系列座谈会上,对执政党或多或少提出意见的民主人士,有张治中、邵力子、朱蕴山、黄炎培、许德珩、刘斐、王昆仑、邓初民、张奚若、陈叔通、钱昌照、李德全、翁文灏等,依照“情理”,他们大概难逃右派的“法网”。此外,马寅初、梁漱溟、傅鹰、梁思成、冯友兰、王芸生、萧军、陶孟和、竺可桢等人,他们或是早已“臭名昭著”的“死老虎”,或是在这次帮助执政党的整风中出了名的,或在历史上就是右派。奇怪的是,他们居然在这场反右运动中平安无事、无恙无灾。 反右运动爆发前,统战部部长李维汉听说黄炎培、胡子婴等已从外地考察回来,怕他们在“鸣放”时出现问题,于是赶紧让孙起孟给他们打一个招呼,叫他们不要乱讲话。黄炎培有幸被打过“招呼”,其子黄万里却被划为“右派分子”。毛泽东认为是黄炎培疏于教育子女的过错,厉声对他说:“你们家也分左中右啊!” 后来毛泽东有过一个讲话,他说:“我的右派朋友很多,周谷城,张治中,一个人不接近几个右派,那怎么样呢?哪有那么干净的!接近他们就是调查研究么!”周谷城、张治中以及上述人物,他们政治上准确的身份是左派还是右派,是很明确的。这些“右派朋友”为什么没有被打成右派? 1959年8月16日在庐山召开的中共八届八中全会闭幕会上,毛泽东在讲话时信手拈来点了几个人的名字,他说:“我喜欢交几个右派朋友,这是黄克诚说的,周围要有几个右派朋友,左、中、右都要,有道理。同章士钊、黄炎培我都谈得来,有个比较;连右派都不知道,那怎么行。在中国社会做工作,没有几个右派朋友,我看你首先就不正确。” “《大公报》的王芸生就免了吧” 说到反右运动时各大报纸,当时受到沉重打击的有《文汇报》、《光明日报》、《新民晚报》等,然而过去以“右”著称的《大公报》却表现得十分沉稳,其主持者王芸生也没有四处“鸣放”,于是落得个平安无事。至于党报《人民日报》,也由于社长邓拓把得紧,没有在报上胡乱“鸣放”,相比较而言,损失就小得多。 其实,《大公报》社长王芸生当时也受到严厉的批判,并且眼看就要被划成右派。有一天,中共中央宣传部部长陆定一打电话给《大公报》中共党组负责人,说“不要给王芸生划右派了”。社内的一些激进群众听到此事,还去中宣部“抗议”,指责说:为什么不让给王芸生划右派?对此,王芸生自己也颇为纳闷。直到1960年,他才从杨东莼那里得知,原来是毛泽东发话:“《大公报》的王芸生就免了吧。” 王芸生的儿子王芝琛以为:其父能够“幸免于难”,依据王芸生自己事后的揣测,毛泽东所以保他乃是因为重庆谈判时他与章士钊曾建议毛泽东实行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以及1944年6月“中外记者参观团”访问延安时,毛泽东于席间曾对《大公报》记者说:“只有你们《大公报》拿我们共产党当人。” 王芸生的女儿王芝芙则提供了另一种说法,即在“大鸣放”时,王芸生因在文化部学习哲学,因此免以在民主人士座谈会上发表“右派言论”。然而,此后在新闻界的批判会上,王芸生却并未得以免受炮轰。就在王芸生即将被划为“右派分子”的时候,《大公报》旧人曹谷冰奉命来“宣旨”(“反复向其交代”):“只要在那些问题上做些检查即可过关。”(至于哪些“问题”,文中并未交代)王芸生感到突然,欲询问之,曹谷冰以不知内情而不语。后来王芸生在大会上做检查,如此这般,终被人“搀扶护送”而出,“事情就算完结了”。 后来,中共与王芸生之间的联系人杨东莼告诉他真相,即王芸生的过关乃是领袖的示意。然而,王芸生闻之却甚为不安,并且感到“内疚”。为什么?他为自己在检查中“不得不涉及到老朋友”而内疚,“从此闷闷不乐”,患上了糖尿病。 当年《大公报》记者刘克林之子刘自立后来还说:王芸生的无恙,仍是当年毛泽东说过一句关键的话,即:徐铸成的《文汇报》,储安平的《光明日报》,两家“民办”报纸已成“右派”,《大公报》就放他一马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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