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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浪篇】-(47)

时间:2018-10-11 07:34:40    点击: 次    来源:网络    作者:佚名 - 小 + 大

【冲浪篇】-(47)

一九六七年七月三日      阴    星期一
到校人很多,如果将这些力量组织起来就相当可观了。但是同学们来了以后除了玩以外,还是玩。所以到校与不到校差不多。今天上午开庆祝中共成立四十六周年大会,连这样的会也开不起来。
《呼声急》贴出了两张大字报《对于目前形势的几点声明》及《辩个明白》。里面的多数观点,我与他们是相同的。我校运动的目前形势来看,确实是不够好的,走过场的危机十分严重。
目前沪东中学的形势之所以说其不好,主要理由就是群众根本没有发动起来。无论是学生还是教师,其大多数都没有动起来。
 
一九六七年七月四日    阴有雨    星期二
上午因下雨而没有到校去。下午去了。
邹智慧、王新华、时云勇等在校《呼声急》也即是他们。与他们谈到关于学校内的一些情况。后来就与刘松山一起参加了教工兵团《锷未残》战斗组的讨论。他们与《擎天柱》的贾洪瑜等有着某些意见上的分歧。
他们谈论沪东中学形势问题时,大多数倾向于“不好”一派。他们准备与王保宏、贾洪瑜等辩论。《呼声急》又贴了好些大标语。
对于沪东中学形势好坏的问题是值得一辩的。因为在革命派内部对此一直存在着不同的看法。对于这个问题的看法分歧,实际上是对于许多具体问题看法分歧的总和。
毛主席革命路线在我校逐步深入人心或者已经深入人心,这是对毛主席革命路线的一种侮辱。毛主席的革命路线的基本精神就是要信任群众,尊重群众的首创精神,放手发动群众、大搞群众运动,而我校呢?连基本群众统统回家去了。再说,大破大立,只有大破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才能大立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在我校,对于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批判在某些方面来说基本上动也没有动(反动血统论等根本没有得到批判),在干部问题上的“打击一大片,保护一小撮”的反动路线也没有认真批判,因而没有做到“解放一大片”。这怎么能说“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深入人心”呢?凡是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深入人心的地方和单位,形势是一片大好的,群众是意气风发,斗志昂扬,革命派力量壮大。
在干嘛的根本问题——政权问题上,我们与《敬天柱.》的某些同志有着原则分歧:我校的夺权问题我们认为没有解决,而他们则认为早已掌握在左派手中了。从这点出发,就产生了在许多问题上的分歧,例在大联合的问题,他们认为“复筹组”式的“左派选举”、“大联合”是“好得很”,复筹组成了新生事物。而我们认为复筹组的大联合就是大凑合、大杂烩,就是“糟得很”。他们认为现在的问题是如何掌好权、用好权的问题,而我们则认为“权”夺下了没有的问题,即如何夺好权的问题。……
 
一九六七年七月五日    阴    星期三
上午,教工兵团内发生对形势问题的争论。我与贺福祥、邹智慧、王新华等好多同学也参加了会议。会上与王保宏发生辩论。他认为形势大好,我们认为不好。争论较为激烈。教师中发言不多,只有张照根、王保宏、刘勤龙、叶方澄发了言。大多数是学生讲的。到十一点钟,由于没有结果,就散了。
我同意张照根的意见。辩论目前我校形势好坏,仅仅是导火线,主要的目前在于如何将我校运动引向正轨。这决不是为了打内战,转移斗争大方向,而是为了更好地掌握斗争大方向。
对于大批判联络站的问题,我认为只要大方向正确就支持之。当然,我认为联络站的问题相当复杂。这种形式在目前来看,我校难于生存、发展。因为,无论内因与外因都是如此。
 
一九六七年七月六日     阴     星期四
今天上午,我到校碰到陈鸿飞、林忠发,大家谈起,他们也遭到过种种流言蜚语,因而也不大与俞飞飞、顾和平等女生接触了。他们也有动的愿望,但信心还是不足。陈德祥等也来了,但不谈政治,也不谈学校运动如何。他们对目前学校的情况(辩论)认为没有意思。
后来,包其昌等来了,和黄金秀老师一起谈了半天。听说顾和平等与沈月娥、王见非等发生摩擦,坐在一起也谈不拢。今天王见非、邹海星等也来了,但大家见了面也不讲话的。
谈到学校形势,大家都认为要动,但是如何动呢?一无办法,二无信心,三无群众,困难重重。
看到当前的困难形势,最可怕的就是丧失信心。所以,在困难的时候,能够坚持下去,这是十分可贵的。
下午,在家写了一张大字报,《要大民主,不要扣帽子》,主要是看到教工兵团一战士所转抄文汇报社论中的一段(《赠给“唯我独尊”的人》)联系到“七·五”辩论会及回顾以往的情况而产生的一点看法:有些人以“大帽子压人”来对付自己的同志,压制了大民主,这是不好的现象,有害于运动。接受以往教训,必须反对扣帽子,提倡大民主。对于辩论来说,其目的是为了肯定正确,改正错误,取得一致。最近,我感到,我们对于毛主席所一贯提倡的无产阶级大民主的作用和伟大意义的理解和运用是太不够了。
思想上如果肯上了包袱以后确实是相当苦闷的。自从遭到那些不明不白的流言蜚语以后,看到了俞飞飞等女同学就想避之。心里想想,何必要让人家背后找话柄来损坏自己和别人的名誉呢?有时虽然也想“身正不怕影斜”,怕什么流言蜚语呢,但是,总之那么不自觉,顾虑重重。
 
一九六七年七月七日      阴    星期五
上午到校,与邹智慧、高兴明谈论了一会关于学校的文化大革命问题。大家觉得应当组织起来,投入战斗。邵敏华提出的一点倒是值得注意的,既然反对复筹组的“联合”,那必须拿出自己的正确的办法来。我认为市六女中的经验就是正确的办法。
组织起来是相当重要的。要实现革命的大联合,首先必须实现革命派的大联合。
今天写了一张大字报《要大民主,不要扣帽子》(自由谈)贴了出去。主要是针对昨天贴出的《赠给“唯我独尊”的人》一文的看法。高兴明也写了一张《十四点声明》
今天教工《锷未残》战斗组讨论了一张关于《“擎天柱”在大批判问题上的观点是错的》大字报,主要揭露和批判了贾洪瑜的观点。《擎天柱》及护校队都贴了一些标语。
 
一九六七年七月八日      阴    星期六
今天上午到校看到《在险峰》的《大字报拾零》及《擎天柱》的《对三次批判会的看法》。
看来,“锷”与“擎”之间揭发的问题有些出差。很显然“擎”对“锷”抵制的一些错误观点,他们也是认为错的。究竟谁是正确的(指揭的事实)?不清楚。
对《在险峰》的大字报,我又写了一大字报《当然是大是大非问题》。下午去贴了(幼童)。
上午还与周云龙在原筹委会办公室里争论了一些问题。他也不得不承认“校经济权不掌握在左派手里”;教工兵团的大联合就是大合并,但怪的是不承认是大杂烩。对于形势的看法仍然保留各自不同的看法他认为说“毛主席革命路线没有逐步深入人心”及“保守势力增加了”这是观点错误。复筹组的问题,他好像是折中的态度。有不赞成和“赞成”的含糊看法。本来是开“大批判联络站”会议的,后来就没有开。对于上次决定召开的大会,陈善勇提出要开,我认为没有条件,……
我想,头做不完的工作等待着我们去做。但要做那些工作必须首先组织起来。教师与学生要结合起来。
虽然班级里(除护校队内的一些男生外)经常来的是俞飞飞等女生,虽然她们的观点与我较相同,但是我心里有疙瘩,不大敢单独与她们接触。当然,我也知道这是不对的,但是行动上仍然如此。
这是“私”字的表现。为了革命的利益,应当抛弃个人的一切。如果严华业给你戴上了“右派”帽子,说你反党反社会主义,那么你就害怕了,不敢造反了么?不行!下星期里要下定决心,放下思想上的不必要的包袱,干!
 
一九六七年七月九日      阴    星期日
对于我校的一些重要问题上的辩论是应当进行的,但是有些同志对于辩论的目的却不十分清楚,是为了更好地掌握斗争大方向,决不是为了挑动内战,更不是为了把某某人揪出来(指革命派内部)。如果缺乏正确的动机,就会走上邪路上去。
下午写了几张标语,摆出我的观点。
 
一九六七年七月十日      晴    星期一
今天,来的同学是较多的,但是游了一转就走了。与邵敏华等谈论,组织起来等。
与贾洪瑜谈论,好像观点是一致的。
辩论的目的是为了肯定正确修正错误,而决不是为了“把揪出来”或者“认错”。有些人将辩论看作泄私愤,当然会将“大民主”变为“打内战”的。
下午,本来到校去听《锷未残》讨论的,后来他们不讨论了。碰到陈鸿飞、林忠发,一起到我家坐了一会。他们觉得如果再这样荡下去,就更糟了。他们也想动,组织起来。后来,我们三人就到顾和平家去了一去,约定明天上午九时到校讨论。
陈鸿飞、林忠发提出,说我有些骄傲自满,故也与我不怎么谈得拢。骄傲自满的缺点是存在的。“好教训人”也是有的,应当克服之。
我感到,自己养成了一个固执的脾气,就是较为自信,也较为“好战”。对于我看不惯,或者认为错了的意见和行动,我就要责斥之。一旦自己的观点成熟或者别人没有能说服我时,我就决不会改变原来的意见,要坚持下去。这样也会“得罪人”。
 
一九六七年七月十一日     晴    星期二
到校后将在张良瑜那里的六卷《鲁迅全集》借来;被顾建祥、包其昌(李蓉芳)、陈开展、贾顺福借去了四卷。
在《锷未残》召开的座谈会上,我提出“三七”指示的基本精神不在“以教学班为基础实现大联合”,而是“无产阶级只有解放全人类才能做后解放自己。”有人片面强调了《以教学班》而忽视了“以左派为核心”等原则,因而阻碍了联合。顾舟麟不同意此看法,于是又争论起来了。
我认为,目前要组织成立红卫兵小分队一事,必须破反动血统论。如果没有将原来的《红上司》等革命派红卫兵的组织恢复,谈它们之间的联合。岂非笑话?老实说,对于我校原来的红三司、红上司等,我认为都是过不硬的,这倒不是“唯我独尊”,是事实如此。
由于开座谈会,也没有讨论,明天再讲。
我校运动开展以来,无产阶级大民主发扬得不怎么充分,除了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的压制以外,还有许多人都对之很不理解。我敢断言,没有充分发扬大民主,就不可能搞好我校的文化大革命。发动群众,大批判等都成为空话。
下午在家。
 
一九六七年七月十二日     晴    星期三
我班到校的同学约二十个左右,于是在115室座谈我班的联合问题。大家似乎赞同按市六女中的经验办事。但成立红卫兵组织的问题,有人认为放在联合好以后;有的则认为急什么呢,每天能来就不错了;有的认为我们有事干(护校队)……于是也无结果。陈鸿飞等要走,后来勉强坐下来谈了。他说明天来还是一样,下星期一再来吧。
准备明天讨论形势问题。顾和平认为形势大好,我则认为不好。准备明天辩论之。
有批判电影的票子,我也去登记了一张。
下午在家。到沈敏家借了一本《儒林外史》(吴敬梓)讽刺古代小说。
 
一九六七年七月十三日     晴    星期四
上午到校与陈鸿飞等讨论,主要是谈到形势的问题。我认为群众没有动起来就是最大的不好。准备组织起来投入当前的斗争。
 
一九六七年七月十四日     晴    星期五
高温气候来到了。这几天热得要命。
今天与陈鸿飞、林忠发、顾和平、包其昌、李蓉芳、陈秀云等同学一起讨论准备从批判过去联合中的错误观点入手,逐步进入大批判运动。因为大联合推动大批判,而大批判则促进大联合。
等是等不出一个“复课闹革命”的新局面的。我们应当投入到大批判运动中去,在这个斗争中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人,与其它革命派战友并肩作战,打出一个红彤彤的信沪东来。
今天报上刊登了新华社记者述评北京一百三十多所中学实现革命大联合、五十多所中学正式复课闹革命的消息,北京革命派战友的经验证明:革命的大联合必须以革命左派为核心、以教学班为基础。革命派组织的大联合是全校大联合的基础和骨干。
在我校来看,由于解散风的盛行,革命组织已经基本上解散了(学生中的革命派的组织),即使留下的几个组织也是挂挂空名、没有战斗力的。在这样的情况下,学习北京战友的经验。结合我校的情况,如何走呢?这是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
顾和平提出的:各班的革命派重新组织起来,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人,互相支援,互相配合,一起掀起我校的大批判运动,即一起来“复课闹革命”。从而促成全校的以教学班为基础的、以革命左派为核心的大联合。这个办法我认为应当是行得通的,我们组织起来以后就应向这个方面努力。
 
一九六七年七月十五日     晴    星期六
今天,陈鸿飞、林忠发、顾和平、包其昌、李蓉芳、陈秀云等同学一起讨论决定成立《换新天》战斗组,并且与教工《锷未残》的教师一起讨论、准备先批判复筹组的“大联合”,然后转入大批判运动。说干就干,之后就写了一些大幅标语。
不破不立。不破大杂烩,就不能大联合。大联合没有形成,谈不上三结合,大批判、斗批改。为此,破是十分重要的。
 
一九六七年七月十六日     晴    星期日
整天在家。梅娣来替祖母拿衣服。
起了一份大字报草稿《复筹组式的“大联合”必须批判》。
 
一九六七年七月十七日     晴    星期一
我弄不清楚,究竟是什么原因在我班男生中对于学校、班级的运动问题总是谈不拢?每当谈到这个问题,j就避而不谈呢?像沈敏、陈德祥等是经常碰到的,但是从来不愿多谈本校的文化大革命问题。是观点不同,还是对我们有意见或我们存在某种缺点呢?
与张品富等谈论了半天山海经,再到二楼,时间不早了,于是讨论了昨天的大字报,准备明天抄出来。
沪东中学有那么个坏习惯,什么事情经常是不了了之的。往往只有开头,没有结束。《锷未残》批《擎天柱》的错误观点一事也是如此,现在又处于冷落状态了。他们这样做似乎给人们一种是打内战的味道,那儿是为了肃清流毒呢?
教工兵团内有些负责人常有那种政客的味儿,一会儿干这个,不行了,就溜到那儿去干。放着教工兵团不管,却热衷于游泳池;放着大批判不搞,却埋头于扑克、象棋之类。将大联合搞成大杂烩,到搞不下去了,就溜到护校队,从护校队又钻到小分队。最近又去搞什么游泳池。投机取巧,奉顺拍马,哪儿有一点造反派的脾气呢?
 
一九六七年七月十八日     晴    星期二
今天到校后,有林忠发抄了一张大字报《复筹组式的大联合必须批判》,之后讨论准备写几份大字报。由林忠发写“大杂烩是造成我校冷冷清清局面的重要原因之一”;再由顾和平负责写申明我观点的大字报。
对于“以教学班为基础、以革命派为核心组成战斗组,进行大批判”这个观点,我是同意的,但也有想不通的地方:即这个方法在我校是否行得通,除了这个方法以外,是否还有比其更好的方法?这些问题必须首先自己要弄清楚,然后再作广泛的舆论工作。沪东中学文化大革命如何搞下去?这是一个方向性问题,我们必须充分注意。
 
一九六七年七月十九日     晴    星期三
今天去南京路东方红宽银幕电影院看毒草电影《两访》:刘少奇访问印尼、赫秃访问美国。两个修正主义头子真是一对亲兄弟,一模一样的嘴脸,一个鼻孔出气。大家都是帝国主义的忠实走狗。在“访问“中,丑态百出,掉尽了无产阶级的脸,充分暴露了刘修的野心。……
看完电影后,在南京路上看大字报对自己教育启发很大。
刘修的“认罪书“(去年七月九日给北京建筑工业学院革命派的检查)是一篇反革命的宣言书。刘修恶毒地将自己的罪恶推到毛主席和其它革命领导同志、革命群众身上,说什么”是毛主席的这个号召下”去的,“事先我根本不知道”、“不觉悟”等等。刘修将其的罪行说得何等轻微、妄图翻案!
革命的大批判一定要结合本单位的斗批改,都应当将矛头直指刘邓,彻底批判本单位的流毒。我校来说,必须将大批判的重点放在教育路线方面即十年来严华业贯彻刘邓的修正主义教育路线方面。
到局门路去了一次,看看祖母,回到家里已八点多了。
今天董昭仪和另一个老师来我家叫我,主要去听严华业的红人尹汉连(现海滨中学的当权派)揭发严华业。
 
一九六七年七月二十日     晴    星期四
今天《换新天》战斗组准备将刘修的认罪书“抄出去,并且写了一些关于大批判的大标语。
下午二时听了尹汉连的揭发。原来他思想上对昨天将他留在校里产生看法,因而揭发很勉强,揭发的内容还没有我知道得多。
晚上突然起大风,支气管哮喘又要发了。
 
一九六七年七月二十一日    晴    星期五
果然,老毛病发足了。买了几片“强的松“和”氨茶碱“吃了勉强到校去。碰到俞飞飞、余俊矞等,她们也不互睬。
本来是不打算去的。要知道《换新天》本来就是不巩固的,有些同学思想不稳定,要支持这个幼小事物,尽量不能让它死亡。于是我还是去了。去了后,与王允敏(校党支部副书记)一起贴了昨天写的大幅标语。
昨天严华业谈到,他彻底地错了。后来也没有谈下去。我们要的不是死材料,要的是活思想、活材料。究竟严华业这个刘邓路线的忠实执行者现在的思想如何?对以前的认识如何?这需要了解。
我们感到,我校革命派(包括自己)不善于团结群众,不善于做政治思想工作,这是一个致命伤。
之后,我们讨论了准备到俞飞飞家去,与她聊聊。(本来是说学习毛著《将革命进行到底》一文的)。只有不断地扩大自己的队伍,不断地将原来的革命派战士(当然对原保守组织中的同学也应当团结)联合起来,坚决开展大批判运动,才能够实现全校的大联合,才能把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
老是自己这么几个人单枪匹马地斗争,老是不加强思想教育,这个组织必将垮台。无计划、无目的地活动,就是盲动。盲动的结果,只有失败。我们应当充分注意这个问题。
俞飞飞等革命派战友,是必须和他们共同战斗的。连革命派也不能团结起来,怎么谈得上团结其他同学呢?当然更谈不上什么大批判、大联合、(复课闹革命)等了。
今天,把我写的一张《以何为主》的大字报贴了出去。主要目的是应当将主要力量放在大批判中去(即复课闹革命上去)。
“复课闹革命”首先是复大批判之课,复大学毛泽东思想之课。不实现革命的大联合,就无法有效地开展大批判运动,当然也谈不上“复课闹革命 ”的实现。在当前来说,复课的内容不能是数理化等知识课。因为在没有肃清修正主义教育路线之前谈上课岂不是复原来的资产阶级教学么?这样做怎么行呢?“以学为主”这是我们的目的,在现在还不能“以学为主,亦工亦农亦军。”毛主席的“五·七”指示是我们的最高纲领,是我们的努力方向,决不能在现阶段(特别是我校大联合没有形成、大批判没有深入开展、修字的教育路线、方法、教材没有批判的情况下)强调复知识课,决定地需要的倒是强调复大批判、大学毛泽东思想之课。我认为,在当前任何一个班级,不抓大批判、不强调复大批判之课,而去抓复知识课,其大方向就是错了,而且等待着他的只有失败。
今天初二(2)《海燕》战斗组贴出一张谈他们对目前我校运动看法的大字报。他们的观点好像是与我们一致的,我们是支持这张大字报的。在我校目前情况来说,初二的同学能够杀出来这是不容易的,我们应当支持之。不过,我们对《海燕》提出的重新拉原来的组织起来,实现全校革命派的大联合这个观点总有些不同意见。
 
一九六七年七月二十二日    晴    星期六
昨天傍晚去看了一次(中心医院,花了2.06元)。今天稍微好了一点。从长远利益出发,今天就在家里休息一天,准备下星期再到校。
正午,陈鸿飞、林忠发来看我。他们告诉我,昨天他们到了俞飞飞、陈德祥家去了。今天,他们俩来了。陈德祥没有讲什么。星期一学习毛著《将革命进行到底》。
人坐在家里休息,心里想的是我校的文化大革命问题。顾和平提出的以教学班为基础(即不跨班级、年级)组织起来(以革命派为核心)投入大批判运动,进行复课闹革命这个方法是好的。;理由如下:
 
  1. 实现以革命派为核心、以教学班为基础的最广泛的革命大联合是原则。这个方法有利于向这方面努力。
  2. 我校革命组织(特别是学生)是没有一个过硬的组织:在解散风中基本上瓦解了。即使存在的几个组织也是流于形式、不能起多大的作用。如果将其重新整顿起来再杀回去,这就要多走一步了。(即先跨班、年级),但是这也有一个好处,即首先实现全校革命派组织的大联合再杀回去,就像北京的经验一样,这样做可以集中革命派力量。
 
一九六七年七月二十三日    晴    星期日
整整一天在家帮母亲打底。
当前的形势是相当复杂的。《换新天》究竟是能否巩固、发展还是个问题。
去年的停课闹革命对我们中学文化大革命来说,确实起了很大的作用,成绩是主要的,但是由此也带来了一些副作用:自由主义、无政府主义等等错误思想有所滋长。正如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所说的各种思想都跑出来登台表现了。这是大好事,正好来一个大扫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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