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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浪篇】-(19)

时间:2018-09-13 15:30:59    点击: 次    来源:原创    作者:古彭万俟轩 - 小 + 大

【冲浪篇】-(19)

一九六六年十月十日     晴    星期一
今天又领来了订书机、两盒油墨(黑、红)及许多纸头,准备出《红旗战报》。
上午的学习又是没有进行。郑富亭说叫我抓,我对他说:“这是文革小组负责的。”(他是文革筹备小组的成员)。我没有再讲什么。
毛主席教导我们:“共产党员无论何时何地都不应以个人利益放在第一位,而应以个人服从民族的和人民群众的利益。”学习毛主席著作是一个革命者的必修课。组织群众,和群众一起学习最高指示是一个共青团员的神圣义务。所以,必要的考虑个人的得失,应当自觉地将这一任务担当起来。如何抓好这一个工作呢?必须信任群众,依靠群众,发动群众一起来搞。
叫我写一篇关于《正确对待黑七类分子的子女》我写了后,说我写得乱乱的,因此没有写上去。对于红旗的工作,只要有利于革命的,我就支持,不利于文化革命的,就不支持。
与陈鸿飞、顾和平、沈月娥等讨论和学习《在斗争中学,在斗争中用》一文。我们有些东西不懂就去问。毛主席教导我们:“不懂就是不懂,不要装懂。”不了解,不理解别人的东西,就应当老老实实地向别人学习。理解了其中的精神才取得了发言权。我们必须牢记主席教导,严格按照主席思想办事。我们抱着这样的态度,于是,我、陈鸿飞、林忠发、沈月娥、俞飞飞、顾和平、陈秀云等等到语文组去请教。由王贤志、刘博渊老师招待了我们。后来,刘不告而别,王也因他班同学叫他,准备走了,于是我们就站起来走了。讲明明天再去。
在这以前,我问干学钧老师,他说晚上找他,而他却又去开会了。
当前正处于史无前例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运动之中,经过前五个月的实际斗争的锻炼,我越来越体会到学好毛主席著作的重要性和必需性。不用毛泽东主义武装自己的头脑,就必定会在实际斗争中迷失方向,老打败仗。目前来说,不是学习得多了,相反是学习得少了。不重视学习,对学习抓得不紧,这是客观事实,务必立即纠正之。
对于红旗新北大战斗队的问题,现在来看,继续没有改变(没有丝毫改变和改变的预兆)过去行动中的一些错误,例如巩固组织、发扬三大作风等等,特别是个人主义的思想,没有得到打击。如果仍然是这样下去的话,我就不承认它,我要退出此组织。因为参加组织是为了革命。若这个组织是不符合或不按照毛主席指示的,那么我坚决不参加。即使天塌下来也是如此。在没有退出之前,尽力设法改变那些错误的倾向和做法。
在这场轰轰烈烈、震动世界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每一个革命者都必须善于独立思想(考)绝对不能盲从。没有自己的正确的主见,一味跟在别人后面乱跑,这种随波逐流的情况是必定要犯错误的。因为这种人最容易受坏人的欺骗。
 
一九六六年十月十一日    晴    星期二
对待红旗新北大战斗队必须坚持采取九月十四日的原则:“对文化革命有利的,我坚决支持;对文化大革命不利的,我坚决反对。”《红旗》新北大战斗队从成立的那一天起,就没有按照毛主席的指示严格地去办。考虑的不是《红旗》的纲领、性质、任务,而只着重其要红袖章、要气派、刻申请书。对于成分的审核、对本人的表现都是马马虎虎地作了了解。并且在开头,为了个人的意气用事而将原则抛弃。以后的工作无一定方向、计划,也无一个核心领导,也从不重视抓突出政治、抓学习毛泽东思想,着重点在于排场、面子等方面。从无认真地发扬批评与自我批评的作风。个人专横跋扈,不讲道理。名利思想比较严重。为了名利,可以吹牛,可以撒无赖。从不注意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人。……所有这些就是我要退出《红旗》的原因。
当然,不能全盘否定这个红旗,因为《红旗》中有好些人是好的,他们也不满意这种情况。虽然我已无能为力在中阻止各种不良现象的产生,但是我必须将那些问题告诉那还不知底细的红旗战士,让他们好好地思想一下,决不能再使这种情况发展下去,并且必须认真全力消灭这种情况。
上午,我们九个人一起学习毛主席语录,然后再一起学习《在斗争中学,在斗争中用》一文(语文组《红旗》战斗小组写)。我们对于这篇文章有一些不理解的地方。语文组俞老师叫我们提出来,写给他们。中午,我将我们的问题给了俞道贞。他说下午给我们答复,但我们等到晚上六点钟没有见人影(他们开会),所以我们就走了。
 
一九六六年十月十二日   晴    星期三
这次运动的重点,决不是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而是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虽然只有两字之差,但重点的内容却有了不同。如果运动的重点是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即是说,不管是党内外的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都是运动的重点,那么与十六条就有很大的出入。斗争大方向的重点错了,那么斗争的大方向是否正呢?值得考虑。也许会说是笔误。然而,他们决不是笔误。因为此文发表于九月二十九日,至今有些同学也曾批驳之,如果笔误的话,那么他们就早知道了,在今天上午干学钧老师也就会声明了。再有从他们整篇文章来看,他们就是将重点混淆或不突出了。
为什么他们要这样做呢?根据这篇文章出来前的情况来看,就可以知道了。否则为什么筹委会对此文会如此感兴趣呢?
上午八点多到10点半,在两楼撘出来的宿舍中,干学钧老师与我、陈鸿飞、林忠发、俞飞飞、沈月娥、顾和平,讲了这篇文章的问题。当最后,提出那个问题时,尤其是解释了其重要性时,干老师含着一支没有点燃的烟呆住了。如果不是王贤志老师来叫他去汇报,他将不知怎么样子了。
下午,我们讨论了整整一个半天。很有收获。本来我们不了解、不理解他们的意思(因与十六条不符合),现在有所理解,因而可以写大字报了。(开团员大会)。
在写大字报的过程中,能充分讨论、对照、学习十六条等有关文件;充分估计各种情况;反复推敲;这一些都是前所未有的,都是值得发扬的。
 
一九六六年十月十三日   晴    星期四
整整一天化在写一张《评语文组红旗战斗小组“在斗争中学,在斗争中用”中的斗争大方向》及《关于揭发、批判王菱君问题的看法》。
下午四时,收听了10月6日在北京工人体育场开的《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誓师大会》录音。我最最最最坚决地拥护和执行、捍卫中央的指示。
个人主义发展下去,就像赫鲁晓夫那样,专横跋扈,不讲道理。将原则做交易的资本,出尔反尔,个人第一,真是可耻到极顶了。我坚决反对之。不管他是谁,因为不能看着革命利益受损失而不管。
对俞飞飞说,我不大敢支持你,你总是没有自己正确的主见、立场,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利用你;如果你坚持真理,坚持正确的原则,坚决到北京去,那么我们坚决支持你,支持你到火车上,后来如果再有事,再支持你。
32111钻井队的同志不怕火海烈火,不怕牺牲,一心为革命。我必须学习他们,决不患得患失,坚决与个人主义作不疲倦的斗争。
想到在北京陈开展等要赶我们回沪一事,心里怒气冲天。党中央和毛主席如此关心和热烈欢迎我们,而你陈开展却要赶我们?他们还到首都西城指挥部去,想叫纠察队来赶我们。你看他的心是多么毒辣?犯法?你也没有遵守法律。你是五个人中选出来的一个,也不是按国务院通知(十个人中选一个)办事。这件事,后期再与他辨清。
 
一九六六年十月十四日    晴    星期五
今天是劳动日,只有鲁有森(老师)、陈鸿飞、林忠发、江荣清、俞飞飞、顾和平、贾紫华、朱港英、余俊矞、姜大娣、王见非十一人去八库劳动。其它人串联的串联,不来的不来,有的人说:“谁去劳动?去劳动还不如去玩。”可见到劳动如何认识?
上午七点半左右,我找张荣海、王允敏,对他们说,如果赴京代表名单上没有俞飞飞的名字,我们坚决不同意。
与陈鸿飞一起作泥水匠的助手。下午将屋顶修好后,到壹股办公室理麻绳。在理绳过程中,我们谈笑聊天。当讲到北京去的问题,我又来了气(对陈开展)。好一个预备党员、筹委会主任,他比中央、毛主席还主张大,竟想将我们赶回去,给我们戴上违反国家法律的帽子。回来以后,不但不醒悟。而且恶意侮辱和诬蔑北航红旗组织。因此我就冷言讽语地讲他:代表个人去京,不许“黑小子”听传经。不是么,他连其它劳动人民子弟到北京都要赶的。难道会让黑小子听介绍经验么?如果是代表同学去的,为什么凭个人的主观思想任意歪曲事实拼命地丑化北航红旗呢?并且制造什么谬论:“凡是非红五类子弟为主要负责人的组织都是非法的,都可以造他的反。”针对这些情况,岂有“只许陈开展赶、不许别人讽刺他”这样的道理?我也不骂他,也不赶他,讽刺他也是可以的。半路上杀出了个程咬金,姜大娣发脾气了,她说你冷言冷语讽刺什么?“我也光火了,和她顶了几句‘你了解我的意思么?奇怪。”
其实,我今天根本没有想与她吵的意思。我也没有半句讲到她。即使那句:“了不起什么?”也是针对陈开展的。
放工后,我将一些情况(关于红旗新北大战斗队的问题)对余俊矞讲了,特别是郑富亭的问题及退出《红旗》的原因。她告诉我郑之姑母给他6元,北京其姨妈给他5元,共11元。(还需进一步了解。)。退出红旗是一种消极的办法,对红旗来说,不是最好的办法。好办法就是发动全体成员共同来阻止那些不良现象。对余俊矞提了希望,希望她在红旗中发挥共青团员的作用(虽然不是团员,但已发予她入团志愿书,应以团员标准要求她。)在文化大革命中学会动脑筋,关心学校文化大革命,团结大多数同学,在运动中考验自己。
要相信群众,决不能有自以为了不起的思想,必须认真地向群众学习。群众是真正的英雄,我必须老老实实地当他们的小学生。
 
一九六六年十月十五日   晴    星期六
忠言逆耳,良药苦口。必须养成批评与自我批评的作风。只有这样,才能迅速改正错误,才是革命者。对于昨天的事,同学们提出批评,我觉得提得对。不应当以讽刺的方法对待那件事。对于这个问题,到运动后期再讲吧。
上午学习毛著。(语录。)
我和陈鸿飞提出关于语文组红旗的文章,与他们商讨。起初顾和平等不同意,后来也同意了。
下午一点左右,我一人去语文组对俞道贞老师说明来意。他说,以后我们会答复的,看大字报;目前要揭支部问题,不与你们讨论。回来后,再准备讨论,陈德祥来了。于是就听他谈关于广州的情况。
中午,余俊矞对我说,她与蒋如华今晚(11点多)乘612次列车到北京去了。票子是北京人给的。她问我是否要去?看来她是非常想去的,何况党中央和毛主席也没有说不好去呀,我也不阻止她。对她说:“票子既然人家给了,那么还是去好,否则票子浪费了。”只提出几点要求与希望:明确串连的目的,克服上次到北京的缺点;坚持真理,不能跟不正确的跑,原则不能让,并且要使别人也跟你正确的方面跑;加强联系,有什么好的消息,什么好的经验等及时写信告知学校内同学,促进学校运动;团结大多数,在回来以后,如何团结大多数应当考虑;及时总结串连中获得的经验更好地指导革命的实践。
听说,顾玉利、张振福、包其昌也走了,自己买票到苏州,再上北京。
出外串连当然很好,我也非常想去。只是一则学校里马上要去三秋劳动;再则学校运动没有很好地搞起来,自己刚从北京回沪,我们的主要任务是搞好本校的文化大革命。所以我不准备出去。
最近以来,学校里的人少得很,去串连的串连,不来的不来,冷冷清清。若如再跑出去的话,本单位的运动谁来搞呢?必须改变此种现象才行。
 
一九六六年十月十六日   晴    星期日
休息。洗衣服、修篱笆。
写语文组的那张大字报,观点还可提得高一些,这不是小问题。《在斗争中学,在斗争中用》这篇文章的观点与十六条不相符合。我认为他们制造两个重点,企图混淆重点,最后抹杀重点(或取消重点)。
与久金谈起他们化学工业学校的情况。他班的红卫兵现在已感到自己不对的地方了。我请他将一些传单内容寄来,准备请海运学校用铅字打,翻印出来。
针对目前的情况,感到自己的觉悟、思想水平等太低了,因而远远落后于形势。必须加紧努力学习才是。
红旗看来似乎是散了。郑富亭早已加入东方红红卫兵总部。顾玉利等则出外了。走的走了,退的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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