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19-11-07 12:46:05 点击: 次 来源:科学的历史观 作者:马宁 - 小 + 大
胜利的钥匙
苏联诗人马雅可夫斯基在长诗《列宁》中,有这样的句子: 要斗争,就要把敌人斗得焦头烂额; 唯有铁的专政,才是胜利的钥匙。 在马列主义的基本常识中,无产阶级专政思想最广为人知,也最受攻击。因为这是马列主义的精髓所在。如列宁所说,“只有承认阶级斗争、同时也承认无产阶级专政的人,才是马克思主义者。” 专政不是无产阶级的专属物。“资产阶级国家的形式虽然多种多样,但本质是一样的:所有这些国家,不管怎样,归根到底一定都是资产阶级专政。从资本主义向共产主义过渡,当然不能不产生非常丰富和多样的政治形式,但本质必然是一样的:都是无产阶级专政。” 什么是无产阶级专政?列宁这样描述:“阶级斗争学说经马克思运用到国家和社会主义革命问题上,必然导致承认无产阶级的政治统治,无产阶级的专政,即不与任何人分掌而直接依靠群众武装力量的政权。只有使无产阶级转化成统治阶级,从而能把资产阶级必然要进行的拼死反抗镇压下去,并组织一切被剥削劳动群众去建立新的经济结构,才能推翻资产阶级。” 所以,无产阶级专政首先是组织起来的成为统治阶级的工人阶级,而且是群众性的武装力量。无产阶级专政一方面是镇压反动派,另一方面是带领劳动群众建设社会主义。 马克思说,“工人阶级不能简单地掌握现成的国家机器,并运用它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在无产阶级革命夺取政权之后,也就是说,在工人阶级掌握国家机器之后,必须马上着手改造它。否则,原有的国家机器是不能服务于无产阶级专政,也不能服务于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建设的。 因为原有的资本主义国家机器,不但是用于施行资产阶级专政、镇压工人阶级和其它劳动阶级的工具,而且是资产阶级各个组成部分之间相互牵制、争权夺利、维持平衡和发财的工具。这一点到现在也没有变化。所谓的民主化、民主国家,在这方面,与过去的专制政体没有本质的区别。这种国家机器与无产阶级革命的目标是完全背道而驰的。 像在台湾,民主党和国民党的选举争夺,在各种口号和意识形态纷争的背后,就是赤裸裸的利益。蔡英文上台后,不但到处安插民进党及其支持者,派许多不具备能力的人担任“外交官员”,连韩国瑜的小小的北农总经理也要去抢。在选战期间,更是动用各种法律和宣传武器来抹黑、抹红对手,与大陆对抗。美国方面甚至有人建议,民进党政府要加强对网络言论的管制。 虽然劳工团体长期支持民进党,但是蔡英文上台没多久,就修法“一休一例”,出卖劳动者利益。 国民党的各种丑事更加数不胜数。 所以,马克思在总结巴黎公社的经验时,强调了这样几点:改造军队和警察,武装人民;普选代表,可随时撤换;法官也由选举产生,对选民负责,并且可以撤换;公职人员领取相当于工人工资的薪金;公社是同时兼管行政和立法的工作机关;政教分离,剥夺一切教会所占有的财产;一切学校对人民免费开放,不受教会和国家的干涉;等等。 马克思总结道,“旧政府权力的纯粹压迫机关应该铲除,而旧政府权力的合理职能应该从妄图驾于社会之上的权力那里夺取过来,交给社会的负责的公仆。普选制不是为了每三年或六年决定一次,究竟由统治阶级中的什么人在议会里代表和压迫人民,而是应当为组织在公社里的人民服务,正如个人选择的权利为任何一个工厂主服务,使他们能为自己的企业找到工人、监工和会计一样。” 抛开所有这些具体的举措或者形式,关键仍然在于,工人阶级的政权是为工人阶级服务的。 公社的真正秘密就在于:它实质上是工人阶级的政府,是生产者阶级同占有者阶级斗争的结果,是终于发现的、可以使劳动在经济上获得解放的政治形式。 如果没有最后这个条件,公社制度就没有实现的可能,而是一个骗局。生产者的政治统治不能与他们的社会奴隶地位的永久不变状态同时并存。因此,公社应当应为根除阶级的存在所赖以维持、从而阶级统治的存在所赖以维持的那些经济基础的工具。劳动一被解放,大家都会变成工人,于是生产劳动就不再是某一个阶级的属性了。 不难想象,无产阶级政权要消灭阶级和阶级差别,要让所有人都从事劳动,要剥夺那些世袭的、垄断性的利益,要没收教会的财产并通过限制教会的活动从而在事实上消灭教会,要废除强迫加班制度、废除债务,要削减行政费用从而减少税收和取消国债,所有这些颠覆性的措施,人类历史上最为激进的革命措施,会引起资产阶级的何等仇视与反抗。 对付反抗,无产阶级专政不可或缺。恩格斯指出,“革命就是一部分人用枪杆、刺刀、大炮,即用非常权威的手段强迫另一部分人接受自己的意志。获得胜利的政党如果不愿意失去自己努力争得的成果,就必须凭借它的武器对反动派造成的恐惧,来维持自己的统治。要是巴黎公社不依靠对付资产阶级的武装人民这个权威,它能支持一天以上吗?反过来说,难道我们没有理由责备公社把这个权威用得太少了吗?" 无产阶级专政是通往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唯一途径,是胜利的钥匙。无产阶级专政必然是非常激进的。“非常激进”并非仅仅是说对敌人的无情镇压。“非常激进”还意味着许多甚至本来是资本主义就应该做到但是资本主义没有做到的事情,都真正付诸于实践了。 比方说,资本主义国家的司法独立完全是骗局。美国总统通过任命大法官来获得对其实施政治主张的法律保障。蔡英文也任命了独派色彩浓厚的法官。最近英国对阿桑奇的审判,更是彻底暴露出司法当局的资产阶级工具属性。 所谓司法独立,是司法与行政权和立法权的相对独立,是资产阶级用以相互制衡、避免一派独大导致整个社会同归于尽的举措,——由于资产阶级的贪婪本性,这种事情并不少见。但是在服务于资产阶级、维护资本主义国家机器方面,任何权力都没有什么独立可言,——所有权力都基于维护资产阶级的统治地位。 因此,在无产阶级革命之后,“三权分立”之类的东西也就失去了存在的意义。行政、立法、司法等权力,由相互制约,变为协调互助,共同服务于社会主义建设事业。 在俄国,则完全地彻底地打碎了官吏机构,赶走了所有的旧法官,解散了资产阶级议会,建立了正是使工农更容易参加的代表机关,用工农苏维埃代替了官吏,或者由工农苏维埃监督官吏,由工农苏维埃选举法官。单是这件事实,就足以使一切被压迫阶级承认,苏维埃政权这一无产阶级专政形式比最民主的资产阶级共和国要民主百万倍。 无产阶级革命还彻底摧毁宗教势力。虽然政教分离的原则早就确立,但是在各个资本主义国家,教会仍然干涉世俗生活,并与国家机器狼狈为奸。无产阶级革命还实现土地国有化,虽然资产阶级早在几百年前就呼吁土地国有化,但是资产阶级革命和资产阶级国家从来没有实现这一点。 恩格斯说,“近来,社会民主党的庸人又是一听到无产阶级专政就吓得大喊救命。先生们,你们想知道无产阶级专政是什么样子吗?请看看巴黎公社吧。这就是无产阶级专政。” 马克思和恩格斯没有看到十月革命。列宁总结十月革命的经验,言简意赅地说明:“无产阶级的革命专政是由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采用暴力手段来获得和维持的政权,是不受任何法律约束的政权。” 如果不懂得这一点,不要说马列主义,就是连现代政治的秘密也不懂得。因为,在镇压敌人这件事上,不论是无产阶级政权还是资产阶级政权,所作所为都是一样,就是“不受任何法律约束”。不流血的政治,和不流血的革命一样,都只存在于幻想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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