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魏巍同志诞辰一百周年
【编者按】著名作家、当代左派的伟大旗手魏巍同志,1920年3月6日(农历正月十六)生于河南郑州。魏巍同志在世时,更习惯于按照农历过生日。在他晚年时,每逢农历正月十六,都有一些左派朋友去看望他。魏巍同志每次都高兴地欢迎大家,并同大家畅谈思想、畅谈形势,还请大家吃饭。 今年农历正月十六,是魏巍同志诞辰一百周年。我们按照他老人家生前的习惯,在正月十六给他过生日。在这个日子里,我们纪念他,学习他对毛主席和毛泽东思想的无限忠诚,缅怀他敢于向修正主义当权派挑战的革命精神,研读他生前写下的著作,特别是他晚年出版的最后一本杂文集《新语丝》,这本杂文集囊括了魏巍同志晚年的一系列战斗性杂文。 在给魏巍同志过一百岁生日的时候,各地都有一些同志专门撰写了纪念文章(或诗歌)。从今天起,我们将陆续刊登一些同志为纪念魏巍同志诞辰一百周年而撰写的文章(或诗歌)。 各位红友如果也有所感悟,写下了纪念文章(或诗歌),可以发到“旗帜网”电子信箱(maoflag66@126.com)。
纪念魏巍,学习魏巍,捍卫魏巍 ——纪念魏巍同志诞辰一百周年 旗帜中流网特约评论员 玉 蝶
著名军旅作家魏巍同志是当今左派、毛派的领军和旗手。魏巍同志生于1920年,他的生日,按照农历,是正月十六;按照公历计算,1920年的农历正月十六,是3月6日。总之,今年是魏巍同志诞辰一百周年。 但是,我们纪念魏巍同志,不能只说一堆好话,而是要紧紧抓住魏巍同志晚年的著作、思想、观点,认真地加以学习、吸收,并结合当下社会实际,包括左翼队伍内部的实际,进行运用和贯彻。 我们要纪念魏巍同志,就要学习他晚年面对修正主义、走资派毫不妥协的斗争精神,研读他晚年不顾年高体弱而用心撰写的一系列战斗雄文,并用他留给我们的精神遗产,投入今天的斗争。 按照魏巍同志2004年9月在“毛泽东旗帜网”参加纪念毛主席的座谈会时阐述的观点,我们当今面临的斗争,就是“反腐败、反卖国、反资本主义复辟”这三个层面的斗争。 说到魏巍,很多人都会谈起他的名作《谁是最可爱的人》。但是,笔者认为,代表魏巍晚年向修正主义英勇斗争形象的,是他晚年的力作《在新世纪的门槛上》。这篇力作,发表于1999年11月《中流》杂志。说到魏巍晚年反对修正主义、成为左派的英勇旗手,就绕不开《中流》杂志。 《中流》杂志创办于1990年,是20世纪90年代和21世纪初期中国左派的重要阵地。那时候,由于刚刚平息了之前那场风波,当时国内的政治大气候主要是批判那些逃亡海外的“自由化精英”。所以,《中流》杂志从创办之后,其风格一直是以批判资产阶级右派“精英”为主。 不仅如此,早期的《中流》杂志还经常引用“小平同志”关于“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的“指示”,用以批判“自由派”、“精英”分子。现在回过头来看,在批判“自由派”、“精英”分子这一方面,早期的《中流》杂志,应该说功不可没,即使有时候引用邓小平的一些话,也不应过分苛求。 然而,随着社会形势的发展,随着两条道路斗争的深入,特别是1992年邓小平所谓的“南巡讲话”发表,1997年“十五大”又把“邓小平理论”确立为党的指导思想,客观上就要求我们不断作出新的战略调整。 1999年魏巍同志《在新世纪的门槛上》一文的发表,就把《中流》杂志推向了一个新的高度,把革命左派的斗争推向了一个新的阶段——明确批判修正主义的阶段。 这样一个转变,是值得纪念的。在魏巍同志诞辰一百周年之际,我们要着重纪念这一转变。为什么呢?大家看看,从1999年到现在,二十多年时间过去了,时下的“左派”队伍,在这一问题上,有时候还很含糊,有的人有时候还会搞出某种错误导向,例如把批判知识界、舆论界的一些右派分子当作主要任务,或者把民族矛盾渲染成主要矛盾,这分明是从魏巍同志的高度向后退了。这难道不值得我们今天的“左派”队伍加以警惕吗? 我们认真看看《在新世纪的门槛上》这篇文章,它带着读者回顾了20世纪中国和世界伟大而辉煌的革命历程,也回顾了20世纪末苏联、东欧剧变的悲剧。从总结苏东剧变的原因入手,文章明确指出,在反对帝国主义的同时,彻底进行反对现代修正主义的斗争不能不是世界共运具有关键性的重大任务。进而,文章详细分析了现代修正主义的若干特征,其中第一条特征就是“打的是社会主义的旗子,走的是资本主义的路子”。这一条,看似简单、明了,其实往往容易被忽视。 你看,如果仅仅是“走资本主义的路子”而“不打社会主义的旗子”,那还能叫修正主义吗?反之,如果看到其“打着社会主义的旗子”,就忽发政治幻想,就天真地幻想“高层左转”,那还能识别和批判修正主义吗? 修正主义上台、资本主义复辟了,怎么办?魏巍同志留给我们的最响亮的、也是他逝世前在病床上喊出的回答,就是:继续革命,永不投降! 如何继续革命?具体的斗争策略是什么?魏巍同志在世时,从来没有谈过什么“保救”、什么“健康力量”、“社改派”之类,他从来不对任何高层人物的内幕、秘闻感兴趣。魏巍同志所说的“继续革命,永不投降”,是寄希望于人民的。何以证明? 请看,《在新世纪的门槛上》一文指出: “至于原社会主义现在演变为资本主义的国家,资产阶级暴发户与无产阶级的矛盾也必然会加剧起来。应深切理解,已经尝到社会主义甜头并已成为国家的主人,随着他们主人翁政治地位的丧失和生活的恶化,以及面临的生存的威胁,是不会长期沉默的。那些深受马列主义教育的有觉悟的共产主义者,也必然会重新凝聚自己的力量,再度坚强地团结起来,领导人民群众,向资产阶级的代理人进行坚决的斗争。”“尽管这种斗争将会再遭到zhen压,但有经验的革命人民,有可能在资本主义复辟的地方再度首先取得革命的胜利。这是可以期望的。” 大家看看,魏巍同志在这里,把希望寄托在革命人民的斗争之上,寄托在有觉悟的共产主义者身上,丝毫没有琢磨什么“党内社改派”啦、什么“健康力量”啦、什么“体制内、体制外结合”啦,等等。某个“左派大师”曾经把魏巍同志也划入“社改派”行列。魏巍同志有灵在天,是绝对不会接受的。 因此,我们在魏巍同志诞辰一百周年之际,要重申、要强调的一点是,魏巍同志是真左派、真毛派的旗手,绝不是假左派、假毛派的傀儡。为什么要提出这样的问题呢?因为魏巍同志逝世十二年来,有很多假左派、假毛派也在不断地“纪念”他。他们的“纪念”,要么充满着空洞无物的大话、空话,要么明目张胆地篡改魏巍同志的思想观点。 例如,在魏巍同志的骨灰安放仪式上,有一位“左派学者”公然发言说:“我们提倡‘保党救国’,这个观点就是从魏巍那里继承来的。”很多人对这位“学者”嗤之以鼻,认为他是在亵渎魏巍同志。 魏巍同志提出的“反腐败、反卖国、反资本主义复辟”的口号,后来又在他的其他文章中再次提到。他作为反修反资、继续革命的伟大旗手,提出这样口号,意在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人们,结成广泛的统一战线,但又层次分明,三个层次一层高于一层,没有混淆界限、没有丧失原则。 了解魏巍思想的朋友都知道,魏巍同志对几十年的“改革开放”否定是非常彻底的,他不会同意什么“资改派”、“社改派”的划分,更不会支持“保党救国”的所谓“策略”。 什么人才能成为魏巍同志的“传人”?历史上,一切杰出人物的思想、精神、意志、立场,是怎样传承下来的?这些东西的传承,不光靠语言、文字,语言、文字只能是表达他们思想的载体,更重要的是这些思想的精神实质,是这些精神实质在社会实际斗争中的应用和发挥,才使得杰出人物留下的精神遗产得以继承、发扬、光大。 而最能学得这精神实质的、最能代表这精神实质的、最能发扬这精神实质的,往往并非杰出人物生前的亲密朋友,更非其亲生儿女。马克思、恩格斯最好的继承者不是考茨基、伯恩施坦,斯大林最好的继承者不是马林科夫、更不是赫鲁晓夫。鲁迅的最佳继承者绝不是周海婴,斯大林的女儿则是逃亡美国的叛国者。那么,什么人才能成为杰出人物最好的“传人”呢? 毛主席曾经指出,人的正确思想,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不是人的头脑里固有的,而只能从社会实践中来。在我们今天,能够把魏巍等老一辈革命者的思想真正学到手并内化成为自己的思想、精神、意志的,只能是各地区勇敢面对各种阻力、不屈不挠地举办纪念毛主席的活动、举办马列主义学习小组的带头人和实干家。从这些带头人和实干家当中,才有可能涌现出今后的旗手、今后的“魏巍”——即魏巍同志反修反资、继续革命精神的“传人”。 遗憾的是,自从魏巍同志勇敢地高举起反修、反复辟大旗以来,至少从2008年魏巍同志逝世以来,魏巍同志的精神实质没有得到很好的继承、传播、发扬。反之,有些人表面上在“纪念”魏巍,实际上在做着违背魏巍同志的思想和精神的各种事情。因此,我们在纪念魏巍、学习魏巍的过程中,一定要提高自己的政治嗅觉,加强鉴别和分析。 我们今天只有从这样一个高度去学习魏巍同志的思想,才能使魏巍同志真正作为左派的旗手,不至于被架空、不至于被歪曲、不至于被任意利用,也使某些当今的“大师”们不敢幻想去取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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