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18-11-10 07:21:41 点击: 次 来源:网络 作者:佚名 - 小 + 大
【冲浪篇】-(76) 1969年4月28日 晴 星期一 仍在路线上,与顾士荣搭班。 毛主席说:“世界上的事情是复杂的。”正因为世界上的事情是非常复杂的,所以,我们决不能头脑简单化。要用脑子想想,要一分为二地看问题。对六车队运动中的问题,不能主观武断。要多听听各方面的意见。就在如昨天,我就听到了对上次党群学习班问题及六车队运动问题的不同看法。这不外乎两种(对立的):一个说好,一个说不好。 今天电视里放映了文献记录片《中国共产党第九次全国代表大会在北京隆重开幕》。电影里亲耳听到了毛主席的声音。这是非常幸福的事呵。堡镇许多老师傅都去听和看了。伟大领袖毛主席的声音是多么亲切、多么雄壮!我心里无比的高兴! 晚上学习时,我们读了林副主席的报告,之后又讨论了关于路牌问题。我第一次在小组会上发表自己的观点:不能就事论事地讨论这个问题,不能有摆摆平的思想。订计划没有余地。困难问题不应当依赖外援来解决,而应当依靠自己。用“让上海同志”来跑作为说服或计划的基础,这是思想上的错误。 八点开始,电台里有广播了党章和九届一中全会四·二八新闻公报。 1969年4月29日 晴 星期二 健康的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这几天来,哮喘一直没有平息,虽然看了好多次了。身体不好,真是糟糕。在“九大”的强劲东风鼓舞下,亿万军民都在加倍努力地抓革命,促生产,热气腾腾。而我却连正常的生产都不能坚持,这太不像话了。 这几天正值“五一”节前高峰,客运任务很重,人员少,我能坚持就坚持,也可以减少一点负担。要认真地去治疗。 今天一天又很忙,东方红农场跑了三四次。 1969年4月30日 晴 星期三 今天一早,又去看了一下,继续坚持上班。 我觉得病情有些两样,似乎比以往有发展了。 晚上来了一只晚班轮船。许多老师傅都加班了。我不能袖手旁观,在站上帮助搞站务工作也好。 组织学习的问题,可不是容易的事。必须经过考虑、分析,才可能不至于盲目。 今天来了三个汽车一场的驾驶员支援我们。 这里的任务是很重的,待遇是低的。有时私字当头就想不大通。千万要注意,不要忘本,不要忘记旧社会的生活,不要忘记新社会、毛主席的恩情,不要忘记中国革命和世界革命。 1969年5月1日 晴 星期四 病没有完全愈。因为人员少,任务重,我就坚持顶班,今天与汤明亮搭班。 在牛棚镇看到有38码半高统套鞋买,于是,我就买了两双。我准备写一封信给俞飞飞,问她是否要。 今天又去看了一下,医生开了一病假,要我休息四天。我想,现在连公休都安排不了,能坚持下来,或多过少对安排公休有好处。 1969年5月2日 晴 星期五 仍然在路线上,与周安庆搭班。 晚上学习林副主席政治报告的第一节,“关于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准备”。在讨论中,新来的复员军人陆秉权与龚思想都提到了车队对揪出来对象看管不严及同志之间分歧不团结等。他们的意见我完全同意。 今天,我在会上也讲了自己的观点,究竟是领导问题还是群众问题?为什么六车队的运动会出现这样的局面? 今天晚上,汤明亮与赵志康等吵了起来。头头应当有冷静的头脑和耐心的态度。对于群众中的各种问题,要善于处理解决。不能用生硬的态度。今天汤明亮提出不能吃“青塘鸡”(一种鱼即河豚鱼),没有错。至于后来他与群众对骂、拍台打凳,这是不对的。 1969年5月3日 晴 星期六 帝国主义就是战争。侵略,是帝国主义的本性。打着社会主义旗号的马列主义的叛徒——苏修,完全是社会帝国主义者。他们鼓吹什么“国际专政”论、“主权有限论”及“社会主义大家庭”论等等,都是他们侵略别国人民的“理论”根据。他们打着“保卫社会主义”旗号,武装侵占了捷克;他们又打着“社会主义”的旗号,不仅侵占了我国被沙俄帝国强占去的大约有10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而且还要妄图侵占沙俄帝国时没有侵占的中国领土。珍宝岛事件,就是明证。 今天我们去观看了《新沙皇的反华罪行》的电影。全国亿万军民义愤填膺,强烈声讨苏修反华的滔天罪行。 帝国主义就是战争。我们千万不能放松革命警惕。帝国主义者们很可能对我们发动武装侵略战争。我们要作好打仗、打大仗、打各种战争的准备。 坚决支持和拥护我国政府的严正声明和强烈抗议。打倒苏修!打倒美帝! 1969年5月4日 晴 星期日 今天是“五四”运动三十周年纪念日,电台里广播了三十年前写的《青年运动的方向》,并且广播了中央二报一刊的社论《五四运动五十周年》。 最近几天来,由于身体差,加上生产任务重,所以对学习放松了。关于近一时期我思想上产生的组织与我一起来的学生青年小组问题,已经动摇。这样做行得通么?我想困难是很多的,我不怕别的,就怕搞不起来,搞不下去。为了要做到稳扎稳打地搞,我想首先应好好了解一下各人的意见,否则就盲目了。 天气热了,蚊虫有了。我想应当将蚊帐问题解决一下。同时想将东西带回去。所以最近回沪一次。但是可有人代休,所以只好等几天了。 1969年5月5日 阴星期一 今天上早班,在站上放客收票。下午3时与杨品华到瓐玙镇施亚英家去了一次。买了一斤食糖和两盒饼干去。晚上学习林副主席政治报告。没有很好地讨论起来。 谈恋爱,找朋友,这是完全可以的。但是向我们这样二十岁左右的、刚走上工作岗位的青年似乎不应当就这样早去考虑这方面的事情。我们一起来的小青年中,听说有好几个都在谈这方面的事。这是不大妥当的。前一时期,在我头脑中也曾经考虑过这方面的事。我觉得这也是不对的,所以现在想想,余俊矞的思想觉悟比我高。她在4月7日来信中的态度是较正确的,应当向她学习。 1969年5月6日 晴星期二 今天是客运的高峰。一天来了五班船,共计2432客人。这样,就形成了紧张繁忙的局面。今天我做晚班,也一早起来一直忙到晚上九点。许多老师傅都不计时间加班加点。 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在今天的一天里,由于人拥挤,一小撮坏人在内浑水摸鱼扒人家皮夹,破坏秩序等。后来揪出了一二个,就好一些。 人员少,车辆又少,客头大任务重。对于工作时间长短,或者任务多重,我是没有意见的。只要我体力能够坚持,我就干。但是,对于崇明形势发展这么快。场、公司的领导对此关心似乎不够。在外面“73路调到崇明”的消息传遍了,但至今还没有车子来。早就讲堡镇车站要修,但至今没有动静。人员少,车少,任务重,是难以解决实际客运任务的这给广大群众和国家带来多大损失? 今天我打电话给车队革委会刘盘根同志,反映站上情况后不得解决,心里就急了讲:“我们是人,一天工作几小时?”这句话是错误的。当然我不是因为工作时间长而发火,主要是长期这样下去,全车队的职工的体力是支持不下去的。现在还不是最忙的高峰时期呢,就这样,往后国庆或春节更加忙时怎么办么? 1969年5月7日 晴 星期三 仍在站上。与宋学才搭班加了一次班,下班后由于周安庆一起加了一班。 晚上学习林副主席报告。在讨论时,我对六车队运动讲了自己的看法:我车队分清敌我的问题应当解决。对敌人要狠。要压倒他;对同志、对朋友要和,要团结。关于学习,要学用结合,要联系本单位,要解决问题。没有落后的群众。关键在于头头。头头对群众的态度问题。 最近来,我在各种场合对头头提了一些意见。据说有人是“老虎屁股摸不得”要报复的。我不怕。为革命,多少革命者抛头颅,洒热血。为革命,我也应当不怕什么报复与打击。革命者在大风大浪里锻炼成长的。毛泽东思想只有在斗争中才能真正学到。要投入到斗争中去。不要怕字当头,犯错误不要怕,立即改正就好。 1969年5月8日 晴 星期四 天气热了,蚊虫多了。实在不行,于是想早些回沪去班蚊帐。 晚上为沈士忠与二等车员争吵问题开了个座谈会。到十一点多才睡觉。 今天,公司、场里来人,讨论了关于堡镇车站的问题。我想,将车站搬到码头,候车室大些,这是从长远利益出发,是利多弊少的。 1969年5月9日 晴 星期日 做晚班,呆陆正飞正班。牛堡线跑了二圈。 晚上学习,主要是周五安全活动。陈俊培的执照给他了。 1969年5月10日 晴 星期六 在站上放客,做早班。 昨今两天,共来了六辆车:642—024、74及005.还有644B—010、011和644—105.今天回沪,至八、九点钟到家。 1969年5月11日——5月16日 公休在沪。16日乘下午2:00船回堡镇站。 11日将5斤花生送到贾紫华家,套鞋送到俞飞飞家。下午到林忠发家去玩了。 12日到校去找张志坚,没有碰到。于是就转身到顾和平家去玩了一会,借了《共产党宣言》、《国家与革命》和《关于十年内战》三本书。 13日到到南市娘娘家去了,将10斤黄豆和5斤花生带去了。下午到南京路上去了一次。 14日到南汇、川沙去(与任贤富一起)玩了半日。晚上到余俊矞家去,将5斤黄豆和4斤花生送了去。 15日在家做粽子 16日晚参加堡镇学习。 1969年5月17日 晴 星期六 要我代施国庆收款。 对于搞财务工作的问题,我从来就是不愿意。因而拒绝了。昨晚考虑了整整一夜,觉得暂代两天,让老施休息,这是应当的。于是我就代他两天吧。下午就开始这项工作。 1969年5月18日 阴 星期日 回沪休息,并不省力,因而还没有痊愈的身体,今天又开始发病了。坚持工作,并不是为了一元钱。只是站上人员实在太少了,能坚持就坚持下去。下午去看了一下。 为蚊帐的问题,今天又向汤明亮提了。他说,这是“私”字。我不同意。崇明蚊子多,买蚊帐,当然自己付钱,布票也可以出一点,但因紧张,出不起全部。我们的意思是能不能领导上帮我们解决一部分布票的问题。 昨晚的营收共1300多元。 今天继续代施国庆收款。 1969年5月19日 阴 星期一 人活着是为了什么?不同的阶级有不同的回答。一个人除了夭折以外,一般总要在世界上生活几十年。这些时间,究竟用来干什么?资产阶级和一切剥削阶级他们的答案就是:“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或者更为露骨的“吃喝玩乐”等名利主义。无产阶级革命者的回答是,一心为革命。一切为革命。生为无产阶级革命事业而战斗,死为无产阶级革命事业而献身! 要树立起无产阶级革命的人生观。这样才不至于庸庸碌碌地虚度自己的一生,才可能为人民做出最大的贡献。 毛主席教导我们:“你们青年人朝气蓬勃,正在兴旺时期,好像早晨吧、九点钟的太阳,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世界人民的伟大导师毛主席对我们青年人寄予无限的希望。一切有志气、有革命朝气的青年,决不能辜负他老人家的期望。二十岁左右,正是一个人长身体、长知识的大好辰光,正是为革命出力的最好时期。我们要珍惜这宝贵的青春。要充分利用这一时期的每一分每一秒,用以为无产阶级革命事业而努力奋斗。我们的时代是毛泽东时代,是世界革命进入一个反对美帝、苏修的伟大历史时代。生活在这一时代的青年,特别是生活在由毛主席亲手缔造的伟大的社会主义中国的革命青年,是最最幸福的。打倒美帝、打倒苏修及他们的走狗,彻底埋葬一切人剥削人的制度的历史重任已经肩负在我们身上!我们要有志气、有毅力将它挑起来,为实现共产主义而奋斗到底! 今天仍搞收款工作。下午施国庆上班了,于是调度安排我从明天起代倪佐逵休息(住陈家镇车站四天)。 1969年5月20日 晴 星期日 今天在陈家镇车站搞站务。 和我们一起来崇明六车队的杨芷君,许多老师傅在说,她和钱惠忠谈恋爱,已经成功了。前几天,他的娘娘也是为此事而来的。最近以来,据说,我们12个小青年中有好几个都在谈恋爱、找对象。听说钱惠德、孙耀军、葛慧芳等等都在谈呢。这股风刮得可大呀!余俊矞的态度既明朗又正确,对我这种思想有很大的帮助,是我不至于陷入追求个人问题而忘记革命的泥坑里去。 对于谈恋爱、找对象的问题,在今年2月以前,我思想上简直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自从2月5日写给余俊矞信表示了自己的想法以来,对这方面考虑就比较多了些。我始终认为,对待这个问题,像对待其他一切问题一样,只要在阶级社会中,必须将政治放在第一位;其次(这个看法在这以前是不坚定的),青年人不应当在年纪小的时候就谈恋爱,因为这对身心的发展是不利的,也就是说有损于革命利益的。究竟怎样来正确地对待这类问题呢?我自己也难以说清。 当然,对于这种方面的问题,确实是难以顾问的,唯一的只能是自己要有正确的态度。一起来的十二个青年学生中间产生这样一股不顶好的风,主要是本人负责;外界的风气也是一个重要的因素。事实也是这样,在车队内外,那种谈吃穿的风很重,下流、庸俗甚至黄色的言论和举动也盛行。在这种肮脏的空气里,人们的思想如果缺乏预防剂(即警惕性),就很容易中毒。不是听车站上老师傅讲道,我车队在生活上、经济上犯错误的人很多吗?难道散布上述空气的现象与这没有联系么? 有一点必须声明,二十四、五岁的男女青年正常的恋爱决不是在否定之列。然而不到年龄的那些青年之间不应当急于谈这种事情。 1969年5月21日 晴 星期三 今天仍在陈家镇。上午做了一点粽子。 下午写了一封给余俊矞的信。 1969年5月22日 阴 星期四 早上,买到了两双泡沫塑料拖鞋。 站上工作,较为松懈,可抽些时间来学习。我将带来的《国家与革命》一书读了一些。伟大导师列宁指出:“资产阶级国家之由无产阶级国家(无产阶级专政)所替代,是不能经过‘自行消亡’来实现,而按通例是只能经过强行革命来实现”。 国家是阶级压迫的暴力工具,它并不是人类社会一开始就有的。而是在人类社会出现了阶级和阶级斗争之后才有的;人类社会的发展,终究要消灭国家。无产阶级夺取政权,建立无产阶级专政,这个专政在阶级没有消灭之前,必须加强而不是削弱。军队是国家的主要成分。没有军队、没有武器、没有战争的社会是没有阶级、没有国家即共产主义社会。苏修之流完全背叛了马列主义的精髓——无产阶级专政的学说。他们用折中主义代替辩证法,把马列主义篡改成机会主义的东西,为资产阶级所容纳。这是十分阴险毒辣的。 1969年5月23日 阴雨 星期五 今天仍然在陈镇站上。 1969年5月24日 晴 星期六 倪佐逵来了。今天,我与汽一借来的驾驶员倪炳福(五角场新村6号305室)搭班。6点50分上班。接轮船班。 1969年5月25日 晴 星期日 仍在路线上与倪师傅搭班。 1969年5月26日 晴 星期一 仍是这个班头。 今晚全车队在南门开大会。会上有原当权派、车队支书徐正林检查,专案组还汇报了徐正林、季灿林及顾建芳的材料情况。对于这些情况,我们是不顶了解的,只能听。 这几天,我在汽车上自己学发动和吃排挡。学习一些技术,是完全必要的。 1969年5月27日 晴 星期二 明天汽一的三驾驶员将回去了。我仍然与倪炳福搭班,帮他摘了一点芦叶。今天跑了两次牛棚。 汤明亮在码头上对我讲,不要去弄汽车。 时云勇来信了。他寄给我两只毛主席宝像。 1969年5月28日 晴 星期三 汽一预备车队的曹祥纲、张开府和倪炳福三师傅今天回沪去了。于是我就与陈永泉搭班,仍跑这个班头。 中午去洗了个澡。跑这个班头,虽然只跑两圈,但是时间却是从6:30到18:00左右,无法利用。 1969年5月29日 晴 星期四 今晚张学昌同场专案组两人来堡站开会,讨论了季灿林、顾建芳及徐正林的定性定案工作。 今天仍然跑老班头。 1969年5月30日 晴 星期五 思想上的苦闷比生病时肉体上的痛苦要大得多。半年来,堡镇站上的政治空气实在太浑浊了,真是令人感到窒息。这种客观环境,对人们的思想健康必然是十分有害的。思想上要有“抵抗力”才行。否则的话,很容易被资产阶级思想所腐蚀。 今天有人告诉我,现在有人在动刘红贞的脑筋。和我一起来的12个人中,共有4个女青年,其中三个都已经在谈恋爱了,剩下刘红贞一人了,可是,有人就热衷于替她介绍对象了。这股风气正在侵蚀这一些小青年的头脑,要在这种香风毒雾中顶下来,主要地是靠自己。千万要提高警惕,要坚持无产阶级政治挂帅。 俞飞飞在好多方面都值得我学习,我今天写了封信予她,请她分析帮助解决如何对待上述的问题。 1969年5月31日 晴 星期六 这两天一直跑这个班头。上午因坏车,没接船。 小杨今天回沪去了,于是我托他将两双拖鞋与二十斤粮票带回去了。 1969年6月1日 晴 星期日 今天与刘红贞对调了班头。我跑堡红线的早班,下班后,到瓐玙镇施妈妈家去玩。买了几包劳动牌香烟去。 夜里住在哪里。 1969年6月2日 晴(有雷雨) 星期一 仍上6点50的班头。带施妈妈的小儿子来玩了半天。 小任今天回沪公休。我请他带了六七斤拷籽鱼和一双半高统套鞋到家里去。 下午雷雨,没有跑牛棚,因而没有结账。 晚上学习,会上提到准备按路线分小组学习。并讲了公休安排问题。下月起,固定公休日期,我很赞同。 1969年6月3日 晴 星期二 头头们都到上海开会去了。 支部生活32期中发表了社论《一份深刻的阶级斗争教材》——再论干革命就是要一不怕苦、二不怕死。以及《他们为什么会犯走资派错误?》的调查报告。这两篇文章对我深有启发,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千万不要忘记在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必须继续革命。社会主义社会内,阶级斗争是不可避免的。对于站上出现的种种现象,都是阶级斗争的表现,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对于各种旧思想、旧风俗、旧作风等等,都必须破掉。首先,头脑里必须树立“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思想,时刻保持高度的革命警惕性。生活一定要艰苦朴素,这不仅仅是生活作风问题。而且反映了一个人的世界观问题。对工作,一定要鼓足干劲,埋头苦干,这不仅是单纯的劳动态度问题,而且反映了一个人对社会主义建设事业的态度、立场问题。 追求享受、追求个人利益,是不革命的开始、也是变修、反走资本主义道路错误的思想基础之一。青年人,应当“一心为革命,一切为革命。”多学习时事政治,特别是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头脑里应当时时刻刻不忘记阶级斗争,决不应当去追求什么待遇呀,追求享受等等。《他们为什么会犯走资派错误?》一文中列举的事实中,有一个旧市委工人出身、参加过长征的老干部。正是从丢掉过去革命战争年代的艰苦奋斗的作风开始,在资产阶级的进攻面前,打了败仗。堕落成出名的“安乐王”。这个严重的反面教训,使我更加懂得:“忘记过去就意味着背叛”的真理。要经常地回忆旧社会劳动人民受剥削、受压迫的苦,要时刻牢记新社会毛主席领导下劳动人民当家作主人的幸福,还要想到世界上有亿万正处在美帝、苏修及其走狗压迫下的劳动人民。经常地想到这些,就使自己头脑会清醒起来,感到自己的责任重大,而必须紧跟毛主席,艰苦奋斗革命到底! “要斗私、批修”,这是伟大领袖毛主席对我们的谆谆教导。革命,也要革自己的命。否则这个革命是搞不好的。只要世界上还存在着帝、修、反和资产阶级,资产阶级思想就不可避免地会通过各种方式来侵蚀人们的头脑,因而人们头脑中两种思想的斗争(公与私的斗争)总是存在。所以,必须时时刻刻地进行自己灵魂深处的革命。只有不断地努力活学活用毛泽东思想,认真改造世界观,才能不断革命,才能抵制资产阶级糖弹的侵蚀。这也是那个调查报告中的一个极其重要的结论。 1969年6月4日 阴雨 星期三 继续与陈永泉搭班。上午送25号车到南门保养去。下午接船到牛棚镇,因没赶上末班车而夜住陈镇。 与南桥车队来支援的朱洪辉同志谈天。 崇明地区的“四旧”较浓厚,应当一步步地破。党的政策是要一个一个单位,一个一个人地过细地加以落实。先进不是绝对的,落后也不是永远的,这里是有变化的。关键在于内因。斗争是不可避免的,任凭错误的东西去占领市场是不对的,要坚持无产阶级政治挂帅,也要讲究方式方法。 1969年6月5日 阴星期四 从陈镇回来后,因刘红贞要到陈镇去有事,所以上午的船班,她代我去接了。 我们的工作是为人民服务,不应当对广大乘客采取冷谈得、粗暴的态度。对于少数染有某种不良习惯的乘客,也必须坚持说服的方法。前几天我所采取的方法和态度不对。即使对于那些明知直放陈镇、牛棚中途不停的乘客也不能硬是带他们到陈镇。因为这是人民内部的问题,应当用讲理的方法。今后要多做宣传工作。 1969年6月9日 阴 星期一 电台里广播了毛主席关于团结的最新指示,团结起来争取更大的胜利。团结是“九大”的基本精神。 毛主席最新指示传来,广大人民群众无不欢欣鼓舞。但是,我站却是冷冷清清无动于衷。 闲着无事,就学习一些理论和知识。向顾协章借了一本汽车构造的书籍,有空就学习一些生产知识也是必要的。 1969年6月10日 阴雨 星期二 今天回沪。一早与龚思想调做早班,住在陈镇买了一条8斤重的鱼。 本来安排在16日休息的,童建元与我调了。一,童有事。二,我准备端午到祥郎家去,三,我不愿意代收款的工作。 上午,叫小任代我跑了一圈。我和陆秉权、刘红贞三人乘下午一时的船回上海。 这次回沪,带了22斤洋山芋(10斤替小任带的),两只甲鱼,两只竹篮(替俞飞飞买的),还有一些芦叶,3斤多猪油,一元钱蟹。 一到家,就连夜将5斤蟹、10斤洋山芋及5把扇子、10元钱送到小任家去(咀角路),趁便将两只篮子送到俞飞飞家去。 1969年6月11日 晴 星期三 上午到余俊矞家去了一次。她今天休息。听她讲讲她们厂的情况,更使我觉得我车队太落后了。国棉十七厂是先进单位,他们将建立党委,并且开始了整团建团的工作。他们的学习是抓得很紧的。生产、革命都很紧张,这样的生活是有意义的。社会存在决定思想意识。先进的客观条件对一个人的思想革命化起着重要的促进作用。事实也是这样,从余俊矞的谈吐中可以看出,半年多来,她的思想觉悟进步很快,许多地方值得我学习。 下午在家做粽子。 1969年6月12日 晴 星期四 今天到上海去替黄应德等人买模压皮鞋。又到嫂嫂家去了一次(福宁路63弄26号)。 在余俊矞家,她正在写入团报告和大批判文章。回想起文化大革命前自己在搞团的工作中中修正主义青运路线和建团路线之流毒实在不浅,应当认真地学习毛主席关于青运的教导,彻底肃清刘少奇修正主义路线的余毒。 傍晚到母校去了一转。上钢三厂的工宣队还在,只不过没有几天就要走了。学校里正在搞教育革命。 之后到顾和平家去玩了一会。她家的书是较多的。我向她借了一本《鲁迅全集》第五卷。 和她谈起,社会上的情况是复杂的。我车站类似的情况她们那儿也有。 1969年6月13日 星期五 买到的一双模压凉鞋不够好,去调了一双。跑遍南京路上所有的鞋店,买不到36、37 的模压风凉皮鞋。 昨天听顾和平讲王见非在上海,于是我就去看看她。她在崇明新安沙农场五七连队。 小刘来讲场里有人叫我去一次。于是在傍晚我去了一次,碰到汤明亮。他对我讲,叫我搞后勤工作怎样。我对他讲,不管做什么我都行(除了管账与经济财务打交道。)到什么地方,我都没有意见。车队头头都在上海学习。我去看了一下就走了。 到俞飞飞家去,和她谈谈关于车站情况。她讲组织学习是好办法。我现在采取的是“明哲保身”的态度。带去的蓝头,她们队里许多人都要,她要我下次再带一些。时云勇给我的两只宝像,我送了一只给俞飞飞。 1969年6月14日 晴 星期六 整天在家休息。 下午到上海去买了一些糯米。 1969年6月15日 晴 星期日 一早回崇。坐8:00钟船回堡镇。船上遇到袁能文、汤明亮在一起。袁也对我讲,要调我到南门去。下午到新安沙去了一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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