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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浪篇】-(78)

时间:2018-11-12 00:50:38    点击: 次    来源:网络    作者:佚名 - 小 + 大

【冲浪篇】-(78)

 1969年7月14日     阴    星期一
因学习缘故,今天上午做荡班,接船班到前进农场走了一次。路上汽车抛锚,搞了好一会时间。
下午到南门学习。读了一遍报纸上的文章《记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共产主义战士杨水才同志》之后场里吴炳松讲了这次学习班的问题,并产生了组长。
晚上回堡镇,参加学习,读了支部生活后,就有讨论了牛堡线的班头问题,提了一些解决的办法。
 
1969年7月15日——7月19日
五天来参加车队举办的整党建党学习班。
第一天至第二天上午,学习内容主要大谈文化大革命的伟大成绩。下午到港西公社参观,听他们介绍他们整党建党的经验。晚上讨论了如何开展整建党学习班,
群众对车队办学习班问题。我认为分片举办学习班的办法叫适合本车队特点也较能做到最大限度地开门。
17日起进入斗私批修。过程中,袁能文进行了斗私批修。
 
1969年7月20日——7月21日 晴
二天来仍然整天学习。主要内容是斗私批修。这里由于缺乏自我革命的精神,发生了一些问题,例如罗德云之事。
从学习班中反映出来的情况来看。六车队的派性是存在的。在这种情况下,应当按毛主席“各自多做自我批评”的教导办事才行。
学习班中的情况忽而高、忽而低,是波浪式的。这里面组长和领导其重要作用。
 
1969年7月22日     晴   星期二
昨晚在学习班上发生的矛盾,今天罗德云把老婆和被头都带来了,闹个没休。
后来我们批判了杨千淦。下午,到上海去了。杨国平、赵志康和黄丹墀没有去,刘盘根也没有去。这次去上海主要听上袜二厂经验介绍(整党建党)。
 
1969年7月23日     晴    星期三
上午到川沙听五车队介绍经验。
下午在浦东工人俱乐部听上袜二厂介绍。
两个先进经验各有特点。经验证明。领导班子的团结和坚强是搞好革命和生产最重要的保证之一。
晚上参加了由场、车队头头和组长参加的讨论,会议上提了一些意见和建议。
这次学习班将结束。
 
1969年7月24日     晴    星期四
一早到场里,昨晚叫我参加场里整团建团大会的。今天哪知车队老师傅早已走了。张顺宝对我讲,要我立即回崇。
于是下午2时整乘船回崇明堡镇。
上午到余俊矞家去了一次。她送给我一尊毛主席宝像。我收下了。
 
1969年7月25日    晴     星期五
今天学习班继续学习,并且结束了。准备星期一开讲用大会。
 
1969年7月26日     晴    星期六
上午到南门参加了讨论关于车队下午整党建党的工作。吴炳松提了一个讨论计划。并且议论了关于整党建党筹备小组的具体名单,提交革委会、队委讨论。
下午回堡镇。接了一个船班。
 
1969年7月27日     晴    星期日
昨天会上讨论的问题,今天在群众中已经议论开了。赵志康来问我:会上有人讲他是调皮鬼?我回忆了一下,觉得没有。会上连黄丹墀的名字也没有提到。我告诉了他们一些讨论情况。
作为领导,各方面应当注意,不然的话,对工作是不利的。
杨国平仍然掼纱帽。头头这样做,对自己的威信是很大的损失,更重要的是有害于六车队的革命工作。头头之间有意见,不能对工作赌气。干革命不是为了什么个人得失。不过,他有想法,应当做细致的政治思想工作,要相信和等待他觉悟。不能采取简单粗率的办法。
 
1969年7月28日     晴    星期一
做荡班。晚上南门开大会。堡镇去了十多人。整个大会到会人数也不满百人。会上杨玉玺向大家汇报了学习班的情况,袁能文作了斗私批修,之后吴炳松讲了几句。
会上提到南门有人废票重用一事,应当引起警惕。
 
1969年7月29日     晴    星期二
继续做荡班,与杨国平搭班。
我想31日会上还休息。
 
1969年7月30日     晴    星期三
事情是复杂的,脑子简单化是行不通的。
阶级斗争总是在更改者不同的形式进行着,应当多“伤脑筋”才行。
六车队里党员多,复员军人多,这是好事,问题在于如何发挥作用。
讽刺和挖苦是有原因的。事实也是这样。早在讨论问题的时候,我就意料到这个问题的发生。
老实说,我从走上工作岗位以来,头脑里从没有争地位、争名利的想法。从旧学校培养出来的学生,必须接受工人阶级的再教育。在革命中,我必须尽力发挥我最大的力量,但是我永远是普通一兵。整党工作一定积极参加,但我不希望自己给六车队运动增添可以避免的问题。
鉴于目前的情况,我决定明天回沪公休。调度已经安排好了。于是将两个月合并起来休息。休息了一个多星期后回去再说。
 
1969年7月31日     阴    星期四
天气闷热。接了一个船班到牛棚镇后,与小任、小杨一起搭16时半的船回上海。带了20斤蚕豆回去。
 
1969年8月1日      晴    星期五
今天林忠发休息。于是到他家去了一次,并和他一起去顾和平、俞飞飞和余俊矞三同学家玩了一会。
学校环境和工作岗位的情况是不同的,应当认识这一点,但是阶级斗争不会例外的。
 
1969年8月2日      晴    星期六
在家休息一天。
中央“七·二三”布告发表后,全市掀起大宣传、大学习的高潮,打击一切现行犯罪行为的斗争更蓬勃地开展了。
晚上余俊矞、夏银芬来过了。
 
1969年8月3日      阴    星期日
本与小任、小杨约好今天到南桥去玩的,但他们一个也没有来,于是我就一个人走了。到南桥后就寻到奉贤星火农场青二队陈鸿飞、滕国强那里。
晚上,为杀鸡问题域青二队贫宣队某些成员发生了一场争论。
我的意思是养鸡是不好,但属人民内部矛盾,应按毛主席“用民主方法去解决”的办法来做。有一些农场职工(我不认识)养了十多只鸡,大会上宣布在明晨八时前杀完,本人不在,而有人硬要晚上将鸡杀了。我想我能帮助该人送去,让他亲自处理好,因而将一只鸡放了,于是就发生了这一场矛盾。
政策和策略是党的生命。不按党的政策办事,自以为对,采用生硬的、不符合毛泽东思想的方法对待问题,作为革命者,从认真维护贫宣队的立场出发,应当予以指出,但是,有个别人听了就暴跳如雷,真有老虎屁股摸不得的架势,竟然以武斗威胁,尤为严重的是竟然大肆歪曲毛主席的基本思想——群众大多数是好的或比较好的,将自己搞成一个和无产阶级司令部相提并论的位置,胡说什么要别人无条件地执行他的“指示”。真是狗胆包天,猖獗之极。
彻底的唯物主义者是无所畏惧的。革命不怕死,怕死不革命。为捍卫毛主席的革命路线而奋斗终生的人,只要活着就不论在什么地方,都要为毛泽东思想而革命到底。
 
1969年8月4日      晴    星期一
一早起床后与陈鸿飞、滕国强一起到五七连队包其昌那儿坐了一会,之后就回来。
回到家里,已经是下午三四点钟了。于是到余俊矞家去了一次。她叫我带一尊毛主席宝像予俞飞飞,晚上我送去了。俞飞飞托我再代她买几只上两次带的篮子,还要蚕豆等。
一些平时较为接近的人要我带一些副食品或其他日用品,我一般都是尽量替他们办到的,但是因为是从农民手中买来的,往往价钱不一样。有人劝我不要带,“少管闲事好”。我也产生过怕别人误会我从中有利可图而热衷于这样干的,到时候有口难辩。但又一想,我为自己亲戚、为同学、为朋友带一些东西,这是应该的,只要我并无坏心在内,公正无私,就不必怕有人误会。
 
1969年8月5日      阴雨   星期二
今天与小弟国良一起到阿宝娘娘家去玩了一下。本打算换要到三宝娘娘家去的,但因为下雨,就没有去成。
事物不是静止的,一成不变的,它们都是在不断变化的。先进如果不再努力,就会转化为落后。落后同样在一定条件下可以跃为先进。
 
1969年8月6日      晴    星期三
一早到上海去买了两张船票,准备与大弟建良一起到崇明去。还有两天休息准备到崇明去休了。
 
1969年8月7日      晴    星期四
乘7点45分船来崇明堡镇。一到因售票员没有,所以就上班。本来我打算领大弟白相两天的。
夜住东方红农场。
 
1969年8月8日      晴    星期五
早班做出,到黄祥郎家玩,夜住他家。
将陆府孝拉去游街,为此事南门有些人吵了起来。作为头头来讲,要讲究策略。我们不提倡游街,但对于一些民愤较大的人,群众对他采取革命行动,必须要坚决支持。头头支持是对的,但在当前我车队存在两种观点的状况下,很容易发生冲突和矛盾。因而头头更应注意政策和策略。当在群众对陆采取革命行动时,头头一方面要看到群众的革命大方向和革命积极性,要坚决站在他们一边,支持他们,另一方面要多做政治思想工作,避免产生不必要的误会和纠纷。头头直截了当讲“同意游街”不是最好。因为我们毕竟不提倡游街这种形式。我认为头头当时支持群众的革命行动是完全对头的,不过策略要注意、我认为“由群众自己来处理(陆事)”这样讲较好。有的老师傅认为这样讲法不对。
 
1969年8月9日      晴    星期六
做预备班,因大风没有船,一天就没有出车。
下午带建良到瓐玙镇施妈妈处去玩。晚上建良住在那里。
背后议论或者流言蜚语在崇明是很普遍的。特别是在车站上,有些人最热衷于这方面的事。现在我听到有些人在背后议论我,讲我是什么“做头头啦”,第几把手啦等等。反正捧我的话也有,损我的话也有。一般来说,当面用捧场或者讽刺的方法来对我,背后就诽谤造谣,所以,对于六车队的运动问题,我始终有种种顾虑,就是怕走过场。
 
1969年7月10日     晴    星期日
做预备班,跑堡红线。
堡红线上的逃票现象较多,而且方法也多。废票重用,少买多乘或不买票。今天与黄忠两人卡得算紧了,还有人逃了票。
中午,去领建良回来,拿来25只蟹。
 
1969年8月11日     晴    星期一
台风影响,上午没有船。
下午来了一只船。于是接到东方红农场。
最近,我听到一个十分荒谬的讲法,讲我找了一个崇明的女朋友。这是毫无根据的,带有人身攻击的味道。
在某些人的眼里,我认识施亚英,是因为她给我介绍对象的。这种思想在那些一心钻在个人圈子里的人头脑里是不可避免的。他们认为讨老婆、生孩子,是人生的最大事情。因此,他们平时谈论的大部分内容总脱离不开这方面的。这实在太低级趣味了。
作为一个新中国的青年人来讲,应当将自己的充沛精力放在无产阶级革命事业上去,而不应当把自己的精力花费在个人身上。我认为,谈恋爱、找对象是可以的(当然,不是犯法的事),但是,革命青年特别是我们生长在毛泽东时代的青年,肩负着中国革命和世界革命的重任,要坚决听党的话,做移风易俗的模范,反对早婚,积极投入社会主义建设和社会主义革命中去。关于这方面的问题,自从今年2月以来,我是有所考虑过的。我始终坚持上面的看法和想法,因而平时,我从不愿意将自己的思想集中到这方面去。
 
1969年8月12日     晴    星期一
这两天因台风,船期不正常。做预备班就较为空。
昨天建良跟祥郎车到南门去。要他买票。这是理应如此。坐车不买票是不对的。今后要注意,尽量不要发生此事。
袁能文今天来堡镇。我讲了自己的想法,希望他多做思想工作特别是领导班子的工作。杨头头应当与他谈谈心。我想他革命的觉悟还是有的。
 
1969年8月13日     晴    星期三
拖到今天,托叶汉珍买了晚上6点的船票,送建良弟回沪。把买到的40码的半高统套鞋带了回去。
自从上次学习班以来,问我觉得堡站的学习比过去更差了。今天按理应当学习,但是没有学习。
 
1969年8月14日     晴    星期四
回崇以来,食堂里每天早晨都吃大饼油条,花钱实在太多,因而发脾气。
今天仍然做预备班,代了班车。
《造反报》来了。上面刊登了一篇工宣东的文章关于青队中的唯物辩证法。它指出,清队转入整党阶段是有条件的:揪出对象的定性定案工作基本落实;阶级阵线分明;历来的悬案解决;领导班子在斗争中更新;群众充分发动起来。否则的话,赶时间是要返工的,(困难)麻烦就会更大。
 
1969年8月15日     晴    星期五
今天起陈镇代休。
上午到陈镇后将水缸里的水提了一点。站务工作看来较为简单,但是真正做好它也并不容易。
 
1969年8月16日     晴    星期六
刚来代班,汤明亮对我讲,明天要去上海开会,关于整团建团的问题。我想,我车队连整党建党工作都没有很好抓起来,怎么又搞整团的工作呢?
我是一个共青团员,对于整团建团工作当然更应积极参加。过去的工作中,我中修正主义建团路线的毒素非浅,因而更应当批判修正主义建团路线,认真学习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青运路线,为将共青团建成无产阶级化的先进青年组织而出自己的力量。
 
1969年8月17日     晴    星期日
上半天在陈镇站上。下午坐4点半船(与汤明亮)到吴淞,回沪家中已九点左右。
带了四只竹篮及20多斤西瓜回来。篮是俞飞飞托我代她们那儿的人买的,这是她们工作用的,因而积极支持他们搞生产是革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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