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19-03-02 08:30:16 点击: 次 来源:旗帜中流 作者:张志坤 - 小 + 大
摆脱对美国的依赖,已经刻不容缓! 当今中国在许多方面对美国存在严重的依赖,这是残酷的现实,也是导致美国可以对中国挥舞大棒进行制裁打压的基本依凭,现如今的中国正在精神与肉体两个方面饱受美国霸权的蹂躏,这在战略上很悲剧……但是,悲剧才刚刚上演,高潮还未到来,中美关系今后注定还将苦难重重,中国如何才能渡过这样一个艰难的历史时期呢? 有关中国如何形成了对美国的依赖,这是一个浩大而深邃的历史研究课题,现在就讨论这个问题,时机还很不成熟,目前我们只能就中国究竟是哪些人、哪些事对美国严重依赖进行一点肤浅的说明。 一是当今中国的一些人对美国很依赖 这些人大都是上层人士、成功人士和“精英”人士,因为他们同美国有十分密切的联系,因联系而形成依赖,这也是一种量变质变规律在人际关系上的反映。当然,这同样也是中国现代资本主义生产体系与思想价值体系的必然产物与必然归宿! 说到底,中国的资本主义仍然属于世界资本主义的一部分,中国一些人经常大叫大嚷的所谓“经济全球化”,这个“化”不是别的“化”,其实质就是资本主义现代经济体系的全球化,而这种“化”的中心与核心就是美国! 中国普通的工人、农民与市民同样也深受经济全球化的冲击,这情形同马克思形容鸦片战争前后中国的农民一样,但他们只是被动而无意识地被卷了进去,没有任何主观上的意愿与能动,所以无法形成对美国的任何依赖。 相反,由于他们事实上遭受全球化的经济剥削,只能捡食这场盛宴的一点残羹剩炙,成为其中的最底层,因而他们中有一定觉悟的人坚定地反对美国霸权,这样的感情同中国传统爱国主义民族感情结合在一起形成叠加,这大概是当今中国爱国主义浪潮慢慢高涨的根由。 二是当今中国在诸多领域对美国很依赖 表面上看,中国是特色社会主义国家,而美国是典型性的资本主义,两国在政治上应该截然对立,不存在任何依存依赖联系。但这只是理论逻辑,实际上的中美政治关系相当复杂。 就政治而言,“改开”是中国最核心的政治议题,“开”的全称叫“对外开放”,这里的“外”指向哪里呢?大概中国人都明白,主要的指向是美国,这是很多“改开”推动者、实践者心照不宣的政治圭臬。 因而,在具体的工作设计中,这些人每每都处心积虑地想把美国元素引进到中国来;每每都殚精竭虑地想博得美国的认可、欣赏与赞扬,其最高目标是能把自己打扮成为美国的同类,最低也要做到让美国相信中国特色对美国有百利而无一害。 直到中美贸易战打得十分火热的今天,一些人仍然渴望能成为美国的同类,仍把对外开放的主要希望寄托于美国。据报道,9月17日,“中国经济50人论坛”召开了大会,据说与会者个个都是能向最高当局说上话的人。在这个大会上,有一位“著名经济学家”对此做了十分露骨的阐述与表达,他说:“改开以来,我们改变了国际战略,对发达国家开放,与发达国家为友,向发达国家学习”,“这就是40年的基本经验和基本道路”。这位经济学家特别强调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那就要看与谁结友、与谁为伍、与谁同行,这是历史的大道理”。在此基础上,他大声疾呼:“集40年之经验,全方位开放的主要方向应该是对发达国家开放。在中国成为发达国家以前,这个主要方向不能动摇、不能改变。在中国进入发达国家行列之后,可能更不是问题。向其他方向的开放,不应喧宾夺主,更不应成为改变和对抗主要方向的手段”。笔者以为,上述这些论述,道尽了一些中国人对美国的政治依赖的“拳拳之心”。 政治上这样,经济与技术上自然也是这样。经济领域对美国的依赖相当严重,中美贸易是中国对外贸易的大头,而对外贸易则号称是拉动中国经济增长的“三驾马车”之一,导致中国经济的外贸依存度长期居高不下。 人类资本主义的经济发展史证明,如果经济大国对外贸的依存度达到国民经济总产值的20%以上,则这个国家的经济就将在相当程度上失去独立性与自主性,就将出现战略上不可忽视的脆弱性,而中国则恰恰犯了这一大忌,这是特朗普敢于对中国大打出手的重要原因。 在技术与知识方面,尽管中国根本不可能从美国得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任何具有军事战略意义的现代知识与生产技术,美国一概都对中国严密封锁,但中国的一些人始终醉心并迷信能从美国获取先进技术,并且在他们的渲染下,似乎中国的科技发展与技术进步极大地得益于美国的帮助,他们还为此创造出一个词汇,叫“市场换技术”,即用中国庞大的国内市场换取美国的先进技术。 笔者真不知道这些年中国究竟从美国那里得到多少可堪夸耀的先进技术,只知道有关国力、军力一切具有核心与关键意义的技术,几乎没有一件能从美国真正获得,都只不过受制于美国而已!所以,在这个方面的依赖,更多地表现为虚拟依赖,即虽然十分依赖,但一直都在望梅止渴、画饼充饥。 上述几个方面的依赖当然不会不产生相应的后果,不可能不在中国社会造成强烈的美国效应。也许,这也正是美国所期待和所需要的一种变化。具体而言,中国社会的如下几个倾向值得关注: 其一,有人对美国形成强烈的依附关系,形成举足轻重的亲美力量。 一些中国人对美国存在强烈的财产与价值依附,形成严重的利益关联。这其中,有的人把自己在“改开”过程中所积累的主要财富财产已转移到美国,有的人则同中美关系有重大的利益关联,受制于中美关系的好坏,而有的人则身价地位主要依靠美国要素支撑,等等。 正因为这样,所以这些年来,有人动辄就在中美之间搞所谓的“用脚投票”,他们生活在中国不过是“身在曹营”而已,这些人不仅仅是那些已经拿了绿卡、入了美籍的“前中国人”,还包括各种形式的“裸”,全“裸”之外还有各种形式半“裸”、暗“裸”等等。上述种种都应该归类为人身依附。 其二,有人对美国模式与美国力量顶膜礼拜,形成强烈的美国迷信。 文化输出一直都是美国霸权经略世界的重要手段与工具,广义的文化输出不仅包括政治制度与社会模式,也包括思想观念和道德价值,还包括宗教信仰与行为习惯。在上述几个方面,美国对中国的输出始终都不遗余力,所下功夫及投入的资源甚至还要大于在经济与政治上的努力,过去毛主席将这种行为概括为“和平演变”。而近四十年美国的政客们将其包装粉饰一番后,则以所谓的“软实力”的面目出现,其实质都是一回事。 客观上的依赖关系加上主观上的文化输出,在中国造就了相当一批迷信美国模式和美国力量的人,这些人既无限“崇美”又极度“恐美”,他们对美国的一切都顶膜礼拜,认定其无可比拟;他们对美国霸权则无比恐惧,认定其不可战胜,认为中国完全无法与之抗衡斗争、而只能举手投降,对美国进行彻底的投诚皈依。 其三,有人被美国所收买利用,形成令人震惊的第五纵队。 美国在中国究竟收买培植了多大规模的“第五纵队”,这在当前及今后一个时期恐怕都是历史之谜,但这支队伍客观存在则是不争的事实。 如果说,中国的这支队伍在规模与力量上很可能并不低于美国在苏联培养造就的队伍,这也有着大概率的可能。这些人是美国在中国的潜伏者,也是美国控制与扳倒中国十分重要的战略工具。 但是,上述这些依赖与依附只是中美关系及中国社会现实的一个方面。另一方面,不管上述诸般现象与问题多么严重,毕竟也没有迅速造成中国社会发生整体性的裂变。 四十年了,即便中国是如此地依赖美国,即便一些中国人是如此地寄托于美国,但美国现如今也根本不能认可和认同这样的中国,而必须想办法打乱其目前的状态。于是,特朗普总统就对中国发动了贸易战,贸易战后面还有经济战,经济战之外还有全面而深刻的战略围剿。 在这样的背景下,中美关系必将危机重重,由此引发的中国国内的政治、经济与社会等危机也必将此起彼伏,对美国形形色色的依赖与依附关系同中国人民反依赖、反依附之间的对立与冲突将持续相当长一个历史时期,并且同中美关系的危机交织在一起,彼此之间的斗争将愈演愈烈。这就让中国对美国的依赖变成了一场春梦。 依赖不成了,要被美国甩掉了,不管中国愿不愿意,都得离开美国了,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离开美国的课题,已经明白无误地摆在了全体中国人面前,中国今后只能自寻出路自谋前程了。 第一,改造中国的经济体系。 中国现代经济体系历来有一个面向的问题。建国初期实行一边倒,主要面向苏联。后来中苏分裂,中国经济体系自力更生,以自我循环为主。 “改开”面向西方,如大江东去一般向美日欧奔涌,一个时期甚至发展到发誓要“接轨”、“融入”的程度,这些口号当然是打着“国际”、“世界”的旗号,但无论是“与国际接轨”,还是所谓的“融入世界”,首位和头号对象就是美国。 但是,现实无情地证明,中国经济体系同美国的纽带不管看起来多粗多壮,都是不可持续、不可信赖的东西,高级技术产品芯片是这样,初级的农产品大豆也是这样,而中国的海上运输线特别是其中的能源运输,则更时刻在霸权的阴影下瑟瑟颤抖,随时可能出现巨大的危机。 这就需要把中国十分庞大的经济体系进行全方位的加固与升级,使之能够承受足够烈度破坏性的战略地震。 最起码的,也要摆脱对美国的依赖,以其它替代方案来代替美国元素在中国经济与市场中的地位。如果中国经济连这么一点抗挫折能力都没有,那无论如何也经受不起中美战略竞争的暴风骤雨。 第二,改变中国的战略面向。 中国对外开放的面向也要最大限度地淡化美国要素,从以面向西方世界为主,转变为面向广大第三世界和发展中国家为主。为此,中国社会也要经受由此而来的各种凄风苦雨。坦率地说,中美之间日趋严峻的战略竞争,必然使一些人的切身利益遭受惨重的损失,这是国家与民族存亡所必定要付出的代价。 须知,中国不能被任何利益集团所绑架,尤其不能被那些对美国严重依附与依赖的人所绑架,更不能以牺牲国家民族的大利益来换取他们的小利益。否则,如果以这些人及他们利益关联为羁绊,中国就无法在美国面前挺起脊梁骨。 第三,斗争才是正确的选择。 积世界各国几十年经验,任何国家、任何个人同美国打交道,都要靠斗争赢得尊严,都要靠斗争捍卫利益,合作固然需要,但斗争一刻也不可或缺,斗争为主、合作为辅。中国也是这样,要想在全球范围内捍卫自己的利益,要想在霸权的阴影中维护自身的尊严,斗争将是十分正确的选择,而合作则只能是在斗争取得切实成效的前提下发挥作用。 如果斗争不力,不能发挥应有的效能,指望合作能换来尊严、获取利益,简直就是与虎谋皮。大森林中,一头强有力的北极熊对老虎说,咱们合作吧,老虎大概不敢不考虑;但如果一只小白兔对老虎说,咱们合作吧,老虎大概会有一口将其吃掉的强烈冲动。自然丛林中是这样,资本主义的丛林中也是这样。 现在,有人提出什么“对美斗争扩大化”的命题,持此论者“谆谆告诫”中国,不要将中美之间的贸易斗争扩大到其它领域,说什么“中国不要跟着美国的节拍起舞”。也就是说,对于美国在贸易领域之外对中国的挑衅打击,能忍则忍、能让则让,要以妥协求和平。笔者以为,这真是屁话,这等谬论,同“别人打左脸接着给送上右脸”的理论别无二致。“中美合作是唯一正确的选择”这句话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对方不能把刀放在自己的脖子上,如果对手都把刀架到自己的脖子上了,这时所谓“合作”,实质就是无条件投降。 展望未来,斗争较量将成为中美关系的主要内容。在这样的前提下,斗争才是中国唯一正确的选择!中国的对美战略必须实现这样的变化。 不过,合作仍然具有一定的可能,比如,当年抗美援朝时期的停战谈判也算是一种合作,1972年的尼克松总统访华也是具有战略意义的合作,当然主动权在新中国、毛主席手里,美帝之流那时是被动的。 最后,笔者必须说明的是,上述几个问题完全不能概括中国摆脱对美依赖的这一宏大命题,对这个问题的回答还相当肤浅,完全不足以应对中美战略竞争的暴风骤雨,在此仅仅是为了抛砖引玉,引起中国一切爱国者的深刻反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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