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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浪篇】-(35)

时间:2018-09-29 00:57:53    点击: 次    来源:原创    作者:佚名 - 小 + 大

【冲浪篇】-(35)

一九六七年二月六日      晴    星期一
上午与母亲到公司去借了工资30元。
下午到校,有人说我偷东西。《海空雄鹰》的同学在奚根发面上说我的坏话,二面三倒,对陈德祥一套,对他们一套,对红旗新北大一套。又是什么偷笔啦,什么的等等。总之我在他们眼里简直成了一个坏蛋了。
对于《海空雄鹰》,自从二月二日的那件事,即批判李美常的大会开始,我们就与他们产生了较大的分歧。他们说是会影响大方向,是以同样方法对待李美常。因此他们竭力反对。连会议都不参加。对此我已经有意见了,但是更可恨的是,他们将不参加会议的责任推到我的头上,今天又是如此地诽谤中伤我,我很气愤,因此分歧越来越大了。当然我也有错,我不否认。
 
一九六七年二月七日      阴雨   星期二
红旗新北大的有些同志提出将《海空雄鹰》赶出314室,我也是支持的。但我后来觉得这样做是错误的,因此大家商量不赶他们,让他们自己去搬。东彪红卫兵革命委员会也设在我室,目的是排挤他们。
回来以后,学习毛选。毛主席教导我们:“谁是我们的朋友?谁是我们的敌人?这是革命的首要问题。”无论如何,原《劲松》的同学不是我们的敌人,而是我们的同志、朋友。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人。要大联合、大夺权,就必须树立“一心为公”的思想。今天的想法和作法都是错误的,今后必须注意,不能如此下去。团结、联合、夺权,这就是我们的大方向!不愿联合,不想夺权,大方向就是错了!
开始准备整理严华业得罪行。请干学钧、赵桂生、陆正春、《井冈山》等一起搞。我想不请第三兵团的同志的,因为他们已在整理了。后来听到王保宏再三说。他们愿意与我们一起整理,因此同意与他们一起整理。
用干学钧、赵桂生来整理材料,是经过思想斗争的。因为他们原是保皇派,现在表面上是要造反的,我对他们并不十分相信,想通过这项工作考察他们一下,观点是否根本改变。目的是这个‘
我们相信群众自己能够解放自己,决不能低估他们的觉悟。因此对于原铁杆保皇分子,如果他们愿意回到毛主席路线上来,我们就要欢迎。决不能形而上学地看人。否则就会犯错误。
《海空雄鹰》准备明天召开一次欢迎受蒙蔽的群众(班级同学)回到毛主席路线上来的会议。这是革命的行动,应当大力支持。
晚上与刘勤龙谈心。对于这个铁杆与政治扒手的刘勤龙。一要批判他过去的错误思想,不能温情,二要指出路,相信他是要革命的。
对于他,由于采取了这样的态度,谈得较为成功。最后,他也表示准备回顾揭发严华业在运动前的罪行及运动中的反动言论。李美常今天也主动地给我讲了几个问题。
对于原铁杆保皇(现不知怎么样)他们要与我谈心,应当欢迎。必须树立一个相信他们会改正错误思想批判的观点。既不要看死他们,也不要盲目相信。要把他们放在百分之九十五之内看待,也要防止有人钻空子。
谈心,这是一个好方法。既能了解思想情况,也能宣传毛泽东思想。我们要的就是活思想,而不是“死材料”。
一个多月来的实践感到:红旗新北大按当前的情况来说,没有发展前途,(也许这是自己对自己估计太高而对它估计太低的缘故吧。)新西兰的造反派组织也没有一个较为突出的。这就是说,要作艰巨的工作,要突出政治。……
与第三兵团王保宏等谈起,觉得他们较为轻敌,也较为“左”了。
 
一九六七年二月八日      阴雨   星期三
早上到校,梁俊提出要请假,写了一个条子,我去与她到各个兵团尊求意见,同意她请假十天,但是必须准时回来,并且要作认真的揭发与检查。
为了团结大多数,打击一小撮,决定除了刘勤龙、许万荣、李美常、梁俊四人外,其他的人一律解放出“老保室”。由张照根起草写了一通告。
由于忙于这两件事,所以没有参加今天的整理材料工作。第三兵团派了徐妙龙来参加,红造会也派了人来。
下午由于要找公司工作队队长刘维钧,与母亲一起到上海去。所以下午没有到校。那班级的会议也没要参加。工作队队长不在,与造反队长谈了几句后,就到平凉路2272弄66号找大哥的同事张绍善处,那大哥托他带来的25元钱。
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人。“调动一切积极因素,团结一切可能团结的人,并且尽可能地将消极因素转变为积极因素,为建设社会主义社会这个伟大的事业服务。”毛主席一贯教导我们的。无产阶级革命派联合起来,团结大多数,向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的当权派夺权,这是我们的大方向,谁不抓住这个大方向,谁就会走入邪路上去。
对于沪东中学的文化大革命必然会再次出现“反复”,勇闯王松林提出要第二次大乱,我是赞同的。当然这个乱,并不是与以前的乱相同的,而是有区别的。
造舆论是十分重要的。先帮助,如果东方红总部的头头坚持不改,那么就取缔它。东方公社看来将会被历史淘汰,因为他们总靠抢。砸而不愿做细致的工作,简直成了“强盗”。
不按照党的政策办事的个人和组织,都要犯错误,如果坚持这样下去,就必然会被历史淘汰。
 
一九六七年二月九日      阴    星期四
上午到校(春节),与邹海星、张照根、刘松山三人谈了学校文化大革命的问题,准备开一个造反派的讨论会。严华业已写了关于他自己出身的问题。(我们原准备调查。)
毛主席说:“……还要善于团结那些反对过自己并且已被实践证明是犯了错误的人。”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刘邓路线的流毒很广。许多党员、群众被它毒害了或蒙蔽了而其中绝大多数同志是好的,他们是要革命的。因此,我们应当相信他们在毛泽东思想的照耀下,大多数同志是一定会起来造反的。我们以前对他们的处理是必要的,有益的。但决不能就此不相信他们会起来造反。如果他们起来造反了,就应当大力支持他们,决不能另眼对待。
对于干学钧、赵桂生、邓有清三个人,过去虽然说,是犯了一定程度(也有较严重的)方向、路线错误,但是根据他们过去的历史(我了解的)和最近的表现具有一定的造反的愿望和行动。我相信他们是真造反的(目前一段时间)。
今天与顾玉利等商量,把分工具体一下,并且建议吸收他们三个人。
之后,与赵桂生、干学钧、邓有清谈了。他们很想参加到学生的革命造反组织中来,甘当小学生。我也有意识地将我红旗新北大的底牌与他们谈了。看他们是真假造反?
总之,对于他们采取这样的态度:一,相信他们是要革命的,是愿意回到毛主席路线上来的,是可以团结的对象,也可以成为依靠的对象;二,对他们要警惕一着,不能大意,要谨防政治扒手。(这不是指定他们三人,也不是对大多数受蒙蔽的群众。)
 
一九六七年二月十日      阴(雪)  星期五
上午我和久金到船舶研究所参加辩论会。我们觉得黄浦大队较为有理,而海港大队理亏。
下午,一到校(去讲一下,准备与父亲到亲戚家去。)顾和平等就向我提出关于叫干学钧整理材料的问题。他们认为老保写的揭发、检查材料是带有一定的机密性的。我认为是没有什么机密性。这个“理由”不经一辩,就站不住脚了。于是他们就抓住能否保证干学钧是真造反为救命草,企图千方百计地找理由来反对我们找干学钧整理材料。当然,他们,不敢讲干学钧是假造反,(起初他们讲叫干学钧整理材料是不妥当的,而我说是妥当的)不敢公开提出反对我们叫干学钧整理材料的。
我认为,他们中间某些人有如毛主席所批评的“这些只会循着常规走路的人们,老是对于人民的积极性估计过低。一种新事物出现,他们总是不赞成,首先反对一气。随后就是认输,做一点自我批评。第二件新事物出现,他们又按照这两种态度循环一遍。”那样,不管我们做什么事,首先就是怀疑反对,最后有时做一点自我批评,有时就干脆否认。他们中不是有人早在去年九月十五日《红旗新北大》成立之际就提出对这组织是怀疑的,(意思是要垮的)然而事实是如何呢?对于这样的同志,我们决不能偏信他的,而必须坚持真理。否则就是会犯错误的。
现在看来,两兵团之间的分歧,并不是在于枝节问题上了,而是在于方向、路线问题上了。对于这个问题,我愿意与他们作公开辩论。我错了,我作检查,立即改正。(我认为于前阶段是真造反)《井冈山》的沈昭明、邱天恩两老师也在。他们倾向我一边。(后到新闸路去了)
 
一九六七年二月十一日     阴    星期六
上午到校,摘录了一些材料(卡片)。干、赵提出暂时慢慢地考虑这个问题。我认为,吸收原铁杆老保而现在起来造反的同志参加造反派是完全可以的,并且这是我校的新尝试,怎能不碰到一点困难呢?以后的困难困难更大一些。如果这个问题不解决,就可能对运动带来一定影响。这个问题较重要。
下午,“新北大”大多数人来了,讨论了这个问题,大多数人同意这样做,即叫干、赵、陆等整理严华业的罪行,也同意吸收干、赵、邓。但必须办手续。也同意分战斗组,也说明了当前的情况(形势),提出了应当重视政治学习,突出毛泽东思想。
之后与《海空雄鹰》澄清几个问题:
一,批判李美常之后,他们承认,他们不参加第一次会议主要责任他们负。但先提出不参加、后又决定参加(意见带过去)都是对的。也即是抽象的承认,具体的否认。并且企图否认我们第一次会议的成功。
二,对于干学钧之事。他们认为,干学钧是团结的对象,而不是依靠的对象(当前来说);我认为,当前来说,干不仅是团结的对象,而且可以依靠。(晚上参加了母亲厂的大会)
 
一九六七年二月十二日     阴    星期日
最近,里弄里出现了一股斗争里弄干部的歪风。久金去阻止这种歪风,昨天受到了围攻与打击,今天并有人来他家“告状”。对此,我认为应当支持久金。于是同看了解放日报后,决定把解放日报二月九日的社论和工人革命造反总司令部等二十三个组织的通告抄了出来。
下午抄写大字报(即社论与通告)并写了几副标语:“红卫造反队的大方向就是错了”“斗争里弄干部的大方向就是错了。”“打倒形‘左’实右!”一起贴到办事处门口。
坚持正确的大方向是革命者的义务。不怕别人反对。
与张振福等到校。与唐国治谈了一会,又与王松林谈了一会。
我认为,严没有打倒,革命造反派内部分化,要团结。发动广大师生。表示同意让唐看看保字号的揭发。欢迎过去是保字号的同学回校来造反。也谈了桌乃强的问题。
唐国治本有造反观点,也是被党支部拉过去的。
对王松林提出的关于东方公社问题,我个人表示支持,也有具体困难,准备与全兵团人怨商量后决定。也提了一些对《勇闯》的意见:经济主义等。
对东方公社,我也不顶同意某些人所说的是大方向错了(一贯),不过他们的错误是较多的。进行批评帮助,如果不行,就取缔它。其实不取缔,它也要淘汰的。
晚上,去校,与东方公社窦长四谈了,看来他们也承认了一些错误,可以挽救的。
回来看了严华业的检查(最近),发现他采取推卸责任的方法,企图减少自己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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